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을 削奪官爵하라고 한 명의 還收를 청하는 李翊相 등의 계
○ 大司諫李翊相, 正言洪萬鍾·安垕啓曰, 前執義李翔, 削奪還收之請, 累月爭執, 而未蒙允兪, 臣等, 不勝悶鬱焉。李翔, 身居林下, 適當別諭之日, 封章進言出於憂愛之忱, 而聖明不諒, 遽加震怒, 疑之以讜論, 斥之以奔走, 至以引喩之過中, 爲其罪案, 當初特遞, 物情猶惜, 繼以削奪, 聽聞尤駭, 貽累聖德, 莫此爲大。今日之所以苦爭至此者, 豈爲李翔地也? 請加三思, 還收前執義李翔, 削奪官爵之命。前宜寧縣監尹敬敎削黜還收之請, 兩司爭執, 今已累月, 而天聽邈然, 群情拂鬱, 日以益激矣。今因羅卒照律之啓, 又下拿問査處之敎, 臣等竊不勝駭歎之至。敬敎之移配甲山也, 間關跋涉於數千里之程, 到配之差遲, 理勢之固然, 而殿下疑其淹滯, 必欲重究而後已, 豈料聖明之過擧, 轉至於此也? 噫, 殿下之於敬敎, 持之胡太甚耶? 初以言事, 輟臺席而遠補南裔, 經年之後, 因別事而移置北荒, 末乃摘抉細故, 乃有此命, 殿下用罰, 不其深乎? 若謂之當初所論, 拂於聖心, 而有此命, 則前後譴罰, 亦已重矣。若謂之嚴程之限, 少有差遲, 而有此命, 則羅卒之招, 已盡實狀, 別無末輸之情, 可査之事, 而輾轉層加, 至於此極, 此何擧措, 此何景象? 自古重辟之投竄嶺海者, 何限而未嘗有計程論罪之擧, 獨於敬敎, 不度事勢之使然, 而遽施督迫之罰, 亦豈殿下公平用法之道乎? 況敬敎, 以經幄近密之臣, 一朝猝被究覈之律, 至與皁隷下賤, 一體對辨於牢狴之中, 聖德之貽累, 事體之損傷, 爲如何哉? 請還收前宜寧縣監尹敬敎, 削奪官爵門外黜送及拿問査處之命。答曰, 不允。
○ 大司諫李翊相, 正言洪萬鍾·安垕啓曰, 前執義李翔, 削奪還收之請, 累月爭執, 而未蒙允兪, 臣等, 不勝悶鬱焉。李翔, 身居林下, 適當別諭之日, 封章進言出於憂愛之忱, 而聖明不諒, 遽加震怒, 疑之以讜論, 斥之以奔走, 至以引喩之過中, 爲其罪案, 當初特遞, 物情猶惜, 繼以削奪, 聽聞尤駭, 貽累聖德, 莫此爲大。今日之所以苦爭至此者, 豈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