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견에 韓泰東 등이 입시하여, 臺官의 遞職, 申衡耉에 대한 優老의 恩典, 繕工監을 輕蔑한 吏曹 堂上의 先罷後推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大臣三司引見時, 大司諫李□□所啓, 臣於㮒事, 特以事係重大, 有所持難, 而憲府, 已有停止之議。卽者聖敎懇惻, 故臣以從速相議收殺之意, 據實仰復矣。儒臣之言, 如此, 臣之率爾仰對之失, 著矣, 何敢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執義韓泰東所啓, 㮒事, 雖是重論, 旣無相通之路, 則不必一向爭執, 故臣纔以停啓之意, 發簡, 以雖未歸一, 本府, 當先停爲辭矣。諫院, 終始持難, 此固出於愼重之意, 而臣之謬見, 如此, 故欲於明日先停矣。適承聖敎, 辭旨懇惻, 咫尺之下, 畢暴所懷, 亦非將順聖意, 欲汲汲停論者也。而儒臣, 旣以聖敎爲未安, 則臣之率爾之失, 著矣, 何可仍冒於臺席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正言金構所啓, 臣以吏曹判書李敏敍罷推之罰, 似涉太過, 故敢有所達矣。今者儒臣, 以辭不達意, 爲言, 臣不勝瞿然。大臣分付, 雖非請托之比, 然若是前例之外, 則銓曹, 亦不必盡從, 臣之本意, 蓋自如此, 而奏對不能詳盡, 致有儒臣之言, 其何敢晏然仍冒於臺席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判中樞府事李尙眞所啓, 近日諸臣, 多蒙優老之典, 侍從臣之父年七十加資, 亦嘗出於特恩矣。頃見政目, 則申厚命, 以其父年七十二歲, 呈遞西原, 厚命, 曾經侍從, 而其父衡耉之迄未蒙恩, 似涉不均, 故敢達。上曰, 一體加資, 可也。又所啓, 臣方爲繕工提調, 而常時本監, 旣甚多事, 今且裁省之後, 尤多難處之事, 故必欲擇差郞廳, 而適會兩監役, 有闕, 招致吏郞, 書給其似可堪當者, 使之推移備擬矣。吏曹判書李敏敍, 諉以該司無自解之規, 差出之際, 只以其中一人, 塞責擬望, 其施與不施, 固無所關, 而偃然使其郞還其紙, 其爲輕蔑, 莫此爲甚, 國綱, 近雖頹弛, 事體, 豈容若是? 凡大臣之以此等事, 分付該曹者, 多有故事, 而曾未聞該曹, 有如此可駭之擧, 緣臣駑劣, 虧損事面, 臣實愧恧, 而若以此引咎, 則尤涉疲軟, 重損事體, 此則臣不爲也。但繕工, 元非都提調衙門, 自初屢辭, 未蒙允許, 尙此仍帶, 下行該司之事, 不無難便之端, 至今取侮, 亦由於此, 敢請遞此提調之任。上曰, 不必以此爲嫌, 勿爲辭免。吏曹之輕易大臣, 虧損事面, 事極駭然, 吏曹當該堂上, 先罷後推。李尙眞曰, 臣之本意, 只言事體, 非所請罪, 若至罷推, 則過重矣。上曰, 事體所在, 不可不如是矣。副應敎金鎭龜曰, 吏曹之還送望記, 誠爲率爾, 而至於罷推, 則過矣。正言金構曰, 錢穀軍務衙門, 則有自解之規, 而小各寺郞官, 大臣, 豈必一一自解? 銓曹, 亦不必盡從, 罷推, 過矣。獻納黃玧曰, 金構所達之言, 是矣。罷推, 則過矣。上曰, 大臣之言, 不爲遵行, 有傷事體, 故有罷推之命矣。儒臣所陳, 如此, 勿爲罷推, 只從重推考, 可也。出諫院朝報
○ 大臣三司引見時, 大司諫李□□所啓, 臣於㮒事, 特以事係重大, 有所持難, 而憲府, 已有停止之議。卽者聖敎懇惻, 故臣以從速相議收殺之意, 據實仰復矣。儒臣之言, 如此, 臣之率爾仰對之失, 著矣, 何敢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執義韓泰東所啓, 㮒事, 雖是重論, 旣無相通之路, 則不必一向爭執, 故臣纔以停啓之意, 發簡, 以雖未歸一, 本府, 當先停爲辭矣。諫院, 終始持難, 此固出於愼重之意, 而臣之謬見, 如此, 故欲於明日先停矣。適承聖敎, 辭旨懇惻, 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