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조 - 고종
晴
都承旨 兪命弘 藥房直。左承旨 李喬岳 病。右承旨 許玧 坐直。左副承旨 南道揆 坐。右副承旨 韓重熙 病。同副承旨 金相元 坐直。注書 尹恕敎 受由在外金鎭商 未肅拜。假注書 洪龍祚 藥房直金始炯 仕直。事變假注書 許錫 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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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德宮에 머묾。常參과 經筵을 정지함
○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
안개가 낌
○ 自昧爽至辰時, 有霧氣。 -
承政院 등에서 大殿 등의 안부를 물음
○ 大殿·中殿·世子宮, 政院·玉堂問安。答曰, 知道。 -
藥房에서 中殿의 안부를 물음
○ 中宮殿, 藥房問安。答曰, 知道。 -
寢睡 등의 상태를 묻고 의관들과 함께 入診하여 症候를 살핌이 마땅하겠다는 藥房의 계
○ 藥房都提調李頤命, 提調趙道彬, 副提調兪命弘啓曰, 伏未審夜來, 聖候寢睡, 若何? 口淡·脚痺特甚及困惱·熏熱·腹部飽滿·膈間不淸利·喉乾之候, 其有所減, 而眼視昏暗特甚之候, 亦何如? 今日臣等, 與諸醫入診, 詳察症候宜當, 不勝終宵憂煎, 敢此問安, 竝爲仰稟。答曰, 知道。口淡·脚痺特甚之候一樣, 而困惱·熏熱·腹部飽滿·膈間不淸利之氣未已。喉乾朝來止歇, 眼視昏暗特甚之候無減, 寢睡不得安穩矣。勿爲入診。 -
내일은 國忌 齋戒, 모레는 國忌 正日이므로 常參에 대해 頉稟한다는 許玧의 달
○ 許玧達曰, 明日國忌齋戒, 明明日國忌正日, 此兩日常參頉稟。令曰, 知道。 -
大臣이 아직 出仕하지 않아서 賓廳의 坐起를 열 수 없다는 南道揆의 달
○ 南道揆達曰, 備邊司郞廳來言, 今日賓廳坐起日次, 而大臣時未出仕, 不得來會云矣, 敢達。令曰, 知道。 -
政事를 위해 李秉常의 牌招를 청하는 許玧의 계
○ 許玧啓曰, 卽者吏曹郞廳來言, 今日爲政事命下, 而判書權尙游辭書入達, 參判李喜朝在外, 參議李秉常病不來, 不得開政云。參議李秉常, 卽爲牌招開政, 何如? 傳曰, 允。 -
熙川郡의 하천이 넘쳐서 30여 家가 漂沒되고 81명이 渰死하였다는 平安監司의 장달에 대해, 恤典을 거행하라는 하령
○ 以平安監司狀達, 熙川郡川潦漲溢, 邑底三十餘家漂沒, 而人命渰死, 至於八十一名之多, 極爲驚慘事, 令于韓重熙曰, 事極驚慘, 令本道各別恤典擧行。 -
韓泰東의 부정한 견해를 祖述하고 金益勳을 모함한 韓祉를 削奪官爵하여 門外黜送하라는 비망기
