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翊漢의 收用에 반대하여 大臣의 질책을 받았으므로 司譯院의 직임을 遞差해 줄 것을 청한 뒤 犯越한 蔡震龜를 용서하는 것은 失刑이라는 金鎭圭의 상소
○ 刑曹判書金鎭圭疏曰, 伏以臣於缺者, 以母病陳情, 乞解職名, 以專醫治半行餘缺臣母子所以感戴天恩, 不可名狀, 昨以獄囚淹滯, 査事遷就, 召臣察任, 臣母之病, 幸有少損, 故不敢違逋, 而大臣, 嫌怒臣前疏之論譯舌, 露章辭職, 在臣自處之道, 亦難冒進, 略暴情勢於闕下, 而見阻喉司矣。臣旣不免承命以出, 且近以科事之究覈, 李官爲人所辭避, 則臣之因他事, 每每祈免, 亦涉圖便, 故不敢復事撕捱, 而若乃譯院兼任, 實有傷於廉義者, 蓋臣區區之意, 亶在於振頹綱抑慢譯, 而都提之嫌怒, 至於昨箚而益加, 夫金翊漢之罪狀, 無可恕者, 而大臣乃以使臣之狀, 證其病重, 使臣先赴鳳城, 翊漢留灣上, 設令使臣發行時, 翊漢病難隨往, 亦可以俟間追詣, 而終始不赴, 使臣發行時, 彼病輕重, 豈其所可知耶?朝士之犯大過者, 雖有敍命, 不得牽復矣。今翊漢之獨爲收用, 有若微眚, 不可謂無異同, 而今之朝士雖駑, 大臣之比方於舌人者, 豈不辱搢紳歟? 且無論其還屬與自辟, 其以譯舌收用一也。況旣加定使行, 勢將還屬本院, 爲其提擧者, 其可袖手括囊, 無所可否乎? 昨年, 放釋一譯於在謫而使於南, 今年, 寬貸一譯之慢命而使於北, 臣所慨惜者, 國綱之漸壞, 而未嘗直攻陳請之人, 則大臣之目以譏斥, 抑又何也。古語曰, 知臣莫如君, 今聖批所以鐫誨愚臣者, 臣敢不服膺, 而大臣之驟加題品於異議之人, 恐有異於古人之以違覆得中爲貴者矣。念臣不肖, 妄欲擧其職事, 而旣不能承順大臣之意, 又從以轉觸大臣之怒, 以致其不安, 則雖聖明寬大, 不加譴責, 其不宜仍忝其下僚則審矣。伏乞聖明, 亟褫臣譯院兼任, 以靖私義焉。抑臣於秋曹事, 有欲獻其愚見者。頃者關北道臣, 以茂山人蔡震龜, 占地求山於彼境事狀聞, 而日昨大臣與備局堂上之入對, 請減死遠配而允許矣。而臣謂此有大不然者。夫邊民犯越, 王法至重, 苟有冒法者, 則未嘗計其所幹事之成不成, 而輒斷以一罪, 則何獨於震龜, 而以其未及入葬起田, 比於律文所謂未成而曲貸乎? 況震龜之入葬起田, 雖未及爲, 而其犯越之罪已成矣。未知朝家所當勘斷者, 宜在犯越歟? 抑在入葬起田歟? 今罪在犯越, 而迤引其葬與田, 而爲曲貸之地者, 其果合於王法歟? 況震龜, 以其嘗有犯越卜地之事, 當審界之時, 意欲混置其所嘗卜地於豆江之內, 以掩其犯越之跡, 做出大紅丹, 眞豆滿之說, 以肆其狂欺, 其用意設計之奸譎, 視愚迷窮民之迫於饑寒, 採蔘獵獸者, 半行餘缺窮民之法, 則豈不爲失刑之大者, 半行缺朝家, 置而不問, 故此輩視以爲例, 復深入此地爲言, 而謂非有意犯越者, 亦有可辨之端, 朴下川, 雖以其近白山, 初不許民人之入居, 而此固我地, 則雖任意入居, 亦不必深罪, 而今此震龜所占, 明是彼境, 其可援彼, 寬此犯越之罪乎? 況渠旣犯越, 則有意無意, 非所可論也。且韓廷弼, 罪固當死, 而廷弼, 殺人犯越, 震龜, 身自犯越, 臣未見其所犯之有間耳。蓋疆界之事, 務在嚴截, 苟係我境, 則不可容彼之來犯一步地, 苟係彼境, 則我民, 雖越一步地, 王法之所當施, 不但要免其嘖言, 實所以別區域定民志也。而今震龜, 旣犯越彼境, 又其飾詐於審界之際者如彼, 而乃曲貸之如此, 臣恐從今以後, 王法無所施, 邊民無所懲, 其弊有不可勝言者矣。玆事雖自廟堂, 稟斷其狀, 始請令攸司稟旨, 臣雖不敢廁跡於備局職掌, 邦刑不敢不陳白, 伏願聖明, 令廟堂商確而更稟, 俾不底於失刑, 不勝幸甚。疏批見上 出燼餘
○ 刑曹判書金鎭圭疏曰, 伏以臣於缺者, 以母病陳情, 乞解職名, 以專醫治半行餘缺臣母子所以感戴天恩, 不可名狀, 昨以獄囚淹滯, 査事遷就, 召臣察任, 臣母之病, 幸有少損, 故不敢違逋, 而大臣, 嫌怒臣前疏之論譯舌, 露章辭職, 在臣自處之道, 亦難冒進, 略暴情勢於闕下, 而見阻喉司矣。臣旣不免承命以出, 且近以科事之究覈, 李官爲人所辭避, 則臣之因他事, 每每祈免, 亦涉圖便, 故不敢復事撕捱, 而若乃譯院兼任, 實有傷於廉義者, 蓋臣區區之意, 亶在於振頹綱抑慢譯, 而都提之嫌怒, 至於昨箚而益加,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