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조 - 고종
雨
行都承旨 李世瑾 坐。左承旨 柳綏 坐直。右承旨 鄭錫五 病。左副承旨 金潗 坐。右副承旨 吳光運 坐。同副承旨 趙德鄰 坐直。注書 二員未差。假注書 南泰良 式暇李徵夏 仕直。事變假注書 朴致隆 仕。推鞫假注書 閔宅洙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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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德宮에 머묾. 常參과 經筵을 정지함
○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
楊州牧使 金浹이 下直함
○ 下直, 楊州牧使金浹, 盈德縣令兪健基。 -
勳功會議와 相値하므로 賓廳에 來會할 수 없다는 金潗의 啓
○ 金潗啓曰, 備邊司郞廳來言, 今日賓廳坐起日次, 而勳功會議相値, 不得來會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 -
副摠管 李遂良이 訓鍊院에 進去한다는 都摠府의 草記
○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 副摠管李遂良, 以禁衛中軍, 新番軍士點考, 舊番軍士賞, 中日訓鍊院晝仕進去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 傳于金潗曰, 今番別試才, 乃慰悅勤勞軍兵之意, 觀各軍門初試入格單子數甚鮮, 而且禁軍入格者, 不過百有數十焉, 入試未入格則已, 初試不參, 如是夥然, 豈慰悅之道乎? 誠不若乙巳春別中日矣, 五軍門軍兵, 及內三廳武兼·部將·守門將應初試之類, 今番則依乙巳春別試才例, 勿爲初試, 直爲試取, 而然則日字必多, 下敎前, 曾已除初試人已初試之類, 及武兼·部將·守門將, 與夫禁旅中名係駕後者, 別抄中名係駕前者, 雖追試者, 一體入試於春塘臺, 其餘追試禁軍及軍兵等, 令鳥銃試才, 命官一體試取於慕華館以來, 而扈衛付料外軍官, 及遐方奔問武士, 自軍門記名者, 一體除初試許赴於命官試才所事, 卽爲分付兵曹, 使許多軍兵, 其無抑鬱之心焉。
- ○ 金潗啓曰, 扈衛廳軍官元入直三十人外, 限事定間加定入直矣。加定入直軍官, 其間不爲遞番, 入直與否, 及元入直軍官, 亦於其間, 不爲遞番與否問啓事命矣。招問本廳軍官, 則一廳·二廳, 各定元入直三十人, 別入直三百人, 三次分番, 各以元入直十人, 別入直百人輪直, 三廳, 則元入直十人, 別入直一百人, 仍番無交替之事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
- ○ 又啓曰, 今番守門將, 則替番書入, 而武兼·宣傳官, 仁政門殿坐時, 亦許替番矣。當初武兼與宣傳官, 同爲入番與否問啓事, 命下矣。招問則宣傳官, 以爲自三月十六日以後, 別省記合番, 武兼則以爲除假都事, 抄啓二十七人外, 六員, 則自三月十六日, 仍番無交替之事, 其餘則無別省記之故, 晝則御衛, 夜則待令於闕外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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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 등에 관한 奮武錄勳都監의 草記
○ 柳綏, 以奮武錄勳都監言啓曰, 取考前後謄錄, 則會盟祭吉日, 推擇啓下之後, 諸功臣嫡長諸子應參人員中, 在外者或請下諭, 或直爲行會, 而至於被罪徒流·門外黜送·盡奪告身, 永不敍用者, 竝爲啓請定奪來參矣。今者會盟祭, 已爲定日, 舊功臣嫡長子孫應參人員在外及被罪者, 令該司, 依舊例一一啓稟, 卽爲下諭行會, 俾無不及之患, 何如? 傳曰, 允。 -
平安監司의 狀啓에 대해 恤典을 擧行하라는 傳敎
○ 以平安監司狀啓, 以理山居金今先母子等燒死事, 傳于趙德鄰曰, 燒死人等, 令本道恤典擧行。 - ○ 柳綏, 以侍講院啓曰, 王世子召對時, 童蒙先習, 旣已畢講, 繼講冊子, 本院官員, 承令問議于師傅·貳師及諸賓客, 則師領議政李光佐, 以爲沖年學業, 尤以通貫熟習爲先, 書筵召對, 兼講兩書, 則書筵見停之時, 方行召對, 兩書, 皆有間斷之慮, 書筵與召對, 皆講小學, 則自然爲通貫之歸矣, 俟小學畢講後, 兼講一款, 更議似好, 敢獻迷見云。傅左議政趙泰億, 以爲臣疾病危篤, 神識昏昧, 今此俯詢之下, 誠不知所以仰對, 第伏見宮師獻議, 則以書筵召對, 兼講兩書, 皆有間斷之慮, 請皆講小學, 其言誠爲得當, 臣無容別議云。貳師右參贊吳命恒, 以爲召對時繼講冊俯詢之令, 亦及於賤臣, 何敢以貳師自居, 有所獻議乎? 且書筵召對, 皆講小學之說, 師之所仰對, 誠甚得當, 亦何容別議云。