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政堂에서 引見때에 許積 등이 입시하여 展謁禮의 시행시기, 올해 收米의 면제, 太白山史閣 및 璿源錄閣의 奉審, 摠戎牙兵의 減除, 金錫胄의 史官職을 許遞하는 일을 논의함
○ 許積進曰, 春日向暄, 而夜氣尙寒, 聖候, 若何? 上曰, 無事。積曰, 今日請對, 別無大段稟定事, 卽來備局, 見吳挺昌疏本, 則欲於正月行展謁禮, 歲首展謁, 固是美意, 而但於大祭時親行, 以盡展謁之誠, 則誠是矣。若不然, 則稍待向暖拜謁, 設行別祭, 似宜矣。春享大祭, 每當初旬, 日氣甚寒, 決難達夜親行, 夏享, 則非但日字頗遠, 亦當溽暑之節, 恐勞傷聖體矣。大缺朔望祭有異, 節文頗多, 自致達宵矣。吳挺昌之意, 蓋以旣定親耕與謁聖之日, 不先展謁太廟, 而先此二者, 缺必欲行之於其前也。聖上於祔廟時, 親行, 而此則與歲首缺 上曰, 祔廟時達夜將事, 別無疲困之事, 蓋達夜缺知憊也。積曰, 聖上春秋鼎盛, 氣力康寧, 甚爲缺也。上曰, 展謁時行祭所, 予爲世子時, 展謁太廟缺二行無行祭之事矣。積曰, 缺展謁而已, 則恐缺似爲妨矣。上曰, 可分付禮曹也。積曰, 吳挺昌疏中, 有缺則曾已定奪者也, 吳挺昌, 不知而有此言也。卽今未捧缺收米, 而親耕之後, 不可無慰悅畿民之擧, 故頃者榻前缺收米, 而臣等, 以自下稟達, 而除租, 則是恩澤, 非出於上也。若於缺之後, 自上別有下敎, 令蠲今年收米, 則田壠愚氓, 皆知聖澤之所極, 故曾以此意定奪, 而退矣無擧行現出之事, 故挺昌, 不知而有此請矣。自上賜批之際, 亦不覺察而答矣。今若更以蠲役事, 曾已言於大臣, 爲批則好, 故臣朝來備局, 見其疏批, 通於政院, 今姑勿出於朝報, 袖入其上疏矣。上顧謂承旨曰, 以蠲役事, 曾已言于大臣, 改書下批。重徽, 承命改書于挺昌疏尾。積曰, 以太白山史閣移設便否, 旣已遣史官往審, 而卽聞宗簿提調吳始壽之言, 則璿源錄閣, 在於其側, 亦有傾頹處云。當遣本寺郞員, 摘奸而一處奉審, 二星陸屬, 非但無益, 亦恐有弊, 令下往史官, 奉審以來, 爲當云, 此言誠是, 令春秋館急速行會, 何如? 上曰, 唯。趁卽行會。積又曰, 頃以摠戎牙兵減除事, 有所仰達矣。退而與諸臣相議, 則其所謂馬兵, 誠無用, 而一千五百名中, 水原軍六百名, 可惜云, 減除五百名, 而仍存一千名之意, 敢達。上曰, 唯。積又曰, 昨日兵曹判書金錫胄辭職之疏, 有許遞本職之批, 無乃以頃日臣所仰達於榻前之言, 而有此敎耶? 日昨臣之所達, 蓋以錫胄, 旣掌戎務, 職事鞅掌, 而又兼史局史事, 亦意兩任, 俱是劇務, 不能專一, 勞瘁奔走, 以致或多積滯之患, 故敢達於榻前矣。自上下燭其實狀, 許遞史事, 則可以專意於本兵之任, 而明請遞某任仍某職者, 亦非在下者之所敢指揮, 故只以下察之意陳達而退矣。緣臣不能明白陳達, 有此敎, 不勝惶恐。錫胄, 爲大司馬, 久矣。將卒相熟, 職事有緖, 不可輕易遞易, 付之生手矣。聖上, 若以錫胄, 已久此職而許遞, 則臣固不敢更達, 而若以臣之不能明白陳達, 而有此批, 則不可不更爲變通矣。上曰, 日昨卿言, 旣如此, 洪宇遠缺不可許遞之意, 縷縷陳達, 故未免聽瑩而遞本職矣。積曰, 缺錫胄本職, 不可不仍也。惟且缺熟且小臣, 今當赴京缺所輕重, 而臣旣遠離, 錫胄又遞, 則付之生手, 尤可慮矣。缺錫胄, 仍任兵判, 而遞史局之任, 可也。
○ 許積進曰, 春日向暄, 而夜氣尙寒, 聖候, 若何? 上曰, 無事。積曰, 今日請對, 別無大段稟定事, 卽來備局, 見吳挺昌疏本, 則欲於正月行展謁禮, 歲首展謁, 固是美意, 而但於大祭時親行, 以盡展謁之誠, 則誠是矣。若不然, 則稍待向暖拜謁, 設行別祭, 似宜矣。春享大祭, 每當初旬, 日氣甚寒, 決難達夜親行, 夏享, 則非但日字頗遠, 亦當溽暑之節, 恐勞傷聖體矣。大缺朔望祭有異, 節文頗多, 自致達宵矣。吳挺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