○ 以備忘記, 傳于南道揆曰, 壬戌璽·瑛之獄, 逆節昭著, 妖腰亂領, 快伏邦刑, 則爲今日臣子者, 何敢萌護逆之心哉? 昨觀忠淸監司韓祉書本, 則發怒於注書金鎭商辭書中, 時輩挾私構誣之語, 醜辱其祖父金益勳, 罔有紀極, 而祖述其父泰東不正之論, 直驅王家有勳勞之臣於誣成之科, 壬戌之獄爲誣成, 則是以璽·瑛, 謂非逆矣。愛護凶逆, 萬萬痛惋, 此而置之, 其將以楠[柟]·堅, 爲非逆矣。不可不嚴加堤防, 韓祉削奪官爵, 門外黜送。 -
沈壽賢의 병이 심하다고 하므로 罷黜할 것을 청하는 吏批의 계
○ 吏批啓曰, 新除授安州牧使沈壽賢戶奴呈狀內, 奴矣上典, 重傷暑熱, 症情苦劇, 時月之內, 萬無赴任之勢云。沈壽賢實病如此, 不可等待其差歇, 依近例罷黜, 何如? 傳曰, 允。 -
吏批의 관원 현황
○ 有政。吏批, 判書權尙游辭書入達, 參判李喜朝在外, 參議李秉常進, 右承旨許玧進。 -
兵批의 관원 현황
○ 兵批, 判書趙道彬藥房直, 參判黃一夏病, 參知魚有龜病, 參議南就明進, 左副承旨南道揆進。 -
金興慶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吏批啓曰, 判書權尙游辭書入達, 參判李喜朝在外, 小臣獨政未安,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只出緊任。以金興慶爲刑曹參判, 韓世良爲驪州牧使, 李臣龍爲綾州牧使, 沈珙爲稷山縣監, 李瀗爲泰仁縣監, 南就明爲舒川郡守, 柳述爲安州牧使, 李仁復爲修撰, 朴師益爲校理, 金興慶爲忠淸監司, 慶基殿參奉李坰, 敬寧殿參奉沈元浚, 相換。滿周年 -
忠淸監司를 오늘 差出하라는 전교
○ 傳曰, 忠淸監司今日政差出。 -
尹憲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兵批, 以尹憲柱爲副司直。 -
南一明 등을 다시 牌招하고 弘文館의 궐원을 오늘 모두 차출하여 牌招할 것을 청함
○ 二行缺事體未安, 校理南一明陳書入達, 副校理金取魯·趙尙絅, 特敎開釋之下, 一向撕捱, 殊涉太過, 竝更牌招, 以爲入直之地, 今日政, 盡數差出, 仍卽牌招察任, 何如? 令曰, 依。 -
各司 奴婢를 취하여 役事에 부리는 것은 徽旨를 받들어 定式으로 施行하고 司憲府의 典僕 가운데 5명의 婢子는 移屬시키지 말 것을 청하는 刑曹의 달
○ 金相元, 以刑曹言達曰, 各司奴婢, 各殿飛陋匠及各處水工等料付之數, 多至五十餘名, 而實役奴婢, 只有十二名, 不足之數四十名, 則因本曹前後啓請, 自戶曹給價雇立, 僅充其數。此外牛毛匠及諸都監等處水工之役, 無他推移之處, 不得已勿論諸上司·學宮·軍門·祭享衙門奴婢, 取移出役事, 報備局定奪, 欲爲事用, 則各該衙門, 擧皆防塞, 自本曹萬無變通之路。各該司奴婢, 取移使役事, 奉徽旨定式施行, 且司憲府達下請得典僕二十名中, 五名則以婢子達下, 墨尺之役, 非婢子所可責立, 此五名則勿爲移屬司憲府, 以爲推移立役之地, 如何? 令曰, 依。 -
別試射 覆試에서 入格한 사람의 성적과 탈이 있는 사람을 別單으로 載錄하여 들인다는 扈衛廳의 계