左賓客李台佐, 以爲書筵召對, 皆講小學, 則無間斷之慮, 有通貫之效者, 師之所獻, 誠爲得當, 區區迷見, 無容別議云。右賓客李㙫, 以爲春宮邸下, 尙未始講前史, 況今沖齡, 適當肅廟在東宮進講通鑑之歲, 通鑑則卷秩浩多, 雖難始講, 今若以史略, 先講於召對, 則大有益於講究歷代治亂之道, 臣不揆僭妄, 敢獻賤見云。左副賓客金東弼, 以爲書筵召對, 講規各異, 若取通史中一書, 繼講於召對, 歷代事蹟, 兼加究論, 則實有補於沖年鑑戒之方, 而第伏見宮師獻議, 以書筵召對之講兩書, 皆有間斷之慮, 請皆講小學, 其言亦爲得當, 今姑兼講小學, 竢畢講後, 更議召對冊子, 恐合事宜云。右副賓客趙文命, 以爲方在沖齡, 且當極炎, 兼講二冊, 兩未專一, 恐不若姑講一冊, 而無間斷之患, 宮師所獻書筵召對, 皆講小學者, 誠爲得當, 第因此而廢兼講, 亦非召對舊例, 稍待秋涼, 卽議兼受, 恐爲合宜云矣, 敢啓。傳曰, 依師議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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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軍門軍功單子를 啓下커든 議啓하겠다고 아뢰는 備邊司의 草記
○ 金潗, 以備邊司言啓曰, 各軍門軍功單子, 已爲書入, 而時未啓下云, 臣等來會賓廳, 而姑待啓下後議啓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試取에 대해 여쭙는 摠戎廳의 草記
○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 本廳未付料軍官, 及七色標卒之留待京廳者, 自本廳初試試取事, 命下矣。今月二十五日慕華館洗馬亭, 初試設行, 而大將臣吳命恒, 以軍功議定事, 賓廳進去, 以臣營所帶中軍崔鎭漢, 代行試取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逆賊必祥 등을 各配所로 押送하겠다는 義禁府의 草記
○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 卽接京畿監司粘移, 利川縣監所報成冊, 及忠淸監司追後牒呈, 則逆賊必祥·之時等應坐諸人, 列錄以來矣。必祥父昌垕, 捉囚利川縣, 依例發遣府都事, 與地方官, 眼同依律文, 不待時緣坐處絞, 妻惠淑, 同生弟最祥, 全羅道扶安縣, 竝爲奴婢, 同姓三寸叔昌基, 萬頃縣流三千里安置, 之時庶弟之曾, 金溝縣緣坐爲奴, 而右罪人等, 各在利川·公州等地, 依例發遣府羅將, 仍令押送于各其配所, 何如? 傳曰, 允。 - ○ 柳綏, 以內醫院官員, 以都提調意啓曰, 鍼醫崔擎玄, 旣已外任遞來, 依前例還屬本院, 令該曹付軍職, 使之冠帶常仕, 內醫玄載觀, 術業精明, 亦令兼察御醫, 何如? 傳曰, 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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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門의 體城을 修築하겠다는 訓鍊都監의 草記
○ 金潗, 以訓鍊都監言啓曰, 因兵曹啓辭, 南小門東邊訓鍊都監分授處, 體城十間許, 今日頹落, 令分授軍門, 卽速修築, 而鞫獄方張, 異於常時, 令該都監軍兵, 量宜定送, 使之把守事, 允下矣。都監軍兵二十名, 卽爲定送把守, 而待晴修築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春塘臺親臨別試才에 入格한 者를 別單으로 書入한다는 수어청의 草記
○ 又以守禦廳言啓曰, 今此春塘臺親臨別試才時, 本廳付料軍官, 京別破陣八色標下軍等, 初試入格人, 別單書入, 而出征將士除初試許赴之命, 因臺疏繼下, 此實出於慰悅激勸之盛意矣。臣營所管諸將校別破陣各色標下軍之隨往南漢巡撫使及監護使, 或留鎭山城, 或出征素沙者, 依他軍門例, 一體除初試許赴人, 別單書入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諸大臣處에 가서 傳諭하고 왔다는 副校理 申致雲의 書啓
○ 副校理申致雲書啓, 臣承命往議于諸大臣處, 則領議政李光佐, 以爲玉堂官, 來宣下詢之命, 臣明日入對, 欲爲面稟矣, 未卽仰對, 不勝惶恐。左議政趙泰億, 以爲卽者玉堂官, 承命俯詢之擧, 而臣病狀, 一味危篤, 精神昏瞀, 誠不知所以仰對。且玆事關係, 至重且大, 有難臆斷, 而第念今番兇逆情節, 旣已昭布於敎文中, 今此所可曉諭者, 多是敎文後追發之逆招, 一鞫再頒敎, 曾無是例, 王言體重, 不容累煩, 自政府, 作爲眞諺兩本, 頒布京兆及兩都八道, 使之遍爲曉告, 而題目則以曉告八方文爲名, 似合事宜云, 伏惟上裁。判府事洪致中, 以爲卽者玉堂之官, 承命委來, 有此詢問之擧, 而臣病情, 尙在危綴之中, 神識全昏, 誠不知所以仰對也。