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조 - 고종
晴
都承旨 李楘 祈雨事木覓山去。左承旨 韓亨吉 祈雨事漢江去。右承旨 許啓 祈雨祭事三角山去。左副承旨 閔應亨 坐直。右副承旨 金光煜 坐。同副承旨 崔有淵 坐直。注書 金鋿 在外李垶 仕。假注書 權搏 仕林葵 仕直。事變假注書 南翧 病。
-
昌慶宮에 머묾。常參과 經筵을 정지함
○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
弭災의 방법으로 마음을 바로잡고 德을 닦을 것, 忠良한 사람을 信任할 것, 直言에 대해 기꺼이 받아들일 것, 私意를 제거할 것, 公道를 넓힐 것, 節儉을 중시할 것, 賦役을 줄일 것 등을 청하는 李敬輿 등의 차자
○ 弘文館副提學李敬輿, 校理沈東龜·成以性, 修撰崔有海等箚子, 伏以, 嗚呼, 從古天下國家禍亂之作, 何代無之, 而未有如今日之變, 宗社汚辱, 天地易位, 東朝北狩, 擧國左衽者也。日月星辰昆蟲草木之異, 何者非災, 未有如今日之旱, 春夏極無〈雨〉, 赤地千里, 孑遺民生, 將塡丘壑者也。殿下旣値前古所無變亂, 加之以前古所無之災害, 宜殿下之惕然警懼, 責己罪躬, 敷心腹腎腸, 求助臣民, 若此其痛迫也, 瞻聆所及, 四方聳動, 一言興邦, 其在是矣。六責致雨, 庶幾缺鑊在前, 猶當盡言, 況求言而不言乎? 草野跛躄, 猶當缺 況法從[侍從]之臣, 處得言之地乎? 臣等雖極無似, 犬馬愛主之誠, 缺婦恤周之憂, 常耿耿于中, 有不能自已者, 何忍終默, 以負聖意之勤懇乎? 然當今國事, 如人之有死病, 內自心腹, 外違[達]四肢, 蓋無一毛一髮不受病者, 危迫之症, 疊見層出, 如欲隨其病處, 一一下藥, 則得此失彼, 左輕右重, 病日益深, 終至於不可救之域矣。必得盧扁·華陀[華佗]之輩, 又以神丹妙劑, 湔腸滌胃, 以去病根, 然後可以幸全。臣等俱非缺識務之才, 何敢以救弊之策, 逐條煩達缺 請先以殿下一心爲缺萬事之幹, 可以回天怒, 慰民心, 傾否爲泰者, 爲殿下流涕, 而極言之, 伏願殿下, 勿以人而廢言。天以健順五常之理, 賦於人, 而爲仁義禮智之性, 天以陰陽五行之氣, 稟於人, 而爲耳目形骸百體之質。聖賢得氣之淸者, 而全性之本體, 心與理合, 喜怒哀樂, 發必中節, 參贊化育, 與天同流, 所謂先天而天不違者也, 所謂自天佑之, 吉無不利者也。人君首出庶物, 繼天立極, 導率缺撫育萬類, 必也方寸之中, 建其太極, 澹然虛靜, 萬理昭明, 無有缺査滓, 以干淸明之體, 然後隨事應順, 各當其理, 心和氣和, 昭融洞澈, 風雨以時, 品物咸亨。殿下以聰明睿智之資, 孝友恭儉之德, 憂勤願治, 籲俊共理, 十六年于玆矣。而國事終至於此, 而天不悔禍, 民不釋怨, 災害竝至, 危亡無日, 將與庸君暗主, 同歸於淪喪而後已, 其故缺痛焉。臣等未知殿下之心, 體用顯微之間, 果皆缺人所不知, 而己所獨知之地, 殿下何不自反, 而求缺也。