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宮을 加漆하는 데 李光佐 등이 입시하여 咨文에 當職을 쓴 문제, 黑草를 査對한 문제, 陵에 소나무를 심는 문제, 黻形을 정하는 문제, 柩衣를 만드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同日午時, 宣政殿梓宮加漆入侍時, 摠護使李光佐, 殯殿都監堂上沈檀·沈壽賢·李眞儉, 長生殿提調柳重茂, 右承旨金東弼, 假注書鄭道殷, 記事官李喆輔。上具衰絰, 東向立, 諸臣北向俯伏。光佐進伏曰, 啓欑宮之意, 敢啓。上曰, 唯。光佐曰, 臣等先爲奉審之意, 敢啓。上曰, 依爲之。諸臣以次隨入奉審後, 光佐趨伏曰, 漆色善乾, 而彼邊則似不如此邊矣。上卽起詣梓宮上邊, 因右旋奉審, 至下邊西隅。下敎曰, 如此處, 使之精磨, 可也。光佐趨伏曰, 移塊後, 卽爲磨正之意, 敢啓。上曰, 依爲之。上又曰, 支來木, 每着一處, 則必將成痕, 以此意言于匠手輩, 可也, 光佐卽以此, 分付于匠人。又進伏曰, 此非奏事之所, 而咨文事, 則方爲時急, 故敢達矣, 臣等昏忘不察, 亦不能考見前例矣。纔因下敎, 更爲詳考, 則甲寅年卽位後, 九月受勅, 十月送陳賀使, 而亦無當職二字。況今則大行朝, 已爲受勅, 而當宁始爲送使, 則尤宜無當職字, 依肅廟朝初年例, 咨文中勿書當職之意, 敢啓。上曰, 依爲之。光佐起拜曰, 黑草査對時, 則小臣以加漆入侍之故, 不得參看, 而昨日査對, 則臣與僚相, 同爲之, 而亦未能覺察, 不勝惶恐待罪矣。上曰, 昨見黑草, 而予亦未及覺察矣, 今日正本入覽之時, 始乃知之, 卿何以此引咎乎? 安心勿待罪。光佐曰, 植松事, 使求前例, 而終未得之矣, 蓋近年以來, 明陵在翼陵·昌陵·敬陵傍, 翼陵時亦然, 徽陵·崇陵·惠陵, 俱在於五陵之內, 故竝無植松事, 而長陵及寧陵遷葬時, 必有之故, 遍考而亦無之, 長陵則新卜而用之, 似當有植松事, 而未知何故無之矣。植松差使員, 初自山陵都監請之, 故使之更問都監, 則以爲非有前例, 如是擧行似好, 故爲之云, 明陵外案山松木長養事, 其時摠護使, 請對陳達, 分付地方官爲之, 而榻前初不擧論植松二字, 而只於關文, 有廣植松木等語, 今亦依此例, 分付楊州官, 使之植松,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光佐曰, 小臣昨往國葬都監見之, 則一房大轝色以爲, 蓋上當畫黻, 而取考五禮儀大轝蓋畫形, 則黻上, 又畫山字形圖, 下文只曰, 畫黻, 無加畫山字之語, 前例亦皆無之云, 臣亦取見五禮儀, 則黻上畫山, 果爲明白, 而禮文與前例, 俱無之, 何以處之乎? 都監請爲稟定, 故方持冊子以入矣。上曰, 試看之。光佐卽以冊子奉進。上展覽良久曰, 摺丈之此邊左右各二, 前後各一云者是耶? 光佐曰, 然矣。上曰, 厥數不同矣。光佐曰, 傍邊果爲加畫一箇矣。上曰, 國葬都監儀軌, 何以畫之乎? 光佐曰, 儀軌若有之, 則初無可疑, 而但儀軌亦無之故耳。上曰, 庚子年不遠, 其時畫形, 何以爲之乎? 