○ 又以扈衛大將言啓曰, 三廳軍官別試射初試入格人員, 今日慕華館覆試設行事, 昨已啓達矣。臣宗泰, 臣柱臣, 同會開坐, 依前規柳葉箭五矢十巡試取後, 各其名下, 得中矢數及有頉人員, 竝別單載錄以入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丁酉條 分養馬의 上納과 관련한 各邑 守令에 대해 실적에 따라 벌을 시행해야 하는데 赦令이 내려졌으므로 대책을 묻는 司僕寺의 계
○ 金相元, 以司僕寺意啓曰, 本府分養馬, 如有故失瘦瘠, 則每於畢上納後, 抄出分授營邑, 從輕重施罰矣。丁酉條分養馬上納各邑守令職姓名査問之際, 自至遲滯, 今始抄啓, 而赦令旣下, 時推歲抄, 竝有蕩滌之命, 則今亦似不當循例擧行, 何以爲之? 敢啓。傳曰, 知道。 -
試取할 處所와 設場節目에 대한 대신들의 견해를 보고하고 裁決하기를 청하는 禮曹의 계
○ 許玧, 以禮曹言啓曰, 政院啓曰, 因禮曹草記, 李獻英·獻章覆試事, 該曹亦無可據謄錄, 試取處所及設場節目, 一依庭試例磨鍊以入乎? 係是前例所無, 令政院稟旨分付事, 允下矣。本院旣無可據前例, 依該曹草記, 二行缺問議于大臣, 則左議政金昌集, 嫌不敢獻議。右議政李頤命, 以爲此事以臣前日妄議, 年久之後, 復有此成命, 前後議臣, 亦多異見。臣之更爲參涉, 實甚未安, 而至於覆試節目, 非臣所嘗經意者, 亦何能倉卒裁度, 仰對下詢乎? 但曾伏見宋史, 陶穀子邴登第, 上遽命中書覆試。以此觀之, 宋時處所之在闕中, 而非殿庭, 可知, 只令中書覆試, 則試官之非多人, 亦可見矣。今只試二人, 而試官如庭試, 則不已太多乎? 主文之臣, 如以獨當如黃柑別製爲難, 加出試官二品一人, 堂上堂下中書題啓下後, 承旨承命往試於賓廳等處, 試官科次以入。如禁挾帶嚴防限等事, 自有大小科場事目, 可以遵行。唯在該曹, 依倣古事, 參用科式, 稟旨變通, 事係創新, 非臣微見, 所敢擅定。伏惟上裁。判府事李濡, 與右議政議同, 判府事金宇杭, 嫌不敢獻議, 判府事徐宗泰·趙相愚, 病不收議, 領府事尹趾完, 判府事李畬在外, 不得收議, 大臣之議如此。伏惟上裁, 何如? 傳曰, 依議施行。 -
林象極을 석방하라는 명의 환수, 朱益桓의 梟示, 元山의 依律處斷, 慶尙道監司를 능멸한 閔遠重의 罷職, 北路에서 僮指를 임의로 매매하는 것을 禁斷할 것 등을 청하는 黃璿의 달
○ 持平黃璿達曰, 請還收罪人林象極等放釋之命。請朱益桓亟令梟示。請還收元山治罪放送之令, 依律處斷。措語竝見上 慶尙左水使閔遠重, 頃因慶州防布事, 與本道監司, 互相爭論, 雖未知其間曲直之如何, 而遠重因奴名書呈辭狀于備局, 滿紙噴薄, 詆辱道臣, 枚數其失, 臚列四條, 末乃以寧不寒心事體壞損等語, 結之。唯恐脅持之不力, 侵斥之不緊, 假使遠重, 誠有所執, 則據理辨明, 何所不可, 而今此狀辭中侵辱之語, 雖施之於管下微官, 猶有所不可者。況道臣體貌自別, 安敢以此等說, 肆然凌轢哉? 當初所爭, 自以爲存體統惜事面, 而體統之墜喪, 反有甚焉。聽聞俱駭, 物議譁然。此而置之, 武弁驕悍之習, 將無以懲艾。請慶尙左水使閔遠重罷職。