君之仁, 臣之忠, 父之慈, 皆天也。如傷若保, 無一物失所, 愛民之至也。一心炳然, 死生以之, 事君之至也。悉心盡力, 禍福與同, 勿爲姑息之計, 拯濟水火之中, 愛子之至也。於其所當然, 盡其當然之則, 是爲合理, 事皆合理, 動應徯志, 何畏乎夷狄, 何患乎禍亂, 何慮乎災異? 殿下其在昏朝, 龍潛閭巷, 而以宗社倫紀爲念, 以撥亂反正爲己任, 出萬死不顧一生之計, 糾合同德, 昭擧大義, 使彝倫復明, 廟社再安, 中興之缺夐掩前後, 此無他, 心之所之, 以義爲主, 不懼不沮, 利害之私, 缺於其間, 志氣剛明, 終成丕烈, 以數百烏合之卒, 致會〈聖〉朝淸明缺 天實默佑, 此豈人謀? 得天佑之, 義理所在故也。癸亥以後, 殿下倘以當日之心爲心, 不以千乘之尊爲樂, 而唯正心修德敬天安民爲務, 栗栗爲戄, 罔敢或怠, 信任忠良, 樂聞直言, 克去私意, 廓恢公道, 嚴宮禁, 杜邪徑, 崇節儉, 省賦役, 無惑功利之說, 不崇[畜]聚斂之臣, 振肅紀綱, 痛革文具, 嚴明軍律, 整頓戎政, 則不待十年, 缺就緖, 邦本漸固, 形勢自壯, 仁心仁聞, 傍洽民聽, 尊缺 雖不能犁庭掃冗, 亦足以保邦自固, 人事旣缺今日之變乎? 旣往勿咎, 不必覼縷, 而前事之不忘缺獲戾於天, 何變不生? 獲戾致變, 亦非一朝一夕之故, 前車旣覆, 豈宜今日躬駕而隨之也? 殿下遭變之後, 亦必追思旣往, 冀補將來, 而式至于今, 殿下之所存乎心者, 臣等不敢知, 而施諸事爲者, 則無一毫卽異於前者, 殿下其欲終之[止]於此而已乎? 抑將有待而然乎? 無方之神化難測, 有形之粗迹易見, 遠近之疑惑無怪, 而天心之未革, 何也? 出城之擧, 言之氣塞, 然而尙卽缺諉者, 包羞忍恥, 以圖後效, 亦一不得已之權道, 君臣上下, 同死社稷之外, 捨此則無他矣。天地神祗祖宗陟降之靈, 亦必恕殿下矣。忠臣·義士·三軍·四方之人, 亦必恕殿下矣。聖天子子視之仁, 亦必恕殿下矣。而當時殿下, 亦必以此而自恕, 亦必以此而自期。臣等之意, 殿下不[必]能奮發乾綱, 一反前爲, 堅定聖志, 以古者中興缺臣民, 傾耳而聽, 拭目以待。光陰易邁, 歲運已周, 缺氣爲私餒, 偸安之習下流, 陵夷之勢日甚。宮家缺具, 掖庭嬪御之奉, 猶夫前也, 斥逐直士, 崇信譖佞, 拒諫自用, 杜塞言路, 猶夫前。甚至於全沒義理之公, 唯惑利害之私, 天經地緯, 以爲薄物細故, 民彝物則, 任其淺滅斁敗, 無以存天下之大防, 而慰一國之群情, 若此奄奄就盡之人, 猶不戒得病之源, 凡所以伐性傷生, 力行而不怠, 一縷殘喘, 朝暮待盡, 寧不寒心? 噫, 天怒於上, 民怨於下, 遠近人情, 爲之哀恫拂鬱, 皆有渙散之心, 無足異也。殿下倘於淸燕之暇, 或夜氣之養, 或觀書之際, 默檢此心, 則果不失健順五常之體乎? 仁莫切於缺 義莫重於君臣, 而羞惡亦其一端, 此三者, 道心微妙之全體, 缺發用之本然。殿下於此, 倘能保有天賦之本性, 無一毫虛僞之念, 無頃刻自安之意, 俯仰無怍, 自强不息, 則三田設壇之事, 不爲辱矣, 奉表稱臣, 不爲辱矣。