雖然玆事關係, 至重且大, 告諭八路, 事體尤不輕, 言出於下, 則文字終無名, 而恐不成事理矣。直以王言宣布, 使中外人心, 曉然知義理之所在, 恐爲得宜, 惟在博詢而處之。奉朝賀崔奎瑞, 以爲儒臣辱臨, 以上命, 俯詢逆情布告之事, 臣病狀奄奄, 神識昏昧, 而玆事重大, 略陳愚見, 原任之欲以王言宣布者, 事體固然, 而文字煩複, 則恐失簡嚴之體, 若自政府, 備悉前後賊招, 作爲文字, 率百官仰請, 布告得旨啓下, 如擧行條件, 然後作爲眞諺二本, 以曉告八方文爲名, 如左相議, 頒示京兆兩都八路, 使士夫常漢, 俱得曉然, 似爲宜當, 而但念鞫獄, 尙未收殺, 姑俟完畢, 恐或無妨。諸大臣獻〈議〉如此, 原文字, 待處分後, 卽爲書入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今戊申春夏等講學의 宗室勤慢을 抄出하였는데 有故하여 開坐가 二次뿐이므로 上裁를 청하는 종부시의 草記
○ 李世瑾, 以宗簿寺官員, 以提調意啓曰, 今戊申春夏等講學宗室勤慢抄出, 而連値有故, 開坐只是二次, 故劃數, 俱未滿十五分, 論賞一款, 似不宜擧論, 而至於無分之員, 多有因親病不進者, 則亦不無參酌之道, 竝置之勿論。咸溪副守櫄, 自丙午春夏等, 至戊申春夏等, 連五等居首, 似當依近例, 啓請加資, 而事係恩賞, 自下不敢直請, 上裁, 何如? 傳曰, 依例加資。 - ○ 柳綏, 以奮武錄勳都監言啓曰, 出征將士軍功招啓事, 命下已久, 而大臣連有公故, 不得就議, 今日賓廳, 始爲議定, 其中表表有功勞人及守令·察訪精抄先啓下, 以爲前頭原從書啓時, 分錄於一二三等之地矣, 敢啓。傳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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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餉을 山城에 運入토록 分付할 것을 청하는 수어청의 草記
○ 金潗, 以守禦廳言啓曰, 本廳設屯, 專爲南漢軍餉, 而連歲荐飢, 稅入零星, 糶散軍餉, 亦不能善捧, 徒擁虛簿矣。今番猝當軍興之日, 其所糜費於軍糧者, 多至一千四百餘石, 見今時存, 竝僅爲三萬餘石, 其他各樣軍物, 亦多傷損, 無路措置, 其在陰雨之備, 極涉疎虞。曾在甲子年适變時, 降倭積沒[籍沒]嶺南田畓一百八十餘結, 劃屬本廳, 已有前例。今此凶逆希亮等, 籍沒田畓之在於嶺南諸邑者, 依降倭籍沒田畓例, 移屬本廳, 年前本廳海西屯田二百餘石落種地, 移屬宮房代, 亦以今番逆賊籍沒田畓之散在畿·湖者, 一倂代受, 俾補軍餉, 且念山城所在許多倉舍, 近因物力之凋殘, 不得這這修補, 故擧有滲漏腐傷之患, 自歲前, 鳩聚若干物力, 開春卽時, 修葺計料矣, 因變亂而未果, 亂定之後, 方爲始役, 而卽接廣州府尹所報, 則南倉一庫, 因雨水, 終至傾壓, 許多穀物, 盡爲沾濕云。若不及今大段修改, 則前頭事勢, 極爲可慮, 本廳財力虛渴之中, 又有此修繕之巨役, 及時完役, 其勢末由, 聞逆賊人燁家舍, 在於西氷庫, 觀孝家舍, 在於黑石里近處云。以此兩家, 折給臣營, 則撤其材瓦, 以水路, 運入山城, 及時修繕, 似爲便好, 以此分付地部, 何如? 傳曰, 頃日筵中, 已有處分者, 而旣聞卿前達, 故特爲依施焉。 -
大逆同參罪人 元萬周에 대한 籍沒, 降號등의 연좌를 各該司에 명하여 承傳擧行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義禁府의 草記
○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 大逆同參罪人萬周, 旣已承服正刑, 其父母·妻妾·子女·祖孫·兄弟·姊妹·子之妻妾·伯叔父·兄弟之子, 年歲·姓名·存沒·居住, 令漢城府考出帳籍, 分付五部及該道, 成冊修正, 上送後擧行, 而籍沒·破家瀦澤·降邑號·罷守令等事, 令各該司捧承傳擧行, 何如? 傳曰, 允。 -
春塘臺親臨別試才에 一員未差하여 대신할 인원을 口傳差出할 것을 아뢰는 都摠府의 草記
○ 又以都摠府啓曰, 今此春塘臺親臨別試才, 只隔數日, 莫重侍衛, 不可不備員, 一員未差之代, 令該曹口傳差出, 未肅拜人員, 亦令政院, 仍卽牌招, 俾無臨時侍衛苟簡之弊, 何如? 傳曰, 允。 -
吏批의 관원현황
○ 有政。吏批, 判書尹淳牌不進, 參判未差, 參議尹惠敎進, 行都承旨李世瑾進。兵批, 判書趙文命病, 參判南就明進, 參議鄭壽期病, 參知洪龍祚禁推, 左副承旨金潗進。 -
新判書 尹淳을 命招하여 政事에 동참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吏批의 啓
○ 吏批啓曰, 新判書尹淳, 命招同參政事, 何如? 傳曰, 允。 -
獨政이 未安하다는 吏批의 啓
○ 又啓曰, 判書尹淳命招不進, 參判未差, 小臣獨政未安,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只出緊任。 -
義禁府都事 沈碩賢과 司評金宇采의 相換을 請하는 吏批의 啓