北路氓俗, 最重僮指, 其價比內地不啻數倍, 故近來有一種牟利之輩, 誘引京外良民及流丐公私賤之流, 百般欺諞, 率去北路, 而若過二三日程, 則始以鞭箠直驅, 使之僞成券狀, 任自買賣, 識者之寒心, 固已久矣。昨今年以來, 此弊尤甚, 聞諸北來之人, 則商賈輩之驅率人口者, 相繼於道路, 或有男女成群而行者, 非但見賣之人, 一陷邊陲, 含冤沒齒, 若此不已, 則內地人民, 日至耗散, 事極駭憤, 不可不痛加禁斷。請令本道一一刷還, 而所賣商賈, 査問重究, 嚴飭嶺北官驛, 如或不善關譏, 更有此弊, 則守令·郵官, 亦爲論罪。答曰, 不從, 末端事, 依達。 -
權尙游의 상서에 대해, 안심하고 공무를 행하라는 하답
○ 答吏曹判書權尙游書曰, 覽書具悉。秋涼已生, 昔疾宜蘇, 毋庸更辭, 安心行公, 毋使大政, 一向遷就。 -
趙泰采의 상서에 대해, 안심하고 辭職하지 말라는 하답
○ 答判府事趙泰采書曰, 覽書具悉卿懇。朝家待大臣, 事體自別, 則卿雖在外, 固當乘馹往來, 安心勿辭焉。仍令曰, 史官往諭。 -
金鎭商의 상서에 대해, 大殿이 韓祉에 대한 처분이 엄정하므로 辭職하지 말라는 하답
○ 答注書金鎭商書曰, 覽書具悉。聖上深惡韓祉護逆之狀, 處分嚴正, 則更無情勢之可言, 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 -
南一明의 상서에 대해, 辭職하지 말라는 하답
○ 答校理南一明書曰, 覽書具悉。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 -
吳命峻의 상서에 대해, 趙榮世의 글은 이치에 맞지 않으므로 辭職하지 말라는 하답
○ 答司直吳命峻書曰, 覽書具悉。向來趙榮世書中, 提論卿之語, 余已知其不近理矣。觀卿書辭, 其所構捏者, 可謂慘矣。汚衊旣已昭雪, 少無不安之端, 卿其勿辭, 從速察任。 -
承政院 등에서 大殿 등의 저녁 안부를 물음
○ 大殿·中殿·世子宮, 政院·玉堂夕問安。答曰, 知道。 -
藥房에서 大殿 등의 저녁 안부를 물음
○ 大殿·中殿, 藥房夕問安。答曰, 知道。 -
저녁 때 口淡 등에 차도가 있는지를 묻는 藥房의 계
○ 藥房夕問安時, 口傳啓曰, 晩後口淡·脚痺特甚及熏熱·困惱·腹部飽滿·膈間不淸利未已之候, 復何如? 臣等不勝憂煎, 惶恐敢啓。傳曰, 膈間不淸利之氣差勝, 其餘症候一樣矣, 熏熱有加矣。 -
궐원이 생긴 臺諫의 政事에 대해 取稟하는 許玧의 계
○ 許玧啓曰, 吏曹郞廳來言, 臺諫有闕, 政事, 取稟。傳曰, 過國忌後爲之。 -
韓祉가 韓泰東을 두둔하며 金益勳을 모욕하여 날조하므로 사건의 진상을 밝히고 처분을 기다린다는 金鎭商의 상서