皇天祖宗, 眷顧彌篤, 東土臣民, 愛戴益切, 天下後世, 亦爲歎服, 天子矜憫, 光復之功, 指日可待, 無疆之烋, 延及後嗣, 社稷靈長, 終必賴之。雨暘時缺可恃, 而一時之屈, 萬世之伸, 終爲英傑之事業矣。如其不然, 缺毒, 以不可信者, 爲終可信, 以不可絶者, 爲終可絶, 缺假成眞, 其他處心措事, 發號施令, 皆眩瞀顚倒, 缺靡, 因循荏苒, 日趨銷鑠, 取舍進退, 賞罰是非, 與理背馳, 動違天則, 强拂人情, 則皇天祖宗眷顧之意, 東土臣民期待之心, 無復望殿下。是殿下自畫於祖宗臣民, 雖或蒙恥蔑義, 苟存國家, 亦不可得也。今天不忍遐棄, 諄諄告戒, 不啻面命, 此聖心聖狂之分, 而國家存亡之界, 天心向背之幾, 轉災爲祥之秋。殿下唯當激發振勵, 求其在我之道, 盡之缺爲君爲臣爲父之道而已, 豈圭璧之所能格, 巫祝之所能感? 當今之事, 可言者多矣, 而聖心一正, 則明睿所照, 萬理昭著, 臣等所謂君之仁, 臣之忠, 父之慈, 不待勉强, 而自然感發, 惻怛痛切, 隨事盡誠, 理之當爲者, 必能勇往力行, 卽[有]違於理者, 必能不諫, 亦或苟且鄙汚之念, 無所容於其間。若其時措之宜, 亦皆次第而行, 庶事之康, 如綱擧缺言, 所以眷眷於前, 而略及於此耳。臣等忝冒邇列, 缺 殿下有崇酒近色之失, 至于今日, 此說始行於閭巷, 缺事至祕, 臣等不知其言之虛實, 而如其不誣, 亦必有爲而然, 臣等於此, 哽塞不忍言。然殿下一身, 宗廟之所託, 臣民之所仰, 大亂未定, 丕責方新, 何忍自輕, 以遺列聖之慼, 臣民之憂乎? 宜加猛省, 剛制斥遠也。逆珙子女, 皆得嫁娶, 此實聖德事也, 廢東宮一女, 年旣長成, 聖上克體宣祖在天之靈, 已許廷臣之請, 宜令有司及時擧行, 亦召和之一助也。向日受書與否, 實係義理之大關, 亦涉國〈家〉安危之機, 善處缺間, 豈無其道? 朝家處置, 於理無據, 在事失宜, 人心不服, 缺紛然, 寧不惜哉? 殿下之心, 未必快[必未决]於眞贋之間, 有此愼重之缺聖心所在, 安得家喩而戶說? 況元首股肱, 義同一體, 成敗利鈍, 休缺與共, 得失便否, 熟講歸一, 事理當然, 聖批至以主論者當之爲敎, 恐非都兪吁咈之義。頃者縛送論事之臣, 雖出於事勢之不獲已也, 亦非聖朝之美事, 而殿下有若執此, 以爲威制異議之地, 斯言之玷, 駟馬難追, 事雖已過, 盍善其後也? 斥和之臣, 不量時勢, 缺發大言, 廟堂不能參酌, 遂爲興兵執言之端, 言其事則固是矣, 語其志則不過爲君父明大義也。已過之亂, 今無所及缺是竝其前日之義聲而自喪焉, 無以有辭於後, 缺宜先及此, 而不宜堅執, 以拂輿情也。名器不重, 礪世無具, 侍從之臣, 儀表百僚, 最宜愼簡, 以淸朝著, 不可以時勢之若是, 而有所忽於此也。其中稍以名節自持, 以苟容爲恥, 論事直截, 可振頹綱者, 竝宜收召寵擢, 使之隨事救正, 不使摧沮, 消絶直氣, 乃合於理, 而有裨於國矣。若其罷軟不職, 俯仰隨俗, 事涉權勢, 不敢發一言, 效轅駒仗馬之態者, 宜屛黜, 黜幽之典, 宜自臣等始也。