○ 吏批啓曰, 工曹佐郞李蓍明, 還付刑曹郞官事, 命下矣, 卽當擧行, 而蓍明, 初以刑曹正郞, 與本曹參判兪崇姨從, 相避遞差, 旣已出代, 今無見窠代闕, 還付似合事宜, 義禁府都事沈碩賢, 本以掌隷院司評, 久任啓下之後, 換差本職, 今與司評金宇采, 還爲相換, 何如? 傳曰, 允。 -
兪學基가 身病으로 呈狀하니 罷黜 여부를 묻는吏批의 啓
○ 吏批啓曰, 新除授連山縣監兪學基呈狀內, 所患毒痢, 當暑重發, 飮啖全廢, 委頓床席, 以此病狀, 斷無登程之望, 斯速入啓處置云, 病勢果是危重, 則不可强令赴任, 連山縣監兪學基, 依例罷黜, 何如? 傳曰, 允。 -
尹淳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吏批, 以尹淳爲吏曹判書, 徐宗玉爲正言, 李匡輔爲兼文學, 趙遠命爲大司成, 李廷錫爲工曹正郞, 李檥爲監察, 金取魯爲謝恩兼陳奏正使, 禁府都事洪重寅, 工曹佐郞朴弼俊, 相換。 -
李台佐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兵批, 副司直李台佐·李宜晩, 副司正閔宅洙。 -
驪川君增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兵曹口傳政事, 以驪川君增爲都摠管。 -
楊州牧使 金浹은 留對하라는 傳敎
○ 傳于李世瑾曰, 楊州牧使金浹, 留對。 - ○ 傳于柳綏曰, 楊州牧使金浹, 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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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이 이미 入來하여 闕中이라면 楊州牧使 金潗[金浹]이 引見할 때 함께 閤門밖에 이르게 하라는 傳敎
○ 傳于柳綏曰, 昨日玉堂書啓中, 大臣有待入對時陳達之語矣, 大臣如已入來闕中, 則楊州牧使金潗[金浹]引見時, 同詣閤門外。 -
이번 會盟祭後에 會盟宴을 설행하는데 전례에는 사정이 있을 경우 設宴을 權停하였으니 八路의 흉년으로 國儲가 罄竭한 이번에는 어떻게 할지 여쭙는 禮曹의 草記
○ 柳綏, 以禮曹言啓曰, 今此會盟祭後, 仍設會盟宴, 自是舊例, 節目當爲磨鍊, 而取考本曹謄錄, 則庚申年會盟時, 大臣陳達, 以爲仁廟朝靖社·寧社·寧國三次會盟宴, 竝爲權停, 而會盟宴所入物力甚多, 當此經費匱渴之日, 設宴一款, 合有變通之道云, 仍有權停之命矣。卽今八路凶荒, 國儲罄竭, 自前旣有權停之例, 今番則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今亦依此擧行。 -
대신들의 사정으로 祿牌를 出給하지 않았으므로 어떻게 할지 여쭙는 戶曹의 草記
○ 趙德鄰, 以戶曹言啓曰, 卽接廣興倉所報, 則來六月朔頒料次倉官, 進去于諸大臣家, 請受祿牌, 則左議政趙泰億, 以爲疾病危篤, 無望復起供職, 旣不得供職, 冒受常祿, 義之所不敢出, 祿牌不爲出給云。右議政沈壽賢本家, 以爲使行, 雖未及入京, 方在合啓中, 故祿牌不敢循例出給云, 俱係大臣祿俸,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更待下敎。 -
罪人 金晙의 처리에 대한 捕盜廳의 草記
○ 金潗, 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 全羅監營上送罪人韓益命等十三名, 自鞫廳, 出付捕廳, 分囚於左右廳, 究覈杖問, 而其中右邊捕盜廳所囚罪人金晙, 以杖毒病重, 故十分申飭救療, 去夜致斃矣。令漢城府檢屍出給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 趙德鄰, 以備邊司言啓曰, 中外軍功, 極其浩多, 而各其功勞, 又輒考見本文書, 而定其高下, 分等抄出之際, 自致遲延, 事役未半, 闕門將閉, 臣等不得已姑爲退去, 明朝早入, 畢抄以啓, 而鞫獄遷就, 極爲悶慮, 惶恐敢啓。傳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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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番五哨軍兵初試 결과를 別單으로 書入한다는 禁衛營의 草記
○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 卽伏見備忘記, 五軍門軍兵除初試許赴事命下, 而新番五哨軍兵初試, 已爲試取, 故別單書入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傾覆된 宗廟北神門一間에 대한 守直을 여쭙는 兵曹의 草記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卽接東所衛將牒報, 則宗廟北神門一間, 全爲傾覆云, 令紫門監, 爲先把子圍排, 卽速改建, 而弘化門入直砲手十名, 除出守直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試才 등에 관한 兵曹의 草記