○ 注書金鎭商書曰, 伏以, 臣向日政, 有移拜堂後之命, 前授未遞, 而新除荐加, 罪戾日積, 而恩眷愈重, 臣誠惶霣感激, 罔知攸措。此際得見韓祉書本, 以臣向日辭章中, 時輩挾私構誣之語, 謂有所指斥於其父泰東, 大加狠怒, 醜辱臣祖父故參判臣益勳, 罔有紀極, 遣言造意, 至憯且毒。臣於是, 駭憤痛迫, 直欲無生。仰惟淵鑑下臨, 离明旁照, 其於臣祖冤誣之端, 祉之構捏之狀, 宜無不洞燭。第念事在久遠, 其間委折, 容有所未及府燭者, 則臣何可徒恃照臨之明, 而泯默無言乎? 玆敢沫血飮泣, 冒萬死仰暴哀二行缺臣請先陳壬戌獄事之梗槪, 而次論泰東輩構捏之情狀焉。蓋庚申討逆之後, 餘孽尙未盡除, 元勳故淸城府院君臣錫胄憂之, 未及察其蹤跡, 適釋將入相, 遂托臣祖以詗察。臣祖自以勳戚之臣, 居將兵之任, 義不容辭, 使金煥等鉤得璽·瑛等謀逆之狀, 以發告之時, 又有全翊戴者, 見人變狀, 不爲自告, 來告於臣祖, 臣祖問議于大臣, 要令直啓, 故臣祖不得已自爲啓達矣。璽·瑛等, 則逆節昭著, 旣伏邦刑, 翊戴則初非臣祖之所使詗察, 而渠自來告, 其言之虛實, 非所逆料, 而身爲將任, 聞人兇謀, 議于大臣, 啓于朝廷, 覈其虛實而處之, 在所不已, 豈可以末終所告之無實, 而歸咎於臣祖乎? 且告變人之不爲直告, 言于將臣而啓達者, 前後亦多有之。及其究覈之後, 其言雖或歸虛, 未聞以此爲將臣之罪者也。況臣祖於詗察發告之際, 率皆裁決於諸大臣, 而未嘗有一事擅行者。諸大臣, 以同事之人, 詳知其曲折, 故當時輩之構捏也, 或筵奏, 或箚陳以白之。惟我聖明, 深察臣祖無他, 其所痛駭時輩, 屢形於辭令之間者, 有不可歷擧, 而其明白嚴重者而言之, 有曰將兵之臣, 聞兇謀, 不得已有察啓之擧, 告而無實狀, 無妨。初若掩置, 而事不虛, 則人謂斯何。又曰, 將臣密啓, 非今斯今, 使翊戴直上變, 似過重, 故議于大臣, 始啓達, 少無所失。又斥言者曰, 日夜謀度, 百計構捏, 必欲陷人於罔測。又曰, 邪毒慘刻, 臧人病國, 用心之不正, 路人所知也。又曰, 勳戚之臣, 當危疑之際, 盡心詗察, 謀計未成, 誅討先行。此正宗社之幸, 乃以此添益勳之罪, 持之甚急, 其爲逆璽等地, 至矣, 此豈人心所敢發口也? 驕橫無憚之罪, 不在益勳, 而在於臺官, 其斥黜泰東之敎曰, 因金萬埰爲父訟冤之擧, 張皇呶呶, 造意之危險, 遣辭之慘刻, 十倍於去歲之彈章, 勒加不忍聞之罪案, 必欲殲滅而後已, 其心所在, 誠不可測。如此罔君護黨之輩, 若不痛懲, 末流之弊, 終至於亡人國家, 豈非大可寒心者乎? 逮夫甲戌, 聖上憫臣祖之冤死, 下敎曰, 權奸之與重二行缺聖敎, 昭如日星, 百世可徵, 則壬戌獄事, 豈有一毫近似於譸張誣成者乎? 假令臣祖, 果如言者之言, 誘令誣告, 則翊戴坐死之日, 豈無怨憾於臣祖, 終無一言之累及乎? 以此益明臣祖之斷斷無他, 而時輩構誣之狀, 從可見矣。蓋其構誣, 自有所由。昔在庚申, 天祐宗祊, 聖斷赫然, 柟·堅伏法, 群壬屛逐, 更化之政, 如日中天, 而臣從祖故光城府院君臣萬基及金錫胄, 實協贊天討, 而臣祖亦與有勞焉, 則兇黨之必欲甘心於臣家者, 槪可知矣。逆亂甫夷, 遺孽尙繁, 羸豕之躑躅, 是早晩事, 故一種時輩之喩利顧後者, 恐異日兇黨再逞, 士禍滔天, 當故相臣金壽恒之按治逆獄也, 多以禍福之言, 游說恐動, 而壽恒毅然以司馬光天若祚宋, 必無是事之語, 爲心, 以范純仁陰爲後日自全之計者, 爲戒, 終不動, 時輩計旣不售, 必欲岐貳於勳舊, 而要爲媚悅於兇黨, 陰謀潛計, 伺間低隙, 而適會壬戌之獄, 兇黨之仇怨臣家, 益倍於前, 遂闖起讒誣, 而泰東輩出矣。