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講의 擧案에 불법으로 기록된 徐宗立을 삭제하는 일과 관련하여 崔昌大의 배척을 당하였다는 등의 이유로 本職과 兼任의 遞差를 청하는 金鎭圭의 상소
○ 禮曹參判金鎭圭疏曰, 伏以, 臣自季冬以來, 夙夜鞅掌, 殆無一日之燕息, 而黽勉驅策, 雖不敢以憊困爲辭, 其積傷則多矣。頃者晨起冒大風, 奉審於宗廟與諸陵, 其夜聞社稷神門之顚仆, 又冒風馳詣, 以致觸感特深, 積傷仍發。始謂取汗則可損, 汗而猶不損, 今至數日, 而証[症]情轉加, 身體寒束, 近火而不溫, 神精煩瞀, 達夜而失睡, 重以咳喘交劇, 語音頗變, 腰肢牽痛, 轉側不便, 宿患唾血之病, 又復闖作。此蓋未易以旬日, 期其差可, 而顧臣所叨本任, 職任多係緊重, 有不容臣之虛帶調病, 至於書筵籌司, 事體尤有別焉, 而不得侍講, 與參坐瘝曠之責, 益無所逭矣。且臣昨以殿講儒案事, 在臣廉隅, 不敢晏然祈褫文衡, 而及見大司成崔昌大疏本, 其所謂答臣云云者, 多是吏人之所不來傳, 而昌大乃以往復間事, 譏切臣多端, 或以爲都無論確, 亦無辨難, 又或以爲迄無可否, 又斥臣前疏以庠生情弊, 太費辭說, 往復緊關, 全然刪沒, 臣於此, 誠不勝訝歎。夫昌大之答臣者, 雖果如所云, 見臣疏之不提論其答, 則是宜慮及於吏人之不善傳, 而今不罪吏人, 反斥僚寀, 此於處事待人之道, 果何如也? 今此聲罪黜齋, 體例後弊, 追査施罰等語, 臣旣曾未有聞, 則其何以論確辨難而可否之哉? 蓋其時臣之送言者, 槪以爲參考擧案, 與到記由單, 徐宗立之受由累月, 而臨講期書名者詐也。此卽前所完議以禁者, 宜黜於案, 以正士習云, 則其所來傳答語, 不過曰宗立事, 吾意亦然, 而旣因本學到記, 而正書擧案, 不可直爲拔去, 且呈入之限已迫, 勢難周旋云。故臣又以爲此到記, 已露其詐僞之跡, 不當遵據而爲擧案。況此察其詐之後, 則雖已正書, 拔改何難? 且此拔改, 亦何至遲滯? 仍使厥吏, 往言委折於政院吏矣。日晏又來, 傳言所報如此, 而旣書之案, 終難拔改, 臣又以爲吾曾以此弊, 至完議以禁, 今不可任其詐案之入, 故欲黜案以懲之, 吾言不行, 則吾將陳疏自處云。昏後又來, 傳言政院催促, 故已入其案云, 而厥吏迷甚, 凡所傳, 多未瑩, 故更遣他吏, 問其果入與否, 則入已久矣。臣遂無奈送言, 以今則不得已當陳疏云, 翌朝, 吏又來傳言果將陳疏, 則吾何言云。此其始終往復之大較, 而今見其疏, 則不但其所謂答臣者之異, 臣所聞稱, 而臣言者, 亦不類。臣所言, 蓋皆不善傳也。所謂答臣者, 臣因其疏始聞, 而然其言, 旣登章奏, 今亦可以追辨。夫宗立之詐冒, 旣彰著於到記與由單, 學隷所告, 不啻明白, 則黜案不可緩, 而其所黜案, 卽所以黜齋, 而罪於此, 自可聲之矣。何乃以爲事理不當, 而强欲徐遲也? 況其到記所書, 在於稟講之際, 又雖稱居齋, 不入食堂, 則是不當以居齋論。尤豈可以此到記, 爲可據之公文, 而冒錄於入啓擧案耶? 臣恐文書體例, 摭實爲重, 後弊所關, 正在容詐矣。噫, 大小科試, 何莫非所當斤斤守法, 而至於館學齋儒, 而入講於法殿, 其體最重, 此非其所敢一毫容詐者也。頃者式年, 以已發解當赴講者, 而坐換字次, 尙此被罪, 矧此殿講之所不當入參者乎? 此臣所以必欲使冒僞, 初不得竄名案中也。且昌大之意, 苟在査罰, 則此片時事耳。以伊日之自朝至暮, 何不爲之, 而先入詐案, 追行査罰耶? 且雖欲追査, 亦何不姑先黜案, 俾勿售其詐冒耶? 今詐冒者, 幸不受點, 而如或受點, 則勢當應講, 旣應講, 則亦不無入格, 膺賞之慮果至此, 則詎不大損國體耶? 夫奏御文書, 雖於細事, 尙不可心知其爲詐僞而姑以上聞, 則今乃以法殿講案之重, 而諉以追査, 不黜其詐僞, 而混入者, 是果誠實之義耶? 使臣於當時, 聞其言, 則必以此辨之, 仍及疏中矣。豈其無辭可對, 而刪沒之耶? 凡玆所言, 極知覶縷, 而彼旣張皇, 故臣亦勉應而非所樂爲也。念臣前疏, 旣不聞其所云云, 故只備陳詐冒之狀, 以明臣欲黜之本意, 仍言不可自安於皐比之情勢而已。若其不從臣言者, 元不措辭侵攻, 但曰終不肯聽, 彼乃目以聲色相加。且臣於往復時, 已以陳疏爲言, 而彼謂以今忽登章, 此皆臣所未曉也。以臣蹤跡, 豈敢與人抗爭, 而今意外譏斥, 發於同席, 廉隅之不可苟居, 不稱之職, 實倍於前矣。臣之病狀情勢, 如右所陳, 故昨以此仰籲, 未獲登徹。籌司, 以參坐堂上之不備員, 請招諸臣, 旣區別有病者, 而混辱天牌於臣, 毋論廟堂喉司之不相諒, 義分所在, 宜不俟駕, 而顧此呻喟之中, 又困譏誚, 旣未能强報, 亦難以冒進, 竟未免坐違嚴召, 逋慢之罪, 臣亦自知。伏乞聖明, 俯賜睿察, 亟遞臣本兼諸任, 仍勘臣罪犯, 使朝綱振私分安, 而病軀亦得將理, 其幸竝甚。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此非深嫌之事, 須勿固辭, 調理察職。以上燼餘
○ 禮曹參判金鎭圭疏曰, 伏以, 臣自季冬以來, 夙夜鞅掌, 殆無一日之燕息, 而黽勉驅策, 雖不敢以憊困爲辭, 其積傷則多矣。頃者晨起冒大風, 奉審於宗廟與諸陵, 其夜聞社稷神門之顚仆, 又冒風馳詣, 以致觸感特深, 積傷仍發。始謂取汗則可損, 汗而猶不損, 今至數日, 而証[症]情轉加, 身體寒束, 近火而不溫, 神精煩瞀, 達夜而失睡, 重以咳喘交劇, 語音頗變, 腰肢牽痛, 轉側不便, 宿患唾血之病, 又復闖作。此蓋未易以旬日, 期其差可, 而顧臣所叨本任, 職任多係緊重, 有不容臣之虛帶調病, 至於書筵籌司, 事體尤有別焉, 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