○ 又以兵曹言啓曰, 今此別試才時, 各軍門諸將校, 除初試人員中出征者, 依前例各其軍門, 座次正書, 而其他部將訓鍊院官員, 左右捕盜軍官, 及啓請閑散軍官等, 原別單中各軍門下, 亦爲次第修正, 以入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闕內入直한 都摠府郞廳 등이 先射한 자가 試所에 來待토록 分付할 것을 청하는 兵曹의 草記
○ 又以兵曹言啓曰, 今此別試才時, 除初試應射之類, 必須預待於試所近處, 然後可無臨時呼不之患, 而闕內入直都摠府郞廳·宣傳官·武臣兼宣傳官·部將·訓鍊都監·禁衛營入直將官·禁軍將·扈衛別將·五衛將等, 勢難擅離直所, 依前例使先射者, 推移替直後, 來待試所之意, 分付, 何如? 傳曰, 允。 -
頹落한 集春門北邊宮墻二間에 대한 守直을 여쭙는 兵曹의 草記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卽接北所衛將牒報, 則集春門北邊宮墻二間許, 今日頹落云, 令紫門監, 爲先把子圍排, 卽速修築, 而集春營入直砲手十五名, 除出限修築間守直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 掌令李世璡啓曰, 請亡命罪人鳳祥, 依律處斷事。措語見上 請減死極邊安置罪人金重器, 拿鞫嚴問事。措語見上 請今番逆招見告諸人中明白被誣者外, 竝命拿鞫嚴問事。措語見上 請逆魁維賢, 亟施破家瀦澤之律, 以伸王法, 以爲群情事。措語見上 新啓進士南夏運, 以義徵之壻, 弘渤之妹夫, 賊顯妖徠之心腹, 陰謀祕計, 無不參涉, 幸而漏網, 訖今偃息, 如此窮凶極惡之流, 不可一刻置諸京輦之下, 請絶島定配。
- ○ 又啓曰, 士人柳耒禖[柳耒楳]兄弟, 卽賊徠之同氣, 徠雖徑斃杖下, 凶肚逆腸, 一串貫來, 密布潛煽, 禍根實深, 請竝命極邊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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새로 除授된 司諫院正言 李匡世를 斯速乘馹上來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掌令 李世璡의 啓
○ 又啓曰, 新除授司諫院正言李匡世, 時在忠淸道忠州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不允。末端兩件事及下諭事, 依啓。 -
驪川君增에 대해 내일 出牌하겠다는 趙德鄰의 啓
○ 趙德鄰啓曰, 因都摠府草記, 都摠管驪川君增, 牌招事, 允下, 而日勢已暮, 闕門垂閉, 待明朝出牌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入直軍兵이 夜巡檢한다는 啓
○ 又啓曰, 都摠府郞廳來言, 闕內各處入直軍兵夜巡檢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 - ○ 星州牧使李普赫疏曰, 伏以皇天眷佑我邦家, 千古所無之亂賊, 不旬日而討平, 此莫非我殿下聖神威靈之所及, 宗社億萬年無疆之休, 自今日始, 臣民慶忭, 曷有其極哉? 仍竊伏念微末賤臣, 徒藉先蔭, 濫通仕籍, 前後踐歷, 罔非踰分, 居常悚恧, 若墜淵谷, 豈料千不近萬不近之勳名, 忽加於千不似萬不似之臣身, 臣之驚隕欲死, 姑舍勿論, 其於損朝廷之體貌, 駭中外之瞻聆, 何哉? 臣固蔭路賤品, 何敢自同於勳籍中人, 猥陳辭選之章, 而竊有所萬萬悶迫之情, 不避僭越之罪, 略暴罔切之實狀, 以竢處分, 臣罪萬死。臣待罪嶺邑, 猝値狂賊, 猖獗於鄰境, 三月二十四日, 道臣, 差臣爲右防將, 使之發兵討賊, 而只送傳令, 當時, 雖已聚點軍兵, 臣以不可不合符動兵之意, 論報道臣, 二十五日午後, 營裨始持發兵符來到, 故二十六日, 始乃整軍束裝, 二十七日離發, 行到羊腸地, 期會各邑軍兵, 費了一日, 越二日, 始到陜川邑內, 與賊相對結陣, 則賊校河世浩爲名者, 來到陣前挑戰, 臣使將校, 盛言安竹破賊之報, 世浩未信, 求見可信文簿, 臣又出示都巡撫使報捷傳令, 則世浩, 色變而去矣。是夜賊中將校, 乃爲立功自效之計, 擒縛賊魁, 使世浩, 持狀來告, 臣卽以此馳報形止於道臣, 其間曲折, 大略如斯, 此不過王師數捷之餘威, 能令賊徒震慴自潰之致, 臣何嘗出一謀畫一策, 以遏賊勢, 又何能發一矢交一鋒, 以收戰功? 且軍行數日, 始達賊巢, 實有遲延之罪, 宜伏翫寇之律, 而刑章不加, 反施銘彝之典, 求之事理, 寧有是哉? 臣自聞此報, 五情震越, 罔知所措, 百爾思量, 終不敢冒昧承當, 不得不冒萬死仰暴事實之計, 昨始來伏京輦之下, 得伏見前郡守李廷弼供辭, 則悉陳其措畫擒賊之事, 蓋臣則進軍, 屬耳。