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裕後 등에게 내린 加資命의 還收, 災傷踏驗을 잘못한 朴守玄 등의 처벌, 陵의 樹木斫伐을 막지 못한 陵參奉의 定配 등을 청하는 司諫院의 전계
○ 院前啓, 措語見上 請義州府尹姜裕後新授加資改正, 居首儒生文榮後外, 其餘二人, 請還寢直赴殿試之命。新啓, 臣等伏見淸北御史書啓, 則都事朴守玄, 災傷踏驗時, 沈醉昏迷, 漫不省事, 中房稱名者, 從傍賣弄, 委官書員輩, 多以綿紬行賂於中房, 受賂狼藉, 亦不禁戢, 所謂中房奴子, 隨處增多, 入把驛馬外, 從人官妓等所騎及卜物所載刷馬之數, 至於十九匹, 所經道傍, 皆設植炬, 見之殊極驚駭, 且儒生汰講, 不辨善否, 立落顚倒, 見落之徒, 厚賂中房, 請得改講, 從而許之, 無不還陞云, 守玄之行身處事, 節節可駭, 爲一道唾罵, 其羞辱朝廷, 莫此爲甚, 曾因淸南御史書啓, 雖已罷推, 而到今所犯益彰, 物議愈激, 不可罷推而止, 請前都事朴守玄, 削去仕版, 前朔寧縣監尹後益, 居官罪狀, 旣已狼藉於御史廉問之日, 及至金吾置對之時, 亦無自明之辭, 故該府旣已依律照入, 而準徒收贖之命, 出於格外, 徒配重律, 實非笞杖可贖之比, 而後益所犯, 不可容貸, 則非但有違法例。且關後弊, 請還寢前縣監尹後益準徒收贖之命, 凡大小罪罰, 自有其律, 其不可低昻也明矣, 今此各陵摘奸時, 樹木斫伐, 旣已執頉, 則爲陵官者, 固有其罪, 而乃以盜園陵樹木之律, 直爲照斷, 俱未免編配, 臣等竊想, 聖明以爲事關陵寢, 必欲重處, 有此特敎, 而第見盜與自盜, 輕重懸殊, 豈有更無區別, 斷以一科之理哉? 法有一定之規, 隨時低昻, 實關後弊, 請亟寢各陵參奉定配之命, 施以當律。頃日靑陽罪人, 旣已伏法, 則降其邑號等事, 卽當依例擧行, 而該府草記之下, 已涉旬望之久, 政院不爲分付該曹, 該曹怪其淹滯, 問其曲折之後, 政院始乃覺悟而擧行, 綱常殺獄應行之典, 是何等重事, 而矇然不察, 至於如此, 事甚可駭。請當該承旨推考, 廷尉奏當, 惟在執法, 雖有一時嚴敎, 固宜反覆論執, 務得其當而已, 今此各陵參奉編配之律, 實違法文本意, 而該房更不啓稟, 仍爲照入, 殊失王府獄讞之體, 請當該堂上推考。
○ 院前啓, 措語見上 請義州府尹姜裕後新授加資改正, 居首儒生文榮後外, 其餘二人, 請還寢直赴殿試之命。新啓, 臣等伏見淸北御史書啓, 則都事朴守玄, 災傷踏驗時, 沈醉昏迷, 漫不省事, 中房稱名者, 從傍賣弄, 委官書員輩, 多以綿紬行賂於中房, 受賂狼藉, 亦不禁戢, 所謂中房奴子, 隨處增多, 入把驛馬外, 從人官妓等所騎及卜物所載刷馬之數, 至於十九匹, 所經道傍, 皆設植炬, 見之殊極驚駭, 且儒生汰講, 不辨善否, 立落顚倒, 見落之徒, 厚賂中房, 請得改講, 從而許之, 無不還陞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