重試를 보지 않았으므로 臺次에 있을 수 없고 留院 疏章의 出院과 院吏 爭執에 대해 李聖肇가 비판하므로 遞職을 청하는 兪拓基의 달
○ 持平兪拓基達曰, 如臣陋劣, 偏蒙洪造, 纔遞諫省, 旋授憲職恩旨頻繁, 馹召荐辱, 臣惶感之極, 不敢復有控龥, 抑情就道, 歸伏私次, 而臣旣未赴重試, 應被遞奪之罰, 則顧以犯科俟勘之人, 其何敢諉以未及勘處, 而晏然仍冒於臺次乎? 且臣得伏見兵曹參知李聖肇辭本, 其所詆斥, 非比尋常, 臣於此誠不勝駭惑之至。夫留院疏章之出院, 非例, 聖肇, 旣曾有言於臣, 則院中凡例, 亦非不知, 而今乃曰, 未知前古, 則果有此例云者, 何也? 其所謁朝紙上, 還持去三字之書出, 不知其何限云者, 亦甚不襯。蓋疏本到院, 將啓未啓之際, 或因誤字, 或値日暮, 旣呈而還持去者, 間亦有之, 然而此不過往復前一日之間而已。則視諸縣道封進, 留院許久之屬, 固自懸殊, 非可比論, 而且其縣道所上, 亦有自院下送之說, 尤所未曉, 在外朝士, 陳疏到院與或留院, 未及入啓, 而其人已遞其職, 則政院之還爲下送, 固例也。而臣未知其亦可以旁照於此等事耶? 若夫縣道之疏, 還自推去, 改其句語者, 聖肇雖自謁今可歷數, 而臣誠矇昧, 未曾見聞, 設令有之, 其果認爲事理之當然, 而乃責臣以不揆事理耶? 假使近規, 誠有如聖肇之所引者, 疏章出納, 自有該房, 元非右位所可獨斷, 而兩僚赴政, 獨自守廳, 有甚忙急, 不暇問議, 任意出給, 無少疑難, 臣所謂事係無前, 大關後弊者, 正指此也。臣未敢知此亦有近例之可以强攬者否, 而今聖肇, 或謂之操切甚力, 或謂之抑勒蹈藉。噫, 一時糾警之論, 本出相規之義, 言之者固無他意, 受之者亦豈必深怒, 而聲色相加, 辭氣忿然, 人之自反, 雖固未易, 從而爲辭, 又何至此? 臣實爲之一嘅也。至於院吏爭執之事, 臣之所聞, 儘有根據, 而今乃謂全無是事, 其他辭說, 亦多可辨, 而臣不欲一一索言, 以重傷同朝忠厚之風也。臣前有應遞之失, 今又被斥於人, 公法私義, 俱不容一刻蹲冒, 而適遭私慽, 未卽自列, 今始來避, 所失尤大,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
○ 持平兪拓基達曰, 如臣陋劣, 偏蒙洪造, 纔遞諫省, 旋授憲職恩旨頻繁, 馹召荐辱, 臣惶感之極, 不敢復有控龥, 抑情就道, 歸伏私次, 而臣旣未赴重試, 應被遞奪之罰, 則顧以犯科俟勘之人, 其何敢諉以未及勘處, 而晏然仍冒於臺次乎? 且臣得伏見兵曹參知李聖肇辭本, 其所詆斥, 非比尋常, 臣於此誠不勝駭惑之至。夫留院疏章之出院, 非例, 聖肇, 旣曾有言於臣, 則院中凡例, 亦非不知, 而今乃曰, 未知前古, 則果有此例云者, 何也? 其所謁朝紙上, 還持去三字之書出, 不知其何限云者, 亦甚不襯。蓋疏本到院, 將啓未啓之際, 或因誤字, 或値日暮, 旣呈而還持去者, 間亦有之, 然而此不過往復前一日之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