始請推考, 終陷罔測, 其所揣摩構捏之狀, 如見其肺肝。嘻噫, 彼亦豈以臣祖爲有罪而罪耶? 特藉此以媚兇黨, 而爲後日地耳。先正臣宋時烈, 以臣祖爲無可罪, 則彼乃與尹拯相合, 而分門樹黨, 竝與先正而攻之, 馴致己巳之禍, 己巳之禍, 尙忍言哉? 倫彛斁滅, 善類屠盡, 前日勳臣按獄之臣, 受禍最酷, 兇黨之構殺臣祖者, 卽一襲泰東輩之言, 而泰東輩已死, 未及食報, 則兇黨至請褒贈。又請廩其妻孥, 其餘者, 或仍其淸顯, 下及揚揚州郡, 其所以喩利顧後, 貳勳舊媚兇黨之計售, 而其黨助兇逆, 戕害善類之跡, 亦益彰明較著, 而不可掩矣。如使此輩, 苟有人心, 亦當怵然懺悔, 思變前日之爲, 而今祉, 乃反襲兇繼誣, 與己巳兇黨, 甘心同歸, 而猶不知恥, 其心絶可痛, 而今日朝廷, 少有紀綱, 則渠何敢肆然無忌, 若是之甚乎? 雖以泰東之愛護兇逆, 陷害臣祖, 尙謂璽·瑛爲逆, 孰不痛焉, 而今祉則乃謂之非逆, 勒加譸張之目, 直以璽·瑛之獄, 歸之於誣成之地耳。然則庚申逆獄, 亦爲冤二行缺其心肝, 而到今歲月稍久, 耳目漸遠, 謂可以惑人欺天而然耶? 其所謂孝子慈孫, 百世不能改, 全不反省, 舊釁宿慝, 圖蓋前愆等醜悖之說, 政自道也。臣不欲汚口濡筆, 以事呶呶, 至若士流也, 淸議也, 扶世道樹國紀也, 此等自詡之語, 誠未滿一哂, 亦何足多辯乎? 仍竊伏念, 臣祖生時忠勞, 篤著於王室, 死後冤枉, 昭雪於聖代。況其禍福屈伸, 旣與士類同, 倫常之晦明, 亦相會焉, 足以有辭於後世, 而今於恩怨俱冷, 是非已定之後, 又有此無限汚衊, 及於泉壤, 其爲子孫之痛隕冤酷, 固已無論, 已在朝家念功懲惡之典, 決不宜置而不問也。伏乞邸下, 將臣與祉, 竝下司敗, 明加究覈, 如使臣言, 或有矯飾, 則臣當伏罔上之誅。苟其不爽, 則祉難逃誣忠護逆之罪, 嚴賜處分, 昭示好惡, 毋使枉直失所, 黑白易位, 則此豈特爲臣私門之感? 實國家世道之大幸也。臣無任云云。書答在上 -
鄭澔와 趙榮世의 비난과 모함을 받은데 대해 해명하고 영구히 仕版에서 삭제해 주기를 청하는 吳命峻의 상서
○ 行司直吳命峻書曰, 伏以, 臣頃於廢蟄之中, 伏聞坤聖, 有不安節, 至設議藥廳, 幸賴神明默祐, 遄收康復之效, 邸下率百僚獻呼嵩之祝, 雖田野愚夫, 亦皆欣欣相慶。顧臣葵傾之悃, 鰲忭之誠, 豈敢後於恒人乎? 臣於伊時, 雖不敢處鄕曲, 入城承候, 而危縮之跡, 始未敢遞進於候班, 終又自阻於獻賀之列, 慙負聖渥, 生不如死。今臣情地, 萬萬極危, 恒懷崩迫者, 不得不冒死略陳, 惟邸下, 少垂諒察焉。臣於夏初, 伏見鄭澔書本, 怒臣請寢毁院, 噴薄之極, 辭不暇擇, 直下渠字, 斥以不吉, 至謂之獨非聖祖臣子, 不知有聖祖。噫嘻, 人言之無理, 乃至於此也。公朝爭難, 惟當折之以理, 今反專肆醜辱, 驅人於叵測, 則臣不宜效尤, 以重自壞損, 而繼又酷被趙榮世慘刻之誣, 其上款臚列, 瑣細鄙陋, 極其醜惡。