節義, 天下之大閑, 支撑宇宙之棟樑, 人而無此, 冠裳而缺犢, 中國而夷狄耳。失節之臣, 失身之婦, 無所容於覆載之間, 天地之常經, 古今之通誼。古之明王, 必以節義爲重, 隆賞顯典, 曾不少吝, 刀鉅斧鉞, 亦不少貸, 慮事之遠, 千載可法。大小縉紳之伏節死義者, 貴賤婦人之臨變全義者, 亦當無遺搜訪, 亟加褒旌之典, 以慰泉壤缺自靖, 扶持人紀, 特立一節者, 雖或不合於中道, 足以振缺厭薄太甚, 以滋中外之惑。被擄之女, 非其本心, 舍命不渝缺竝論於此輩。然其在夫家, 大義已絶, 何可勒令復合, 以汚士夫之家風乎? 先正有言曰, 以失節者配己, 是己失節, 令[今]使士夫, 收拾汚穢之婦, 或事父母, 或奉祭祀, 或生子孫, 以繼家世, 此豈有理? 若是, 則虧百年之國俗, 擧三韓而夷之矣。國家, 雖憐其無所依歸, 欲使得所, 而傷風敗俗, 所係非細。雖不可一齋[一齊]離異, 而再娶仍畜, 許令任意, 似爲得宜也。戰艦添防, 固出於陰雨之備, 而行齎居送, 兩湖騷然, 耕作漁採, 竝失其時。十數船隻, 無補實著, 而公私所損, 各自不些, 愁歎怨咨, 亦足感傷, 宜詢缺速爲變通也。逃故之弊, 遠近同然, 隣族之害, 毒遍生民, 孤兒缺妻, 窮殘下戶, 因此離散, 不知其幾, 宜先另處, 以解倒懸也。貢物缺米, 田稅換作, 未免巧作各目, 徵責十倍之直, 沿海之民, 受害最遍[偏], 該曹常恤經費, 知非不改, 招民怨, 而損國體, 莫此爲甚, 宜令該曹, 稟裁釐正也。軍額充定, 最爲難處, 四五歲兒, 亦編簿籍, 未離父母之懷, 已責立番之布, 父母抱持號哭, 怨其不死, 賣田鬻宅, 僅支數年, 缺莫保, 未免流冗。行路衋傷, 氣象愁慘, 喩呼上下, 寧不致災? 固令廟堂, 揆量亟圖, 以解冤抑也。兩麥已損, 無復可望, 缺前頭民事, 靡一可恃, 八路飢困, 不待明春, 缺慘於兵火, 賑救之策, 蠲恤之擧, 亦宜預講也。北路已空, 道殣相望, 事迫燃眉, 當如救蟄, 宜亟賑恤, 以活餘命也。凡此數事, 其於弭災, 雖不敢曰一一切實, 而休咎之理, 實關人事, 大小竝擧, 本末竝行, 未必無補於敬天勤民之義。伏願聖明, 以臣等前所陳者, 加意於本原之地, 以後所論者, 力行於事爲之際, 交修不替, 使體立而用行, 則祈天永命, 不在他求, 缺導化消孽, 何足言哉? 臣等竊聞於輿言, 聖節·二[千]秋, 至元兩節, 殿下於宮庭, 設位行禮, 西向痛哭, 臣等欽歎聖德, 不覺涕淚之交頤也。天地神祗, 祖宗神靈, 亦必感動於冥冥, 而數千里臣民之心, 亦且尊仰歸向, 固結而不解, 古人之功, 可以立辦, 今日之事, 豈足爲病? 殿下之心缺本然之天, 忠敬之誠, 上質神明, 朝宗之志, 萬折必東。蓋缺爲從而擴充, 則屈辱之擧, 雖有甚於今日, 臣等甘心若薺, 少無所憾, 殿下亦不必自疚, 而惟盡其在我而已。臣等所論, 亦非欲殿下撫劍抵掌, 論兵謀敵, 先施以有爲之形也。祗冀不解抱氷握火之心, 念玆在玆, 釋玆在玆, 造次必於是, 顚沛必於是。