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殿에 吳始壽 등이 입시하여 활쏘기, 말타기 등의 무예를 관전 평가하고, 金俶의 守令除授와 趙泰相의 六品遷轉이 타당한가에 대해 논의함
○ 卯正三刻, 上出御帳殿。入侍上同。吳始壽·金錫胄進曰, 日候似暖, 而秋序已深, 不無陰涼之氣, 連日臨御帳殿, 聖候, 何如? 上曰, 無事。始壽曰, 兩慈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命堅, 進啓宰樞執鼓, 仍稟曰, 騎蒭尺量, 昨已爲之, 今又改量乎? 上曰, 昨已爲之, 今不必改量也。命堅, 進啓矢數執鼓, 又曰, 執錚官, 馬鈍者, 不爲打錚。請推考, 仍改以他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赫然曰, 摠戎哨官朴長源, 得中載錄, 而執錚官, 旣以不上馬鈍被推, 仍爲許給乎? 上曰, 許給, 可也, 但非一中, 乃二中也。汝哲曰, 果爲二中, 而都廳之旗, 以霧不得明見, 只見一旗, 故以一中載錄, 而都廳則果立二旗, 渠亦以爲果得二中云矣。上曰, 馬鈍者, 非朴長源也, 乃黃命久也。汝哲曰, 明是朴長源也。慶㝡曰, 執錚官被推之後, 則不當許給矣。汝哲曰, 更爲詳問, 則朴長源, 得中四五蒭, 的實云矣。上曰, 然則許給, 可也。命堅曰, 禁漏官伏地矣, 問之則霧塞日映, 不辨發馬, 故伏地云矣。上曰, 然則立人於中間, 使之傳呼拔漏, 可也。命堅稟曰, 帿箭步數, 以幾許爲之乎? 上曰, 以一百五十步爲之。又下敎曰, 帿箭, 固當尺量, 而霧氣似有向晩不捲之勢。殺手, 待令試藝, 而先令技藝少者, 入試, 可也。始壽曰, 霧氣乍捲, 騎蒭可以射之矣。上曰, 然則仍射騎蒭, 可也。又下敎曰, 禁漏官, 使之坐近拔漏, 可也。仍爲下敎曰, 蒭人, 今果見之乎? 始壽曰, 臣果誤達矣。聞禁漏官所言, 則其言是矣。蒭人, 色白故見之, 而馬若色黑, 人亦衣黑, 則不得見之云, 騎蒭似難射之矣。上曰, 然則殺手呼入, 可也。赫然曰, 今當出栍, 而有上上·上中·上下, 故自前從下栍矣。故相臣鄭太和以爲, 莫重親臨試才時, 不可從下栍, 宜從中栍施行云。其後以此施行, 今亦何以爲之乎? 上曰, 依此爲之。命堅曰, 霧暗尤甚, 不能辨出馬云矣。上曰, 然則殺手, 連次呼入, 可也。始壽曰, 今則霧捲, 可射騎蒭矣。上曰, 偃月刀四名畢試後, 卽射騎蒭, 可也。仍爲下敎曰, 偃月刀, 今已盡試, 騎蒭呼名, 可也。命堅曰, 騎蒭幾盡射之, 繼試何技乎? 上曰, 鞭蒭試之, 可也。巳時, 上入幕次。命堅稟曰, 鞭蒭尺量,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命堅, 仍啓鞭蒭執鼓曰, 鞭蒭蒭人, 六也。執鼓時, 當六鼓乎? 只一鼓乎? 上曰, 六鼓, 可也。上還御帳殿, 下敎曰, 鞭蒭易於騎蒭, 六中者似多矣。錫胄對曰, 馳馬兩邊手熟者皆六中, 今番定以五中, 故初試者多矣。命堅曰, 鞭蒭誤打, 竝與其床而打之, 此是規外, 何以處之乎? 上曰, 此與擊人頭, 而竝傷其身, 同其意, 施之, 可也。命堅曰, 丁巳春塘臺時, 六兩柳葉箭入格者, 果有施賞之擧, 則豫爲分付來待, 而無職者, 必有分付, 可以待令, 故敢達。上曰, 此類, 頃已定奪於筵中。使之來待, 可也。赫然曰, 以兵曹啓辭, 作門將官, 有決棍之命, 而臣方在此, 不得親自爲之。使中軍尹天賚, 從重決棍二十度之意, 敢達。上曰, 知道。上曰, 鞭蒭六中者, 今至幾許耶? 命堅, 問宣傳官以對曰, 入試者一百三十人, 而六中者已四十一人云矣。缺數行命堅曰, 帿布乍高, 且似傾仄, 使之改懸, 乍低且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而減以一百四十步張之, 可也。始壽曰, 不必減十步, 步數則仍存, 而帿布, 只令改懸, 稍低則好矣。上曰, 然則勿改, 可也。命堅曰, 文臣帿箭擧案中, 金載顯, 昨差試官, 方進慕華館, 御覽擧案, 還下付標, 何如? 上曰, 當自此改之, 在下擧案中, 只爲爻周, 可也。具崟曰, 以院啓來詣矣。上曰, 令注書招入, 可也。正言李壽徵進曰, 請還收內乘金俶守令除授, 趙泰相六品遷轉之命。上曰, 勿爲煩論。