아들을 보내 碑를 세우게 한 趙之重을 論啓한 일 때문에 李寅燁의 배척을 받은 일 등으로 遞職을 청하는 李大成의 계
○ 持平李大成啓曰, 臣之忝叨言責, 今幾浹月, 一言無補, 徒事引避, 尋常愧懼, 若無所容, 卽伏見兵曹判書疏本, 則以臣論趙之重事, 引咎太過, 臣竊惑焉。臣之論啓中, 本無侵逼銓地之事, 而其時銓郞, 徑先陳疏, 營救甚力, 重臣又於乞免之章, 强因此爲嫌, 極其張皇, 臣未知此果不可已之事耶。且其疏中, 盛陳之重爲人門閥之無一可疵, 又引先輩之語, 規諷甚切, 有若臣驟聞一時浮謗, 務爲深刻之論者然, 何其言之不深思也? 之重爲人之如何, 已悉於前避中, 今若更論, 亦涉疲勞, 而臣之所痛惡, 實在於立碑一款。前日所聞, 旣甚明的, 且於頃日臺廳, 因諫臣酬酢, 得聞其在官治碑之狀, 遂添入於連啓措語中, 則其爲臺閣公共之論, 而非出於一人之偏聽者, 亦可見矣。其詐僞鄙汚之迹, 昭不可掩, 多質少文者, 乃忍爲此耶? 臣未見其士夫樣子也。設令簪纓子弟, 已歷淸華者, 有此一事, 足枳前路, 況收攬遐遠, 致之淸塗, 何等妙選, 則固不可以此等人苟充, 而觀其語意, 若以爲西土翹楚, 只此一人, 故艱難得來, 以應明旨, 而今遽爲臣所沮, 更無着手處者然, 銓衡甄收之道, 亦可謂太隘矣。恥言人過, 固是君子之厚德, 而若使有言責者, 膠守此戒, 則糾逖官邪之道, 自此絶矣, 此果爲責勵臺閣之義耶? 臣實未曉也。臣論一微事, 未及收殺, 而名官重宰, 繼起譁然, 必欲力折臺議, 湔滌其人, 今之處臺閣, 其亦難矣。臣以此論啓已久, 而聖明尙靳一兪, 已自愧言不見信於君父矣, 今於重臣疏批, 至有所論過當之敎, 尤不勝惶悚之至。以此以彼, 決不可仍冒於臺次。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退待物論。
○ 持平李大成啓曰, 臣之忝叨言責, 今幾浹月, 一言無補, 徒事引避, 尋常愧懼, 若無所容, 卽伏見兵曹判書疏本, 則以臣論趙之重事, 引咎太過, 臣竊惑焉。臣之論啓中, 本無侵逼銓地之事, 而其時銓郞, 徑先陳疏, 營救甚力, 重臣又於乞免之章, 强因此爲嫌, 極其張皇, 臣未知此果不可已之事耶。且其疏中, 盛陳之重爲人門閥之無一可疵, 又引先輩之語, 規諷甚切, 有若臣驟聞一時浮謗, 務爲深刻之論者然, 何其言之不深思也? 之重爲人之如何, 已悉於前避中, 今若更論, 亦涉疲勞, 而臣之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