聖志旣定, 聖心旣正, 日與輔弼之臣, 講論修內攘外之策, 何以則便民, 何以則省賦, 何事先行, 何弊先祛, 今日行一事, 明日減一弊, 積久不懈, 以熙庶績。疇咨虛受, 可否相濟, 委任責成, 務恢遠猷, 俾之缺率群工, 共圖事功, 而必誠意交孚, 方可展布所蘊。苟缺不能展布, 則必擇第一流爲衆望所歸者, 代之亦可也, 不可缺縶其手足也。噫, 人心之操舍無常, 不啻若銛鋒悍馬之難制, 風旋盤水之難持。矧在崇高之地, 衆欲保守猶難, 必居敬而存養, 讀書而明理, 涵養義理之趣, 可免非解之干。聖上開筵講讀, 日月已久, 而其於危微精一之傳, 格致誠正之本, 恐未有實見得也, 未讀是書, 猶是此, 旣讀是書, 猶是此, 不幸近之。如臣等孤陋寡聞, 面墻茅塞者, 固不知學問之爲何事, 而濟濟國庭, 群英畢集, 深明厥旨者, 豈無其人? 宜置諸缺旨義, 陳善閉邪, 浸染薰陶, 必有所益, 殿下亦宜缺訓, 眞知力踐, 以聖賢爲必可法, 以中興爲必可致。多識前行, 日新厥德, 屋漏隱微之中, 尤致愼獨之功, 存心處事之際, 必循天理之公, 則天心合應, 吉慶自臻矣。殿下旣收講理之功, 先從性偏難克處, 克將去, 纏繞舊習, 一切擺落, 英毅果斷, 雷厲風飛, 供奉外物, 勿留宸衷, 居處服御, 毋忘在莒。大公至正, 恭己照臨, 慶賞威刑, 毋循己私, 缺聽公議, 以奉命德討罪之天, 逆心遜志, 必求諸有道無道, 缺恢如流之量, 毋係好惡之偏, 使忠戅競勸, 毋以庸陋苟容缺厚重, 毋以慷慨憂國爲矯激, 毋以阿意順旨爲愛君, 毋以直言敢諫爲沽直, 毋以隨行逐隊爲安靖, 毋以激濁揚淸爲浮薄, 毋以衒能嫁怨爲盡心國事, 毋以愛民固本爲要名干譽, 俾一時缺有爲有守者, 得有容身之地, 各盡必力, 以濟艱虞, 而人心旣固, 國紀漸張, 必將伸大義於天下矣。噫, 國家危亡之禍, 不必在於不侮, 而只係於人心離合。災沴之作, 亦不出於偶然, 皆本於聖心上義理晦明, 此, 臣等之深憂亟論者也。聖上所求者, 弭災之道, 而臣等之所陳者, 格王之事也, 似若徑庭, 而天意聖心, 一而無二。臣等區區之意, 欲以殿下之一心, 昭格於上天, 敢將聾瞽之說, 觸冒宸嚴, 冞增震惕霣越之至。答曰, 省箚具悉。箚辭無非憂愛之言, 當留念而採施焉。 -
辭職하는 李景奭의 상소
○ 大司憲李景奭辭職上疏。入啓。踏啓字而下。 -
瀋陽에 물품을 수송하는 것과 관련하여 卜刷馬 7匹을 3일에 立待시키라는 전교
○ 傳于金光煜曰, 瀋陽欲送內卜, 刷馬七匹, 初三日早朝, 立待。 -
針醫가 부족하므로 尹後益 등에게 給料하여 常仕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內醫官員의 계
○ 閔應亨, 以內醫官員, 以都提調提調意啓曰, 針醫在京者鮮少, 不可不擇其術業精明者, 以屬內局。京居尹後益, 忠州居潘忠翊等, 針術頗精, 依例給料, 使之常仕本院, 何如? 傳曰, 姑徐, 無妨。 -
精抄軍 試放의 優等入格者에 대해 兵曹의 재정이 부족하므로 규정대로 시상하지 못하고 줄여서 하겠다는 兵曹의 계
