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鎭東의 削奪官爵, 崇陵 陵官의 拿問定罪, 鄭智의 罷職不敍, 海西에 大同法을 속히 시행할 것, 權斗紀에게 속히 올라오도록 下諭할 것을 청하는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請忠淸都事閔鎭東削奪官爵, 崇陵兩陵上蓋覆草芚等物偸去之變, 非如常時故爲生事之比, 事之驚駭, 莫此爲甚。今此陵上崩頹, 旣是無前之變, 故典守之官, 所當十分警飭, 晝夜守直, 而乃敢慢於職事, 以致至敬之地, 又有此意外之變, 事體至重, 不可問備而止, 請當該陵官, 拿問定罪。淸州討捕使鄭智, 本以無識, 性且濫猾, 曾任載寧, 專務肥己, 恣意虐民, 官事蕩殘, 作一弊邑, 貪鄙之事, 不一而足, 怨罵之聲, 至今未已, 及授本職, 不悛舊習, 管下列邑, 例有饌物分定之事, 所納物種, 勿論好否, 一倂點退, 論責鄕色, 無所不至, 各邑不能支堪, 乃以錢文, 倍價代納, 則不識羞恥, 安而受之, 其他擧措, 率皆類是, 如此之人, 不可仍置營鎭, 以貽列邑之弊, 請淸州討捕使鄭智, 罷職不敍。海西大同設行之意, 久矣而迄未也。臣於此, 竊不勝慨然也。蓋此一路生靈塗炭之狀, 有難形言, 客使供億之煩, 均於關西, 京師上納之多, 倍於他道, 而以其素無定制之故, 賦役不均, 徵斂無節, 官吏有厚捧之路, 黎元無聊生之道, 嘆息愁恨, 歸怨國家, 此豈可視爲尋常, 從他悠泛, 不思所以矯革之道乎? 顧念三南畿輔, 普被均役之惠, 稍得支吾, 而大同之法, 獨不行於此路, 實有乖於一視同仁之政矣。今之議者, 或以爲未量田之前, 不可先行大同, 或以爲大同之捧, 有定限, 客使之來, 無常數, 若値疊到, 無以支辦, 或以爲五斗收米, 旣關經費, 不可輕罷, 本道儲置, 亦甚零星, 不足以當其數, 此則有不然者矣。先行量田, 而後設大同, 則固好矣, 以卽今行用之田案, 計結收稅, 如他道之例, 則亦足以均賦役, 而紓民力矣。且量田·大同, 自是兩事, 豈可以此相礙, 終使良法, 不卽行哉? 況稍待民心之粗安, 年事之差登, 從容改量, 若異時三南之爲, 則於行此法也, 綽有餘矣。至於支勅之需, 蓋聞一路民情, 雖使民間, 依前辦納, 猶勝於大同未設之前, 惟願速行, 蓋其民情之不憚於自當, 此可見矣。況大同事目曰, 山陵詔使, 不在此限, 勅需之費, 雖責於民間, 不害於立法之本意矣。若夫五斗收米, 當初以京各司貢物價, 別爲磨鍊, 中間爲轉餉椵島之資, 仍存不罷者也。此所謂貢物價, 自是國家經用之費, 則本非海西獨蓄之事, 雖或因循至今, 今若設行大同, 則此在應罷之中, 有司之臣, 若以經費不足爲慮, 則當以諸道有裕之穀, 推移充用, 豈可以是爲拘乎? 傳曰, 不患貪, 患不均, 苟使惠澤均被, 愁冤少弛, 則區區米穀之得失, 顧何足恤哉? 昔歲大同之始行也, 朝議多歧, 是非相雜, 而恭惟我孝廟, 深軫賦徭之煩, 洞察利病之源, 斷自宸衷, 劃然行之, 此政聖上今日之所當法者, 決不可曠歲留時, 一任其倒懸而莫之救, 請令廟堂, 斯速講行。海西大同之法, 新除授正言權斗紀, 時在慶尙道安東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不允。拿問事及下諭事, 依啓。海西大同事, 令廟堂稟處。
○ 院啓, 請忠淸都事閔鎭東削奪官爵, 崇陵兩陵上蓋覆草芚等物偸去之變, 非如常時故爲生事之比, 事之驚駭, 莫此爲甚。今此陵上崩頹, 旣是無前之變, 故典守之官, 所當十分警飭, 晝夜守直, 而乃敢慢於職事, 以致至敬之地, 又有此意外之變, 事體至重, 不可問備而止, 請當該陵官, 拿問定罪。淸州討捕使鄭智, 本以無識, 性且濫猾, 曾任載寧, 專務肥己, 恣意虐民, 官事蕩殘, 作一弊邑, 貪鄙之事, 不一而足, 怨罵之聲, 至今未已, 及授本職, 不悛舊習, 管下列邑, 例有饌物分定之事, 所納物種, 勿論好否, 一倂點退, 論責鄕色, 無所不至, 各邑不能支堪, 乃以錢文, 倍價代納, 則不識羞恥, 安而受之, 其他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