廷弼則窺覘設機, 爲日已多, 宜其擒捕之際, 得力居多, 而各在東西, 賊陣間之, 其所設施, 漠然不知, 未能竝論於報營之牒, 以致虛實相蒙, 功罪顚倒, 此實臣之罪也。雖以其所引金垍招辭觀之, 臣之無一毫效力之實狀, 斷然可知, 如是而臣若晏然冒居於勳封之列, 則此何異於張三操刀, 李二償命耶? 若其供辭中累索賊首, 傳令捉去等說, 實非常情事理之所可及者, 臣實不欲費辭覶縷, 以犯古人無辨之戒, 而祗是掠人之功, 攬爲己利, 果是何等無狀底人, 臣實庸懦, 不能刳心而自明, 將此面目, 其何以立於世乎? 今臣自處之義, 惟有必辭勳名, 粗守本分, 稍可以湔條[湔滌]其汚衊而已。以殿下曲遂萬物之德, 豈不俯察微臣危迫之至懇, 終使臣爲天地間棄人耶? 玆敢疾聲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 伏乞聖慈, 特垂諒察, 亟命刊臣姓名於勳卷, 則猥越煩瀆之罪, 雖萬被誅戮, 實所甘心。答曰, 省疏俱悉。今玆錄勳, 實循公議, 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
- ○ 同日午時, 上御熙政堂。楊州牧使金浹, 留侍引見, 領議政李光佐, 同爲入侍時, 領議政李光佐, 楊州牧使金浹, 左承旨柳綏, 假注書李徵夏, 記事官李昌碩·南渭老。李光佐進伏曰, 雨勢連日, 日氣陰蒸, 此時聖體, 若何? 上曰, 連爲一樣矣。光佐曰, 此時調攝甚難, 近來寢膳之節, 何如? 上曰, 平常矣。光佐曰, 與頃日親臨帳殿時, 稍勝乎? 上曰, 不知顯愈於其時矣。光佐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矣。光佐曰, 王大妃殿調攝之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光佐曰, 王世子氣候, 近來如常乎? 上曰, 近來如常矣。上曰, 楊州牧使, 先爲進來。金浹進伏。上曰, 成功屬耳。不宜出外, 而亦有試外之意, 故玆以除拜, 下去惕念爲之, 可也。浹曰, 小臣待罪軍門, 適當千古所無之逆變, 承命出征, 而實賴國家之威靈, 討平亂賊, 而勳名及於小臣, 逃遁不得, 愧懼深深, 聖敎如此, 敢不竭力奉職乎? 上曰, 雖未赴任, 有所懷乎? 浹曰, 姑未赴任, 未能詳知其弊端, 而第聞楊州白石面, 田土甚狹, 居民甚多, 其地有淑嬪·貞嬪兩山所, 限二十里居民, 皆以山直置簿, 不爲戶役良役云, 小臣下去之後, 當與道臣相議, 狀聞爲計矣。上曰, 楊州牧使所達然矣, 而白石面, 旣入其內, 則例有禁火禁伐之規, 故先朝有手敎, 使其處百姓, 定爲山直, 使之禁火禁伐矣。每當新倅下去之時, 下吏輩, 欺隱其官員, 有所侵漁之事, 其習誠極駭然矣。光佐曰, 本官鄕所及下吏輩, 稱以募入, 自爲所屬囊橐, 掌其民吮其血矣。或屬之於諸宮家, 則必張大其言, 告於其官, 至有侵漁之事, 其習誠極駭然, 而第以鄕曲士夫之山所言之, 尙有依憑, 而斗護之事, 至如關係於國家處, 則尤有所憑藉之事, 自朝家, 定爲限界似好, 而或有過限之事, 爲弊於官家, 則本倅下去之後, 看飭報知, 可也。況國家所關之山所, 尤有別焉, 必有裁製之事而後, 可也。上曰, 然矣。甲辰年間, 有與卿相, 議裁製之矣, 若有害及居民之事, 則當爲變通, 而至於憑公營私之處, 尤爲申飭, 可也。予亦曾見瓮匠里甚小, 白石面亦不大, 與瓮匠里, 一而二, 二而一也。其處人家甚稀, 其下有李聖肇之山所, 而其禁火禁伐之處, 亦不淺矣。自先朝, 旣有手敎, 而卽今啓下公事, 視之尋常, 其習當如何哉? 以凡人言之, 山所所在之處, 宜有斗護之事, 而近來外方之習, 無據有勢, 士大夫家則大而爲畏之, 至於宮家則小無忌畏之事矣。此亦下吏輩, 以渠等所屬之囊橐, 見奪於宮家, 故以至於此耳。浹曰, 下敎如此, 無他可達矣。楊州, 異於他邑, 十二陵寢所奉之地, 百姓避役之所, 甚多, 閑丁充得極難云, 豈特白石面而已乎? 光佐曰, 楊州百姓, 誠甚可憐, 陵寢役事, 連續不絶, 百姓無閑遊之時, 實難支保, 宜有別樣顧恤之道矣。上曰, 然矣。光佐曰, 牧使, 姑未赴任, 本邑弊端, 何以知之乎? 下去擔當, 然後可以知之矣。柳綏曰, 大臣有所達之事, 楊州牧使, 先爲出送乎? 上曰, 宣諭及別諭, 傳之。承旨, 讀傳宣諭及別諭。上曰, 守令初巡乎? 光佐曰, 曾經長淵府使矣。上曰, 俄已言之矣, 雖以諸宗言之, 山所所在之處, 必有斗謢之事, 況時在東宮, 而以此陳達, 似當有致責之道, 與他自別, 其在功減之道, 不宜如是, 故玆以置之矣。此後正界之外, 如有冒入之弊, 則申飭, 可也。浹曰, 當依聖敎奉行矣。上曰, 承旨金潗之一家乎? 光佐曰, 金潗八寸遼東伯兄之子孫也。上曰, 統制使金潝之幾寸乎? 光佐曰, 與金潝八寸間, 而亦金濰之一家也。上曰, 文官金濰乎? 光佐曰, 文官金濰也。曾經司諫, 而時爲南原府使矣。上曰, 遼東伯之子孫, 多武弁乎? 光佐曰, 金應海之子孫, 尤多矣。光佐曰, 金濰經病之後, 當變亂, 與孫命大相議善處, 賊雖逾嶺, 不足憂云矣。上曰, 極爲善處云矣。上曰, 軍功錄, 見狀啓後, 爲之乎? 光佐曰, 見狀啓然後, 當爲抄出, 而時方各道狀啓, 不入矣。上曰, 各道狀啓遲速, 何可定乎? 