壽徵, 以所懷達曰, 連三日陳啓, 而尙不允兪, 請陳所懷矣。金俶, 方爲都摠都事, 除拜守令, 在政體, 不爲過濫, 而以賞爲之則不可。趙泰相則以參下, 至出六品。參下官之陞出六品, 事體重大, 豈宜以此賞出六乎? 不愼賞典, 則倖門漸啓, 臣恐有累於聖德, 亦有損於國體, 故敢此縷縷仰達矣。上曰, 今番御乘馬, 善爲調養, 無事往返, 豈可無論賞之道乎? 壽徵曰, 前必有御乘調馴之事, 而無內乘論賞之擧。獨於今番施賞, 臣未知其穩當, 願卽還收也。上曰, 予未慣坐馬, 而今番御乘甚順, 故特爲施賞耳。命堅進曰, 安命老, 亦以試官, 方進慕華館, 帿箭擧案中, 爻周之意, 敢達。上曰, 知道。上曰, 宗室喉箭畢射後, 馬上才卽爲入試事, 分付, 可也。上曰, 馬上才, 不如回馬耶? 命堅對曰, 今將回馬矣。上曰, 承旨進前。今此馬失勢者, 渠才則善爲, 而馬蹶之致, 收栍, 可也。赫然進曰, 聖敎雖如此, 只臣等試才之時, 不當如是, 況此何等擧, 而失勢者收栍乎? 有關後弊, 決不可開路矣。上曰, 非渠之才不足也。乃馬之故也, 特爲收栍, 何妨乎? 缺數行 上入幕次, 卽爲還御帳殿。李端錫進曰, 慕華館試放單子書上, 而其中訓局砲手王小善名字, 付標有曲折矣。放砲聲亂, 與試射有異, 故恐有錯雜之事, 命官及他試官, 各置一冊於前, 置簿其中不中矣, 命官所錄, 則貫一中, 邊二中, 而參考官所錄場冊, 則皆以不中懸錄, 何以處之乎? 命官之意如此, 故敢達矣。上曰, 貫一中, 邊二中, 分明乎? 端錫曰, 似爲分明, 而場冊則無之矣。上曰, 然則許給, 可也。命堅曰, 參試官三冊, 名字皆無, 則何可給分也? 設或冤抑, 臣意則決不可許給也。上曰, 得中分明, 則雖不載於場冊, 許給何妨乎? 始壽曰, 此元非稟達事也。場冊三件, 皆不載, 則雖分明得中, 不可給分。況此則得中, 初不分明, 何可許給也? 後弊所關, 決不可許給也。上曰, 今番事勢急遽, 故紛擾中恐或見漏於場冊, 許施矣, 卿言如此, 勿施, 可也。赫然曰, 兵家挾刀錕者, 凌杖之頭揷刀, 遇賊則用刀, 陷於泥土則用杖之意也。曾在先朝, 命造大劍而無用處, 故仍號以挾刀錕, 此與古制有異。仰惟聖明, 未之知也, 敢達矣。上曰, 知道。命堅曰, 此技藝, 今已垂畢, 而卽今所餘提督劍·本國劍兩技, 則日勢已昏, 雖令試之, 必未及畢矣。今姑停罷, 明朝又爲霧塞, 鞭蒭難試, 則此等技藝, 先試似好, 故敢稟。上曰, 再明, 乃庭試初試也, 明日則不可不畢。今雖日暮, 連次入試, 可也。錫胄進曰, 再明, 雖是初試開場, 明朝, 試官望磨鍊以入之後, 則別無相値之患, 今姑停罷, 何如? 上曰, 今雖未及畢試, 本國劍, 限日沒, 循次入試, 可也。仍又下敎曰, 本國劍, 限十人試之, 今姑停罷, 明日殿坐時刻, 依前定以卯正一刻, 可也。上曰, 兵判進前。鞭蒭甚易, 明日畢試, 則六中者將至百餘人。不可盡施賞典, 故曾在先朝, 此類, 以鞭蒭比較, 每每相等, 勝負未決。今番, 欲以騎蒭比較, 何如? 錫胄對曰, 聖敎至當矣。缺 上還宮。入侍時, 赫然曰, 漏水乃極重事也。缺一行命堅曰, 旣以霧塞, 不辨出馬, 則騎蒭半行缺命堅曰, 騎蒭旣已姑停, 其間立帿尺量,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錫胄曰, 鞭蒭已試者一百五十三人, 而六蒭幾盡打之, 走馬不過十八匹。蓋今番初試, 歇取之故, 入格者至於四百人之多。若盡試四百, 則馬將不能支, 限二百先試之後, 殺手二行缺 箭一邊各一人射之, 今則一邊各二人射之事, 分付。赫然曰, 上缺 蓋欲觀文武臣竝射之擧, 而帿箭, 乃觀德之射, 不可亂次, 依前缺 一邊各一人入射, 未知, 何如。上曰, 然則依前爲之, 可也。又爲下敎曰, 馬上才畢試後, 月刀當試才, 其擧案, 卽爲待令事, 分付。又下敎曰, 此後當試拳法手, 使之待令。又下敎曰, 騎蒭缺 單子書入, 可也。燼餘
○ 卯正三刻, 上出御帳殿。入侍上同。吳始壽·金錫胄進曰, 日候似暖, 而秋序已深, 不無陰涼之氣, 連日臨御帳殿, 聖候, 何如? 上曰, 無事。始壽曰, 兩慈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命堅, 進啓宰樞執鼓, 仍稟曰, 騎蒭尺量, 昨已爲之,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