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對할 때 閔鼎重 등이 입시하여 尹拯 등의 등용, 宋浚吉에 대한 復爵과 賜祭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今日領右相請對時, 右議政所啓, 方今聖上春秋鼎盛, 講筵頻開, 顧問之臣, 俱是一時之人才, 而至於儒者之讀書林下者, 亦須別爲招延, 使之出入經席, 必有開導之益。此當今第一急務也。領議政曰, 古語云, 君德成就, 當責經筵。又曰, 君心, 萬化之原, 講學明理, 以開致治之本。今日急務, 無有過於此者。藏修自重者, 與科目出身有異, 雖不輕其進退, 而自上若別加誠禮, 則分義所在, 安得不來乎? 上曰, 大臣入侍, 經學之士薦進, 宜矣。金□□曰, 前執義尹拯, 問學有素, 踐履誠實, 卓然爲士論推重。且如朴世采之經述學行, 亦與尹拯竝稱。若加招延, 使之出入經席, 必多裨益矣。閔□□曰, 朴世采曾以與論閔愼家變禮事, 被罪, 而厥後已蒙恩敍。且李翔則方在罪籍中, 而朝家亦嘗別爲招延, 雖不帶講職, 而亦入侍筵中矣。所論之發, 曾無獻議之事, 而尹鑴爲憲長, 一體論罪矣。金□□曰, 李翔在先朝, 論許積事, 語意甚峻, 其時許積親切人外, 亦或以爲過矣。厥後被罪, 蓋由於此事, 而到今見之, 則李翔之言, 眞可謂有先見之明矣。上曰, 朴世采前日敍用, 李翔則歲抄單子中, 兩處書入, 只一處付標以下矣。特爲敍用, 與尹拯竝一體, 各別調用事, 分付該曹。閔□□曰, 臣有所懷, 惶恐敢達矣。頃者伏見備忘記, 有宋浚吉復其官爵之命, 又有宋時烈量移之命, 凡在聽聞, 孰不感動? 當初議禮之日, 只論服制而已。若論其嫡統, 則嫡統何歸之說, 宋時烈等平日意見, 本來如此。雖甚無識者, 豈有疑惑於此乎? 及至嚴立禮禁之後, 媒孽者至以不忍聞不忍言之說, 搆成罪案。此中外人心, 所以至今冤痛者也。自上旣知宋時烈等無貶降君父之罪, 有此宋浚吉復爵之命, 則似當別用恩典, 以慰泉下之魂, 以副士林之望矣。領議政金□□曰, 右相旣有所達矣, 臣何敢不陳所懷於昵侍天顔之日乎? 昔唐德宗謂李泌曰, 人言盧杞是奸邪, 朕殊不覺。李泌對曰, 此所以爲奸邪。曾在先朝, 宋浚吉疏陳極論許積之爲人, 而至引此事爲喩。其時雖非右積者, 亦或以爲過矣, 及至今日, 積之罪惡彰著, 不但奸邪而已, 始信宋浚吉之言果驗矣。申翼相, 旣以先見之明, 別爲寵擢, 則宋浚吉不可無追施之別恩矣。右相閔□□曰, 宣祖朝鄭汝立伏法之後, 先正臣趙憲, 請用張九齡故事, 追祭故相朴淳。今若追祭宋浚吉之墓, 則庶幾不替終始之恩, 亦可以大慰士林之望矣。領相金□□曰, 朴淳卽宣祖朝名相也。鄭汝立方在玉堂時淳獨先知其凶悖, 面斥於榻前。及死後, 汝立謀逆伏法, 故趙憲之言, 如此矣。且浚吉久在書筵勸講之列, 至誠輔導, 上下之間, 情義相厚, 至於殿下, 亦必有相報之典矣。雖緣媒孶者之搆斥, 終未免削□□之罪, 聖心今旣開悟, 追復其官爵, 仍爲賜祭, 以慰泉壤, 誠爲合當矣。上曰, 特遣禮官賜祭, 可也。
○ 今日領右相請對時, 右議政所啓, 方今聖上春秋鼎盛, 講筵頻開, 顧問之臣, 俱是一時之人才, 而至於儒者之讀書林下者, 亦須別爲招延, 使之出入經席, 必有開導之益。此當今第一急務也。領議政曰, 古語云, 君德成就, 當責經筵。又曰, 君心, 萬化之原, 講學明理, 以開致治之本。今日急務, 無有過於此者。藏修自重者, 與科目出身有異, 雖不輕其進退, 而自上若別加誠禮, 則分義所在, 安得不來乎? 上曰, 大臣入侍, 經學之士薦進, 宜矣。金□□曰, 前執義尹拯, 問學有素, 踐履誠實, 卓然爲士論推重。且如朴世采之經述學行, 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