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에 尹行敎 등이 입시하여 金昌奎의 도주에 책임이 있는 金致龍 등의 죄를 논하는 문제, 各陵의 殿享官을 擇差하는 문제, 邑倅들이 石物을 浮取하는 일을 禁斷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今日引見時, 司諫尹行敎所啓, 今此義州梟示罪人金昌奎之亡命, 實是前所未有之變也。臣取考平安監司趙泰耉狀本, 則該曹關文到營之日, 罪人已先知機, 使其父成元, 多辦酒肉, 締結獄卒, 以奴代囚, 肆然逃躱云。噫, 蔘貨潛商, 何等罪囚, 境上梟示, 何等嚴命, 而獄卒輩, 不畏國法, 私相和應, 換囚他人, 任意故縱, 終致重囚見逸, 而成命不行, 論其情狀, 萬萬絶痛, 不可以尋常見失之罪, 循例治之。至於府尹金致龍, 身爲邊倅, 刑獄不嚴, 使罪囚, 公然代囚而亡命, 其常時尸職, 不能檢飭之責, 在所難免, 雖因他事, 旣有拿問之命, 而此一款, 不可置而不問。請義州刑吏·鎖匠·監考, 拿致京獄, 嚴覈得情, 以其罪罪之, 快施梟示之律, 以嚴王法, 前府尹金致龍, 拿後添入問目, 別爲論罪, 以杜後弊。上曰, 依啓。金致龍, 罷職。又所啓, 凡死罪處斷, 成命旣下, 則爲有司者, 所當登時擧行, 不容晷刻淹稽, 而日昨金昌奎梟示事, 臺啓允下之日, 政院發牌, 刑曹郞廳, 則不卽來聽傳敎, 翌日該吏捉囚之後, 始乃緩緩進來, 雖未知其間委折之如何, 而不可無警飭之道。諸堂上, 亦不能汲汲申飭, 趁卽行關, 或以遲待開坐之說, 別生意見, 累度往復, 日暮之後, 始爲發關, 使嚴命宣洩, 急報稽滯, 終致重囚之亡命, 其在國體, 決不可置而不論。且聞昌奎族屬, 多載財貨, 前期上京之說, 藉藉傳播, 而下吏之請來, 郞廳往復, 堂上, 稽緩至此, 淹留時日, 則其受賂和應, 同情宣洩之迹, 昭不可掩, 不可不嚴問得實而處之。請刑曹當該堂上·郞廳, 竝命罷職, 該吏亦令嚴囚, 別樣究覈, 以正王法。上曰, 郞廳及該吏事, 依啓。堂上罷職事, 不允。又所啓, 置撥傳命, 國之重事, 其不可一刻遲留也, 明矣。今此昌奎梟示關文淹滯之由, 旣因政院啓辭, 有令該道査治之命, 而發關六日, 始到箕營, 其受賂故爲遲滯之迹, 斷然可知。如使今日朝家, 小有紀綱, 寧有是事? 揆以國法, 不可尋常處之。至於三道監司及開城留守, 亦難免常時不能檢飭之失。請遲滯現發之撥軍, 拿致京獄, 嚴加究覈, 與義州獄卒, 一體勘斷, 當該監司·留守, 竝命從重推考。上曰, 不允。撥軍拿致事, 依啓。持平李明浚所啓, 國家祭享, 何等重事, 而近來各陵殿享官, 全不擇差, 識者之寒心, 固已久矣。堂上各官, 若或見差, 則一皆圖避, 故銓曹, 以鄕曲卑微之輩, 捕賊陞資者, 苟然充差, 其所見之不似, 固未暇言, 而事體之未安, 莫此爲甚。請分付該曹, 以時任及曾經實職者, 各別擇差。上曰, 依啓。又所啓, 長湍邑居後山, 有石材, 而本府, 且通船路, 故前後莅是邑者, 莫不浮取, 轉運之際, 輒動一邑之力, 民不支堪, 怨咨朋興。請令本道嚴加申飭, 邑倅之石物浮取者, 一切禁斷。上曰, 依啓。
○ 今日引見時, 司諫尹行敎所啓, 今此義州梟示罪人金昌奎之亡命, 實是前所未有之變也。臣取考平安監司趙泰耉狀本, 則該曹關文到營之日, 罪人已先知機, 使其父成元, 多辦酒肉, 締結獄卒, 以奴代囚, 肆然逃躱云。噫, 蔘貨潛商, 何等罪囚, 境上梟示, 何等嚴命, 而獄卒輩, 不畏國法, 私相和應, 換囚他人, 任意故縱, 終致重囚見逸, 而成命不行, 論其情狀, 萬萬絶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