○ 金光煜以兵曹言啓曰, 以精抄軍試放草記, 傳曰, 照例施賞事, 傳敎矣。取考前例, 優等入格者, 放送, 賞木二疋·米二斗, 又之次木一疋·米二斗, 又其次木一疋題給矣。今則本曹無缺 他無出處, 米二斗之價, 以木半疋加給, 宜當。各其名下付標, 別單書啓。且邊一中, 則不爲施賞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李英達의 후임으로 安澈을 差下하여 入直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扈衛廳의 계
○ 金光煜以扈衛廳言啓曰, 別將李英達外任代, 前府使安澈差下, 使之入直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北道의 飢民을 구휼하기 위한 곡식을 운송하지 않은 慶尙道監司에게 下諭하여 속히 곡식을 운송하게 하고 운송하는 날짜를 즉시 啓聞하게 하겠다는 備邊司의 계
○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 北路移粟事, 命下已久, 而聞慶尙·江原兩道監司, 互相推委, 尙無入運之期, 事甚未便。而江原道則已運本道米太一千五百餘石, 而本道物力, 非嶺南之比, 其勢固難再運, 則前頭運粟, 不可不專責嶺南。且嶺南船隻, 曾有直運元山之例, 則非近日創開者, 而在祖宗朝北運時, 明有用大船輸載之規, 其謂東海必用缺不得用大船云者, 亦誤也。臣等欲爲請遣御史督運, 而多事之日, 深以貽弊爲慮, 只爲分付兩道監司, 而今乃如此, 監司之不體聖意, 甚矣。比聞北道飢民, 春間盡爲流離, 其中稍有産業者, 忍飢不去, 頗有起耕處, 而旱災又極, 兩麥專失, 其翹待賑粟之運, 無異赤子之望哺。今若更遲一兩月, 則勢將盡爲塡壑之鬼, 思之不覺腐心。慶尙監司處, 別爲下諭, 使之毋得推諉, 刻期發船, 而發船之後, 日子, 亦爲趁卽啓聞。如或如前稽緩, 則別遣御史, 眼前催發, 令北路之民, 得蒙朝廷實惠之意, 敢啓。傳曰, 依啓。 -
瀋陽으로 가지고 가는 과일을 承文院으로 하여금 單子로 書送하게 할 것인 지를 묻는 備邊司의 계
○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 竊聞缺當發云。其所持果物, 似當以單子書送, 令承文院, 依例書送乎? 敢稟。傳曰, 依啓。 -
尹昉의 圍籬安置를 청하는 全湜 등의 계
○ 大司諫全湜, 持平金振·朴守文啓曰, 尹昉事, 措語見上。 請加三思, 亟命圍籬安置。答曰, 勿煩。 -
尹新之의 削奪官爵, 李坰의 削去仕版을 청하는 金振 등의 계
○ 持平金振·朴守文啓曰, 海嵩尉尹新之事, 措語見上。 請亟命削奪官爵。李坰事, 措語見上。 請亟命削去仕版。答曰, 已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