古人所云, 如以冠冕佩玉之身, 坐於塗炭者, 猶不足以喩其穢, 亦多有至猥褻不近理者, 其眞贋虛實, 十目其嚴, 世亦有公議, 臣何忍自爲提說以增其恥辱也哉? 噫, 橫遭口語者, 古今何限, 而豈有瑣屑之至此, 汚衊之至此者乎? 至於財産僇辱二行缺居家之行耳。誣毁橫逆, 古昔哲人, 亦所不免, 則當此世道益巇, 風俗益渝之日, 況欲甘心於臣, 切齒於臣者, 凡所以飛語造讒, 百計中傷, 顧何所不至哉? 臣誠不欲汚口論辨, 而遭此罔極之誣, 安得不一暴於慈覆之下乎? 臣外祖故相臣呂聖齊, 偏蒙聖恩, 致位三事, 而俸祿之外, 不別治生, 家無長物, 只有故家薄業, 則顧安有財産之可言? 況故校理呂光周之子, 擊鼓供辭中, 所謂命峻, 則初不與會, 皮之不存, 毛將焉傳者, 誠是不待辨而自明者, 則古者直不疑亡金之疑, 猶有同舍之迹, 而臣則初不同會, 雖欲誣之, 其可得乎? 臣之內舅, 沒於臣幼穉之時, 臣雖不能記其顔面, 嘗聞內舅, 撫愛臣, 倍他骨肉, 臣固感愴愛慕之不暇, 顧於五十年來影響茫昧之地, 有何美言惡言之相加乎? 此與第五倫, 本無婦翁, 而有撾翁之謗者, 千古同一誣矣。臣與內弟, 平生親愛之篤, 無異同氣, 實一世之所共知, 動必相隨, 有如蚷蛩。或於各出外官之時, 其幾何相離, 而亦不憚遠, 互相往來, 及至臨死之日, 亦到臣家, 終日歡洽, 而一二士友, 適同其會, 苟有一分芥滯[噴嚔], 其情若是篤至, 又安有懷憤於二十年之前, 致死於一夜之間者乎? 今其人骨已朽矣, 以臣之故, 譖誣及於泉壤, 使其孤兒, 遑遑號泣, 至擊〈鼓〉登聞, 念及於此, 恒焉如割, 臣之被衊, 亦不足恤也。榮世豈不知臣外祖之八子女? 非一人之所能擅專, 亦豈不知光周之雅操至行? 考終正命, 而欲陷生者, 至於僇死人。噫, 亦太甚矣。噫, 如臣中表敦愛之至情, 實人家稀有之事, 而人間其間, 忍有此慘毒之言, 有若被迫死者然, 噫嘻痛矣。天下寧有是哉? 噫, 論財, 士夫之至恥, 辱舅, 倫常之大變, 此何等醜辱, 此何等極罪? 世苟有此等窮兇極惡, 恣行暴虐, 蔑倫敗度, 至此之甚者, 則天地必所不容, 鬼神必所陰誅, 九族人類, 必皆棄絶, 狗彘禽獸, 必恥食其餘矣, 豈容一刻假息於覆載之間, 國家亦豈一毫寬貸於典憲之下乎? 噫嘻, 言之刻酷, 胡至此極? 念臣前後妄言, 積忤於世, 含沙設機, 動輒伺隙, 危禍之至, 可立而待。臣故居常二行缺果已刺腹以明矣。古人有撻市而終身自廢者, 世間豈有辱舅之士夫, 削版之貳卿乎? 所可痛者, 螻螻如臣, 厚誣明主, 累膺特擢, 涓埃莫報, 名行俱汚, 祗以累則哲之明, 辱名器之重, 此尤臣之罪也。苟使臣早絶貪戀, 結舌遐遯, 則寧有今日之辱哉? 撫躬自悼, 直欲溘然, 迹雖遠於班聯, 名尙留於仕版, 若芒在背, 寢食俱忘, 每一念至, 忽忽忘生。況復有毫分世慮, 萌於心頭乎? 自同恒人, 冒辭職名, 亦有所不敢唐突者, 累月攝處, 未聞勘正, 卑銜兼帶, 亦非臣一向盜竊者, 不得已擧首自籲。伏乞曲加矜察, 仍飭該曹, 永削臣仕版, 俾遠危塗, 俾全姓名, 不勝大願, 臣無任云云。書答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