光佐曰, 慶尙道, 專以鞫事未遑云矣。上曰, 出征軍功, 今日修正乎? 光佐曰, 五軍門單子, 未下。上曰, 各廳單子皆來, 而守禦廳, 不來矣。光佐曰, 守禦使金東弼, 未及修正, 故然矣。上曰, 頃者, 狀啓來到, 而無乃疎略乎? 光佐曰, 只以此狀啓爲之, 則似爲疎略矣。上曰, 以一依啓爲之乎? 光佐曰, 論賞重事, 有所察定, 然後可以爲之, 何敢自爲揆便乎? 上曰, 堂上, 誰某入來耶? 光佐曰, 吳命恒·徐命均·李森入來, 兵判以軍門試取, 故未能入來矣。上曰, 近來兵判, 不能休息矣。光佐曰, 論功時兵判不參, 雖是公故, 亦爲欠事矣。上曰, 以此狀啓, 欲見之於卿, 而處之矣, 此亦出外而爲之乎? 光佐曰, 自上別樣爲之, 則似好, 而惟在於處分耳。上曰, 今日爲之乎? 光佐曰, 今日似未及爲之, 明日食前, 可以爲之, 而一邊鞫廳爲之, 似有窘速之患矣。上曰, 左右捕廳, 亦入之乎? 光佐曰, 何可不入乎? 上曰, 必以上中下三等論定, 可也。光佐曰, 分三等爲之, 而至於捉納有翼之軍官等, 尤有別樣論賞之事。上曰, 然矣。今番捕盜軍官輩, 勤勞最多矣。光佐曰, 今番捕盜軍官輩, 迹遍五道, 勤勞太多, 元無給馬之事, 而不擇道路之迂曲險易, 故馬多致斃, 或糧太匱竭, 則典衣而得食, 其艱苦特甚云矣。上曰, 其時, 似或有艱苦之事, 亦或有作弊之處矣。光佐曰, 此則異於金吾所屬, 作弊則不至大段矣。上曰, 似異於金吾所屬矣。光佐曰, 金吾所屬則各邑皆忌憚, 而捕盜軍官, 則元無外方往來之事, 故外方皆不知矣, 蓋炯察譏捕之善, 莫如此輩矣。上曰, 多有神奇之事, 宜有激勸之道矣。光佐曰, 此後激勸之道, 不可無矣, 今番則不惜爵賞而爲之, 可也。上曰, 然矣。光佐曰, 都巡撫所率軍功, 當抄出, 然後可以爲之。時方幾盡抄出, 當爲入啓云云, 而至於摠戎廳, 則勤勞顯殊, 而吳命恒, 以軍卒稱冤, 抄報爲計, 此不過抄入於原從之類矣, 不得已追後別單書入之意, 敢達。上曰, 此, 何如? 得無過於異同乎? 訓局, 亦有如之事矣。光佐曰, 朴世載所帶軍官有之, 而李汝迪所帶軍官, 亦有之云矣。上曰, 其數不多矣。光佐曰, 摠戎廳, 亦不多矣。上曰, 軍士輩, 以米布賞之乎? 光佐曰, 米布, 何處可得乎? 上曰, 入於原從乎? 光佐曰, 當入於原從矣。上曰, 然矣。光佐曰, 吳命恒所帶軍卒, 則當有別變通矣。上曰, 以別單書入之意, 分付於錄勳都監, 可也。光佐曰, 昨日下詢之事, 事體重大, 不必以王言, 頒布矣。聖上之德, 如日中天, 莫不咸覩, 而維賢, 以窮凶極惡之人, 至做凶言, 誑惑凶徒, 可勝痛哉? 曾在端懿王后國婚時, 維賢之從祖沈龜瑞新及第, 爲注書時, 有人謂之曰, 沈注書, 腰間符囊, 常不離云, 渠輩之所望, 常然而意望不愜, 潛懷怨望, 至做窮凶極惡之言, 轉相誑誘, 凡在聽聞, 孰不痛心刻骨乎? 今之逆賊, 南人中廢族怨族, 及持身不謹之, 皆入之麟佐, 亦見欺於京人云。渠輩凶言之白地做出之狀, 旣已綻露無餘, 頒敎一節, 以遐方言言之, 雖或不能詳知, 而中道以上, 豈有不知之理乎? 以王言播告, 亦涉重大, 自政府爲之, 則似好, 而政府元無如此之規矣。聞奉朝賀之言, 政府頒布, 似爲得宜, 何以爲之乎? 上曰, 老成之言好矣。光佐曰, 族兄李台佐, 穎達頗異於凡人, 故臣以此事, 私相議論矣。向者申致雲, 以此陳達, 殊涉猥屑, 自政府, 旣無其規, 則使各道方伯兩都留守, 使之頒布, 曉諭民間, 亦似得宜。今依奉朝賀言, 自政府擧行乎? 如李台佐之言, 大明中天, 率土之民, 莫不知之, 不須頒布而知之云者, 亦似得宜, 依此爲之乎? 以其時言之, 罪人未得之前, 凡在臣子, 以痛心刻骨之心言之, 自政府直爲, 可也, 而台佐之言, 特以國家大體而言也。當依聖上下敎, 而施行焉。上曰, 昨日召對, 申致雲有所達, 故聞之矣。申致雲, 以敎諭八路文, 爲題目云云, 卿聞之乎? 光佐曰, 聞之矣。上曰, 今聞卿言, 頗有覺悟處, 今若率百官大誥, 則重難, 而自政府擧行, 亦無前例, 亦涉非便, 聞其如此之凶言, 則非徒卿等之痛心, 於予心, 何如? 以此痛切之心, 使中外知之, 可也, 而今見環之招辭, 尤可其窮凶情節矣。使政府擧行, 而有數行判付, 則似好矣。光佐曰, 自政府, 率百官爲之乎? 上曰, 不然矣, 痛切之心, 卿等與我無異, 以榻前下敎出之, 自政府擧行, 可也。光佐曰, 臣等切痛之心, 豈可形言乎? 如李台佐之使各道監司, 布告列邑, 不必以上敎頒布, 則不期頒布, 而自然頒布云者, 亦似得宜, 未知何如? 上曰, 諸臣之議, 毋乃謂之忽略乎? 光佐曰, 不必忽略矣。上曰, 頃於大誥及頒敎, 旣已盡諭, 不必大段爲之, 而大臣之意如此, 使政府擧行布告, 可也。又所啓, 乙巳天海及向來掛書, 窮凶極惡之言, 做出之根株, 未能快得, 臣子之心, 每自崩心痛骨矣。今番鞫獄, 賊招中凶言做出之根株, 畢露無餘, 含生之類, 莫不痛快, 咸以頒布八路, 爲得當, 筵臣, 已爲仰請矣。奉朝賀崔奎瑞, 左議政趙泰億, 判府事洪致中之意, 皆如此, 故敢達矣。上曰, 不必以王言頒布, 而群下之情如此, 自政府頒布, 而以通告八路文, 爲題目, 可也。出擧條 光佐曰, 以觀武才, 小臣有所達矣。