光佐曰, 聞其時匠手之言, 則不爲之云, 都監, 初亦聞其言而爲疑矣, 然匠言, 亦何可知其必然也? 黻, 形類亞字, 畫黼黻, 皆以此畫之, 而皆無其上三枝之形矣。上曰, 雖以此見之, 畫與其下之書, 意亦不同矣, 且黻形, 只是亞字, 則依庚子年例爲之, 可也。光佐曰, 然則當以勿畫之意, 分付都監乎? 上曰, 唯。出擧條 光佐曰, 當職字, 更爲詳考, 則告訃使·三節使文書中, 皆無之云, 蓋彼中有勅, 則回咨中, 必有此字, 而自我國送彼之文書, 例皆無之矣。上曰, 唯。光佐曰, 每漆則當爲三度, 而但三度後, 漆色若未盡好, 勢將更爲一二度, 而連日爲之, 似無妨矣。上曰, 依前間日爲之, 可也。上又曰, 結裹時有奠乎? 光佐曰, 未及考見前例矣。上曰, 三十三度, 盡於何日乎? 光佐曰, 初一日始滿三十一度, 則至初七日, 似當用每漆矣。上曰, 初一日後, 更爲每漆二三度, 則自當至於八九日, 而畢漆後, 待其堅固, 始書上字, 則又將費了數日矣, 結裹奠日字, 勢將於望後推擇, 然後可免窘速之患矣。光佐顧重茂。壽賢曰, 結裹奠, 果有之乎? 上曰, 不但有奠, 亦有告文矣。光佐曰, 私家則未聞有結裹奠, 似是王朝之儀禮, 而退出後, 與匠手詳議, 當有更稟矣。重茂曰, 日字則果以何間推擇耶? 上曰, 自然至於望後矣。上自北戶起出, 良久還就位坐。上曰, 摠護使進前。光佐進伏。上曰, 成殯時所造柩衣, 欲因用於結裹時, 而因山時, 亦將以此用之, 柩衣則勿爲更造, 可也。光佐曰, 因山時則有三重柩衣矣。上曰, 因山時, 三重柩衣, 皆自內備置, 而紅緞則無之, 故纔令尙方入之矣, 毛柩衣, 亦有之, 分付都監, 竝勿造成, 宜矣。光佐曰, 因山時, 則結裹時柩衣解之, 而更以三重柩衣用之耶? 上曰, 然矣。光佐曰, 卽當以此, 分付都監, 使勿更造矣。出擧條 上曰, 日氣漸寒, 役事可慮, 誌文製述, 未知何如, 而書寫官尹淳, 尙不上來乎? 光佐曰, 上來已多日矣。金東弼曰, 上來後, 屢呈辭疏, 而每爲還給矣。上曰, 誌文未及製出, 則書寫之役, 雖不得爲之, 而先朝實錄, 亦甚緊急, 此時何可以往事爲嫌乎? 且已屢上辭疏, 皆承批旨, 今果上來, 則牌招, 可也。光佐曰, 尹淳事, 方欲奏達牌招矣, 下敎如是, 今日卽當出牌, 而誌文亦幾構成, 來盡修整云, 役事昨往都監見之, 則二房冥光, 皆已訖工, 而未及盡漆, 一房轝輦, 亦將垂畢, 而但三房, 則工役方張, 表石已盡磨正, 昨欲付其正書, 而未及爲之, 石面磨鍊, 頗似無欠矣。上無發落。光佐曰, 漆將垂畢矣, 塵埃常多, 卽以素錦褚, 覆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卽起詣欑宮戶外, 奉審後, 還就位立, 匠手奉下素錦褚, 內侍又覆紬衾。光佐進伏曰, 閉欑宮之意, 敢啓。上曰, 唯。諸臣, 遂以次退出。
○ 同日午時, 宣政殿梓宮加漆入侍時, 摠護使李光佐, 殯殿都監堂上沈檀·沈壽賢·李眞儉, 長生殿提調柳重茂, 右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