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萬鐵의 依律處斷, 李箕晟을 考律處斷하라는 명의 중지, 李舜元의 拿問定罪, 明善公主家 등의 土田과 臧獲革罷 등을 청하는 沈濡 등의 계
○ 司諫沈濡, 獻納吳道一, 正言尹世紀啓曰, 姜萬鐵陰兇情節, 畢露於渠之結案招中, 此固惡逆之尤, 而神人之所不容者也。按律之請, 今已經年, 而尙靳一兪, 臣等竊惑焉。萬鐵之當初上變, 不過爲人所脅, 爲死中求生之計, 則此豈有一毫可恕之端, 而使之容息於覆載之間哉? 萬鐵·元老, 初無異同, 發告之功, 旣後於元老, 凶逆之狀, 有浮於元老, 安有元老伏法而萬鐵獨生之理乎? 臣等不得請, 則決不可止, 請發配罪人姜萬鐵依律處斷。關西內奴事, 論列已久, 而天聽邈然, 尙靳一兪, 臣等竊爲殿下惜之。人君, 富有一國, 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 苟其所用者正, 何憚取用於該曹, 而惟慮私財之或匱乎? 嚴立科條, 禁斷投入, 則亦何患奸民之假托免貢乎? 內司歲入之縮, 比諸邊圉之疎虞, 輕重何如, 而有此旣命還寢之擧? 其有損於聖德, 誠非細故, 請加三思, 亟寢當初判付勿施之命, 依前啓下施行。本院, 以請寢訟者李箕晟考律處置事, 有所論啓矣, 伏承聖批, 以不允爲敎, 臣等不勝悶鬱焉。夫內司之爲叛奴淵藪, 其來已久, 窮鄕小民, 雖有至冤極痛, 而不能與內司, 爭卞得失者, 其麗何限? 竊想聖明, 猶有所未盡下燭於此者矣。今此李箕晟之事, 該曹決給, 明有證據, 殿下亦旣允下於覆啓, 而旋因內司一張手本, 直改當初判付, 徑治訟者之罪, 是殿下以法曹, 爲不足信, 而內司爲必可信也。若果如此, 則又焉用法曹爲哉? 雖使內司手本, 十分的當, 亦宜分付有司, 更加明査而處之, 可也, 今乃只憑手本, 還改該曹已下之判付, 其果不乖於事體乎? 列聖受敎, 雖未知其間曲折之如何, 而叛奴投屬, 自是從前痼弊, 則列聖之朝, 有此呼冤之端, 亦必付之有司, 詳覈處決, 以昭平明之治, 不宜有所偏係, 而使宮府異體也。玆事雖微, 所關甚重, 竊恐有累於聖明至公無私之德。請亟寢訟者李箕晟考律處置之命。臣等以前察訪李舜元事, 累日論列, 不但不賜允兪, 反以所犯雖重, 旣以宥旨前事得釋, 又經大霈, 何必更問爲敎, 臣等竊惑焉。舜元違越法例, 許贖驛卒, 幾至五同之木, 盡歸私用, 道臣査啓, 不翅明白, 貪贓之迹, 現露無餘。如此贓汚之類, 本不入於赦令赦論之中, 豈可以事在赦前, 又經大霈, 置而不論耶? 此而不治, 將無以嚴贓律而懲汚吏。臣等若不得請, 決不可止, 請前察訪李舜元, 拿問定罪。日者本院箚中, 以明善·明惠兩宮土田·臧獲, 不宜一依他宮之意, 縷縷陳達, 而不賜允兪, 臣等竊惑焉。夫一宮家財産, 足爲中人百家之資, 當此民窮財竭, 變異層疊之日, 雖時存公主之家, 固宜節省裁損, 務抑侈靡之習。況此兩公主, 不幸早世, 未及有家, 祭需之外, 他無可用, 何必爲此無益之費, 以貽不貲之弊乎? 且宮差作拏之事, 不一其端, 雖於有主宮家, 莫不皆然, 況無主管之人, 而付諸閹豎之手? 殘民膏血, 盡歸此輩之囊橐, 豈不大加寒心哉? 目今上自御供諸需, 下至百官常祿, 皆已減損, 則如此無益之費, 其何可仍循不罷, 貽害生民而莫之恤乎? 請明善·明惠兩宮家土田·臧獲, 可供祭需之外, 一倂革罷, 移用於賑民之資。仁川府使洪九敍, 旣無才能卓異, 治緖[治績]表著之稱, 素有善事權貴, 行身卑汚之誚, 而驟加陞擢, 物情爲駭。請仁川府使洪九敍罷職。答曰, 不允。曾以兩宮臧獲不可罷之意, 反復曉諭, 而革罷之論, 出於意外, 予實未解也。噫, 兩公主, 未有室家, 不幸早卒, 先王常加憐悼, 別構祠宇, 因存田庄者, 不特爲一時之香火而已, 蓋欲使異日大君, 各爲奉祀, 而永久流傳之意也。丁寧玉音, 尙今在耳, 故忍負先王之遺意, 而終令革罷乎? 啓辭中, 雖有可供祭需之外等語, 而此則尤有所不然者。兩宮田畓, 已多革罷, 歲入漸縮, 而今又除出若干祭需, 一倂革罷, 則正所謂有其名而無其實, 顧何補於需用哉? 決無允從之理, 亟停勿煩。洪九敍, 姑先推考, 觀其緘辭而處之。
○ 司諫沈濡, 獻納吳道一, 正言尹世紀啓曰, 姜萬鐵陰兇情節, 畢露於渠之結案招中, 此固惡逆之尤, 而神人之所不容者也。按律之請, 今已經年, 而尙靳一兪, 臣等竊惑焉。萬鐵之當初上變, 不過爲人所脅, 爲死中求生之計, 則此豈有一毫可恕之端, 而使之容息於覆載之間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