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時 許積 등이 입시하여 흉년이니 大同米를 督捧하는 일은 시행하지 말 것, 姜栢年의 체차, 복수의 의리를 주장한 尹鑴의 상소에 대한 처리 문제 등을 논의함
○ 大臣·備局堂上, 引見。座目缺許積進曰, 近來日候不適, 聖體, 若何? 上曰, 缺大王大妃殿證候彌留, 無任憂慮之至。上曰, 不至大段, 而咳嗽作苦耳。積曰, 慈殿氣候, 若何? 上曰, 無事。積曰, 今日諸堂, 來坐外司, 而大臣皆不來, 缺亦以議藥, 來在藥房, 故雖有稟定之事, 姑未商確矣。第有最難處者, 京畿收米事也。旣已許減之後, 有難中止, 雖破東補西, 欲爲減除, 故使主管者料理爲之, 後或因年凶而減之, 或因溫幸而減之, 以致經用不足, 至於貸用於他廳, 又自近歲以來, 以年凶給災之故, 田結比前減縮, 一年所入, 不能支一年之用, 故至有大同革罷之議, 湖民, 恐其革罷, 有雖添二斗, 勿爲革罷之請, 其情亦所矜惻, 而朝家又從而添定者, 蓋出於不得已也, 第今年則失稔比前尤甚, 添定督捧, 其勢誠難, 限今年姑勿加捧,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積曰, 左相鄭致和之所患, 尙未差復, 今又陳箚, 而發靷時則必將行公矣, 第以五禮儀所載觀之, 則前頭啓殯發靷下玄宮時, 左相之任, 皆爲摠護使之事, 蓋左相例爲摠護使故也, 今則左相爲摠護使, 此難遞改, 似當有推移變通之道, 令禮官議定,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此兩段節, 出擧條見上 , 鄭維岳曰, 禮曹判書姜栢年, 年老, 贊禮之任, 似難堪當, 玆缺疏未蒙許遞, 而聞己亥年例, 則判書亦缺姜栢年所帶職名, 雖不遞改, 贊禮缺遞差, 何如? 上曰, 禮曹缺尹鑴之疏, 則必是起禍之言也。如此之疏, 政院缺曰, 昨果來呈此疏, 小臣處, 亦爲上書, 其言則缺君臣之不可忘者, 而國勢如此, 實無奈何, 曾在缺朝, 亦嘗以此陳疏, 則鄭知和, 大加非斥, 至有如此疏缺之請, 而臣則以爲, 此論不可使之泯滅也。今若累呈政院, 而政院退却, 則如此之際, 徒爲煩泄, 莫如捧入之爲愈也。上曰, 先朝亦有不捧之敎矣。積曰, 雖捧入, 其言, 如其可用則採之, 不可用則置之而已, 如此之論, 固不宜攻斥也。維岳曰, 其疏昨果來呈, 俾臣等亦不再見, 而雖極秘密之事, 政院無不見之理, 故開見後入啓, 而如此之疏, 不可不捧入也。上曰, 如開捧入之路, 則必有紛紜之弊矣。維岳曰, 不捧亦難便, 此不可率爾斷定而不捧之也。積曰, 先朝時, 以此陳疏者, 不但尹鑴也, 而其言蓋是義理之說也, 不可不捧入矣。上曰, 其時陳疏者, 乃羅碩佐耳。積曰, 然矣, 趙顯期, 亦有此疏, 疏中雖有觸諱之言, 不可無可用之策, 如此之疏, 雖捧入, 切勿煩泄可也。維岳曰, 堂堂義理之說, 旣爲一世之所禁, 至於疏章, 又不捧入, 則天地之間, 大論泯滅, 雖緣事力之不及, 未之行也, 君臣上下, 所當隱痛不忘, 豈可使爲此論者, 亦爲含默而不言乎, 且不捧則尤有所煩, 如此之疏, 一日之內, 雖累人來呈, 似當捧入矣。上曰, 其言則雖是矣, 卽今事勢, 有不然者矣。積曰, 缺專事義理者, 儒者之事也。權大運曰, 缺力, 而徒爲高談大言者, 臣未知其可也, 缺數行維岳曰, 明日乃三度習儀也, 不可無贊禮, 牌招政官, 開政差出之後, 因爲牌招, 以爲明日行公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謂刑曹判書吳挺緯曰, 所進箚子及書啓, 覽之耳。積曰, 李德馨, 果有此議, 而其時所議之說, 與今合符, 第只載扵文集之中, 而無他擧行之事, 不知以何事中止也。維岳曰, 其時乃丙申二月也。國家形勢, 異於此時, 都城荒涼, 財力蕩然, 無可爲矣。上曰, 唯唯。積曰, 欲送大將, 巡審以來, 而人心恐或騷動, 故以有司堂上南九萬議定, 蓋人物明敏, 久在邊地, 慣習城池之事也。赫然曰, 三南舟師, 則猶可以應卒, 而至於黃海道沿海處, 則全無檢飭之擧, 故所謂載船, 有名無實, 疏漏莫甚云, 自朝家另加申飭, 凡事, 備局亦爲料理顧護, 可矣。積曰, 赫然之言是矣。黃海道舟師, 自前若是其疏漏云云, 黃海道, 本無水使, 京畿水使, 例兼三道統禦使, 故在先朝, 使之各別申飭, 而其爲申飭, 不過一番點閱而止耳, 申缺黃海道, 雖無水使, 所江僉使, 例行水使之任, 使缺時時泛舟, 以爲組習應變之地, 可也。缺數行過四日後, 始得殺之, 則擬以登時, 勿論缺意有所相左, 臣忝在執法, 不敢不爭, 與缺大臣缺積曰, 法典本意, 非偶然也。此雖相奸無疑, 旣缺登時殺死, 其妻亦不偕殺, 而用以登時殺死之律, 缺然放釋, 則日後之弊, 亦所難防, 曾於先朝, 亦有如此之事, 待啓覆特爲減死, 蓋重法之意也。然此則何必等待啓覆也, 諸臣皆入侍, 下問如何? 自上必不知登時殺死之律, 爲全釋, 而有此判付也, 減死照律, 似爲當矣。大運曰, 法不可如是輕重, 雖自上特爲減死, 此乃一時好生之德, 非應行法典也。上曰, 然則當以減死定配, 爲判付, 其公事, 還入可也。維岳曰, 本院啓辭, 非不欲擬以登時之律而勿論之也。亂白之作奸無疑, 則直以死罪論斷, 似未妥當, 故有此陳達也。挺緯曰, 罪人旕同, 亦爲照律入啓, 而自上憐其兒弱, 以議處判付, 似當減死定配矣。大運曰, 減死則非下所可擅稟也。積曰, 然矣。在先朝, 自下有減死之請, 而先王, 以大失事體爲敎矣。然而今此旕同, 旣有議處之命, 則蓋出於欲其生之意也。若或定配於絶島, 則必將窮餓而死, 故挺緯欲請其爲孥定屬, 而此非有司所可請, 有此陳達矣。上曰, 其公事, 覆議入啓, 則當以此判付矣。以上燼餘
○ 大臣·備局堂上, 引見。座目缺許積進曰, 近來日候不適, 聖體, 若何? 上曰, 缺大王大妃殿證候彌留, 無任憂慮之至。上曰, 不至大段, 而咳嗽作苦耳。積曰, 慈殿氣候, 若何? 上曰, 無事。積曰, 今日諸堂, 來坐外司, 而大臣皆不來, 缺亦以議藥, 來在藥房, 故雖有稟定之事, 姑未商確矣。第有最難處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