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使의 卜馱가 백성에게 끼치는 폐단, 李獻英 형제의 科擧 不正, 避嫌을 한 金萬埰와 尹德駿의 일에 대해 진달하고 遞職을 청하는 鄭必東의 계
○ 掌令鄭必東啓曰, 臣於昨者, 以三件事, 附陳疏末, 及承聖批, 不惟不加採納, 至以似不近理, 殊涉過當, 予實未曉爲敎, 臣不勝瞿然悚慄之至。夫信使回還時, 馱載之猥多, 貽弊之不貲, 朝野之所共知, 遠近之所共傳, 而臣之所居, 在於路傍, 聞知最詳, 非如風聞之比。夫馬責立之際, 各邑把定, 明有其數, 今可覈驗, 而當其勒取村馬之時, 或有匿其牛馬於隣比士夫家, 而僅以得免者, 騷擾之端, 據此可知。所持節旄, 抛棄忠州驛站, 經夜之後, 郵官始得聞知, 進送於果川之境, 此與古人之臥起持節者異矣。方物負持軍五百名整待之關文, 初旣來到, 數外一千名, 無端加出, 次次替代, 湖邑諸宰, 莫知其故, 而不敢不奉行。姑以槐山·延豐兩邑言之, 竝力點軍, 來待於深安驛站上者, 十有一日, 正當夏畦服力之時, 裹糧廢業, 費日許久。此外各邑, 莫不如是, 驅策飢民, 趁站督行, 困頓顚仆, 怨咨朋興。夫奉使外國, 曾不能宣揚聖德之萬一, 而今乃私自瀆貨, 不遺珍怪, 外而見侮於隣國, 內而招怨於生民, 揆以常情, 果不近理, 而猶且忍爲之, 臣尤所痛惋者此也。此非隱秘之事, 嶺·湖守令, 沿路士民, 所共明知, 而儒臣營救之言, 敢發於四聰之下, 終以諫臣疏語, 歸之爽實。臣不得不以耳目之所睹記, 據實論列, 以達天聽, 而辭不別白, 未蒙察納, 臣竊慨然慙歎也。凡諸試場諸券, 不敢用異常有標之字者, 蓋所以防奸也。今番庭試, 李獻英兄弟試券中龔字, 以字書之。金吾取考之際, 參坐堂郞, 莫不驚訝, 互相指疑, 而但以其受按之外, 故不果擧論於議讞之中, 其後兩臺臣疏中所謂違端可覈者, 正指此事, 而微發其端, 不盡其說, 以致尙無行査之擧。且聞此外, 有如此試券云。昔在先朝, 擧子權瑍之庭對試券中拜字, 以扒字書之, 入格之後, 旋卽拔去。今此題字之異常, 非如原篇中一字之比, 且已昭著於公坐衆見之處, 而一向掩置, 尙未覈正, 使群疑未釋, 玉石莫辨, 輿論憤激, 久益喧騰。其在嚴科杜奸之道, 不可不明査處之, 臣之所論, 蓋出於此, 而過當之敎, 實是意慮之外也。私讐不及公, 古人所戒。況且聖敎申飭, 前後非一, 臣豈不知, 而金萬埰之於尹德駿, 不比尋常嫌怨, 對坐交符, 實是人情之所不可忍也。然使萬埰, 以公議爲重, 不敢言私, 泯默承命, 則是或一道, 而出而又入, 入而復出, 進退無據, 擧措異常, 至於側面對席, 尤是大段駭擧, 搢紳之間, 莫不傳笑。若其政令聽斷之顚倒乖舛, 則不但臣之聞見甚詳, 人多言之, 故亦有所竝論矣。殿下以未可曉爲敎, 臣之訝惑, 至此而益深矣。臣屢入臺端, 積忤當路。雖荷滌蕩之隆私, 尙有餘悸之薰心, 決不欲以滓穢之蹤, 復蹈僨敗之地, 迫於嚴召, 黽勉出肅, 非敢有一毫仍蹲之意, 而長單未徹, 職名猶在, 則一日之責, 固所自劃, 不敢復以前事爲懲, 終負聖渥, 敢具一疏, 略貢愚忠, 而誠意淺薄, 言辭拙訥, 此等明白易知之事, 猶未見信於君父, 反顧慙恧, 靡所容措, 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
○ 掌令鄭必東啓曰, 臣於昨者, 以三件事, 附陳疏末, 及承聖批, 不惟不加採納, 至以似不近理, 殊涉過當, 予實未曉爲敎, 臣不勝瞿然悚慄之至。夫信使回還時, 馱載之猥多, 貽弊之不貲, 朝野之所共知, 遠近之所共傳, 而臣之所居, 在於路傍, 聞知最詳, 非如風聞之比。夫馬責立之際, 各邑把定, 明有其數, 今可覈驗, 而當其勒取村馬之時, 或有匿其牛馬於隣比士夫家, 而僅以得免者, 騷擾之端, 據此可知。所持節旄, 抛棄忠州驛站, 經夜之後, 郵官始得聞知, 進送於果川之境, 此與古人之臥起持節者異矣。方物負持軍五百名整待之關文, 初旣來到, 數外一千名, 無端加出, 次次替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