前日豐德陵幸及溫幸後, 有設科之事, 而其時禁旅, 皆除初試云, 今番扈衛之軍, 其功勞, 比之陵幸溫幸之時, 不啻倍矣。上曰, 豈比於其時乎? 光佐曰, 古語云先爲不可勝, 以待敵之可勝, 今番軍卒, 累十日暴露, 其功不小, 而恩賞有限, 雖不能各施, 至於設科慰悅之道, 則其意自別矣。以都監言之, 步軍二十五哨, 馬軍十餘哨, 而入格之數, 僅至六百餘名, 合而計之, 則得參者, 纔八九分之一, 以此觀之, 會試入格之數, 又爲八九分一矣, 反不如溫幸陵幸之時, 安在其慰悅之意乎? 古語云賞一人而激百人, 此必有變通之道矣。上曰, 溫幸後湖西科, 別爲設行, 而豐德陵幸後, 各軍門則亦別爲試取, 禁旅宿衛及別軍職內官掖庭所屬, 皆自內單巡爲之矣。今番扈衛之軍, 異於一時隨駕, 其功勞不小矣, 何以爲之則好乎? 光佐曰, 開場後, 日字若久, 則連爲親臨, 似涉重難, 使命官, 代之無妨, 而卽今初試之數, 如是甚少, 旣欲激勸, 則罷其初試之規, 盡爲入見, 似好矣。上曰, 其言最好矣, 昨見扈衛廳試記, 今見禁旅試記初試之數, 極爲小矣。禁旅設立之意, 重大, 此皆當亂得力之類也。況常時入直闕內之類, 與他自別, 此則竝與其出使之類, 而一體爲之, 則似好矣。以內三廳言之, 宣傳官則除初試, 武兼以下, 則見初試, 故入格之數甚少, 方欲相議於卿矣, 甲辰年嗣服之初, 考見先朝中日之規, 以別中日爲名, 雜色軍門, 皆入見之矣。至於內間之事, 卿何以知之, 自內亦有把守之故, 欲依豐德陵幸例, 爲之計矣。今此試才, 專爲軍兵, 而入格之數, 如是甚少, 不可無變通之道, 承旨進來, 書出榻前下敎, 可也。光佐曰, 不必以榻前下敎書出, 臣等退出後, 以備忘記書出, 似好矣。上曰, 鄕軍除初試而許赴, 則京軍, 亦似有稱冤之道, 而此何關係乎? 光佐曰, 似不然矣。上曰, 禁旅及扈衛之軍, 當爲親臨試才, 其外軍兵, 則使兵房承旨, 設行於慕華館, 豈至於累日乎? 柳綏曰, 然則已參初之類, 似或稱冤矣。上曰, 不然矣, 雖初試之類, 親臨爲之, 則豈有怨望乎? 光佐曰, 入來之時, 與大將李森相議, 則鉋手[砲手]居多, 射手不多云矣。上曰, 然矣。光佐曰, 時方國儲蕩然, 賞格甚難, 而今番則異於他時, 不惜爵賞而爲之, 然後宜有激勸之道矣。上曰, 外方軍士, 得聞之乎? 以外方言之, 圍賊之軍, 起義之士, 尤有間隔矣。光佐曰, 義兵亦不可信矣, 謂之義兵, 而出於安竹戰之後, 則亦不足貴矣。上曰, 起義, 雖有先後, 今若賞之, 則當有激勸之道矣。光佐曰, 以慶尙道言之, 熊輔結陣於至近之處, 而尙州營將韓球, 逗遛不進, 故吳命恒, 欲斬之而不果云矣。以此觀之, 起義赴賊之似當有激勸之道矣。上曰, 然矣。光佐曰, 武兼, 當依下敎而爲矣。上曰, 除初試, 則自然入於其中矣。光佐曰, 扈衛軍官別將老耆擧行之事, 極爲未瑩矣。上曰, 武兼廳, 亦然矣, 武兼假都事抄啓中, 晝則侍衛, 夜則待令云者, 亦未瑩矣。光佐曰, 然矣。上曰, 扈衛軍官額外, 亦除初試乎? 以遐方言之, 閑良, 何以爲之乎? 光佐曰, 額外則似當見初試, 而閑良, 渠何敢望其除初試乎? 上曰, 名係額內外者, 皆除初試好矣。其中西北人, 多乎? 光佐曰, 然則好矣。上曰, 李宗城下去時, 亦言之矣, 古則西北人別付料, 甚少, 今則頗多矣。光佐曰, 至於六十餘名矣。上曰, 西北武士扈衛軍官, 則除初試好矣。光佐曰, 其事何如乎? 渠輩以閑雜人, 入於單技中試取, 似涉過矣, 洪致中, 亦以爲除初試, 宜當云, 而臣獨以爲不可矣。上曰, 有料軍官幾何耶? 光佐曰, 一廳五十人, 合三廳則一百五十人矣。上曰, 然則別付料, 又有之矣。光佐曰, 然則似好, 而賞格則難矣。上曰, 不過馬帖子, 豈其難乎? 光佐曰, 此亦賣食云矣, 下敎如此, 竝一體除初試乎? 上曰, 依爲之。光佐曰, 鞫獄支離, 極爲悶悶。上曰, 極爲支離, 從當議處爲計耳。光佐曰, 罪人入間之後, 大雨若注, 淵水大漲, 則一夜間, 不無盡死之患, 亦不能無慮矣。上曰, 豈至於漂沒之境耶? 光佐曰, 雨若急注, 則人不通行矣。光佐曰, 俄見玉堂上疏, 殿下於獄事, 不爲究竟之意, 有所眷眷, 此言是矣。上曰, 上疏者誰耶? 光佐曰, 金尙星也。上曰, 若如其上疏, 盡捕則無餘矣。光佐曰, 必須速爲收殺, 可也。上曰, 然矣。光佐曰, 今此知情之類, 何可盡爲摘發乎? 設有可知之事, 誅之則不可勝誅, 而如是支離, 人心豈不疑懼乎? 雖或有漏網之徒, 以朝夕危急之故, 其心無所不至, 若斯速收殺, 則庶爲消融之道矣。如掃塵而塵復生, 豈有窮盡乎? 上曰, 其言是矣。光佐曰, 趙觀奎之弟, 其言殊常矣。上曰, 一奎乎, 極爲奸惡矣。光佐曰, 吳尙稷, 吳光運之九寸親, 金德裕, 世弘之外三寸, 洪命源, 監察洪晟之父, 李喜震, 前佐郞聖起之父也。以金德裕言之, 豈必以世弘之外三寸, 爲疑乎? 上曰, 豈必以外三寸, 疑之乎? 上曰, 趙濟普, 旣已知情, 而如是忍杖, 極爲痛惡, 而德普, 容有可恕之端, 文普奸詐, 故被刑矣。光佐曰, 不啻奸詐, 問於其同生, 何可直告乎? 上曰, 親鞫時, 其兄不知之說, 尤爲奸詐而伯孝則脫文普矣。光佐曰, 申飭政官, 斯速差出副使,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