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錫胄 등이 입시하여 頒敎文과 告廟文을 멋대로 수정한 權瑎를 처분하는 문제, 武二所의 초과 入格 인원을 구제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兵曹判書金錫胄請對時所啓, 近日憲府, 連有告廟及按律首發之人摘發論罪之啓, 而臣意則主告廟之論者, 其罪實重於請爲按律之人, 蓋告廟, 爲按律之張本, 而按律, 卽告廟後次第應行之擧也。且臣於有湞正刑後, 撰出頒敎文, 卽往江都, 未遂之際, 得聞啓請增改, 而李夏鎭輩, 任意添入數句語, 大意頓變, 與臣初作製, 爲二。臣竊寒心, 故臣於中路, 略陳短疏, 有所辨破矣。且告廟之文, 尤極痛惡。祭文中所當敍述者, 只是有湞投書之變, 而封上兇書之李㒖, 輒稱以賊㒖, 又得推及於宋時烈, 以爲賊魁。此文, 初無自上命意之事, 直以渠意, 肆然譸張, 至於矯聖旨而慢宗廟。今若追論告廟論之人, 則此人不當在於網僞[綱維]之中矣。右副承旨尹趾善曰, 頌敎文之改撰, 告廟文之矯誣, 金錫胄備盡陳達, 而自上亦己痛燭其姦狀, 不可不亟賜處分矣。上曰, 祭文製述人, 卽其時戶曹參議權瑎也。群議如此, 極邊定配。又所啓, 一所武科初試, 元額百人內, 入格者, 三十八人, 不足至於六十餘人, 而二所則入格者, 旣滿百人之外, 餘數又近百人。只充一所不足之數, 則見落者尙多, 誠爲可惜, 故敢此更稟矣。尹趾善曰, 今此科規, 異於前日, 入格之後, 若爲見落, 則誠可惜也。雖盡取入格者, 此則皆是才武之士, 似異過濫之事矣。上曰, 武才可惜, 二所入格之類, 盡許參榜, 可也。又所啓, 中廟朝相臣鄭光弼, 有救護己卯士林之功, 輔相累年, 德望甚重, 沒後配享廟庭。世數國朝名相, 光弼居于二三矣。其長孫芝衍, 又相宣廟, 而芝衍無適子[嫡子], 以庶陞嫡, 兇人元老, 卽芝衍之庶曾孫也。光弼神主, 時在元老之家, 而元老旣已罪死, 今不可不移其祀于嫡派矣。左議政鄭知和, 卽其門長, 令左相擇定可以主祀者主之, 實合於聖朝記功宗繼後世之道也。臣又伏聞, 世宗朝配享相臣黃喜直派, 亦爲絶祀, 神主時無所歸。亦令禮曹, 訪問其當爲主祀者主之, 爲宜矣。上曰, 鄭光弼·黃喜, 俱有勳烈, 竝依所啓, 立其後孫, 以爲奉祀之地, 可也。又所啓, 今夏治逆時, 台瑞之子景明, 在逃未獲矣, 捕盜軍官申禎, 尋蹤捕捉。旣有立功, 似當與執捉景毅之李得老, 一體施賞矣。上曰, 依李得老例, 加資, 可也。郞廳 朴玶 校正。日記廳郞廳 沈益聖 書 。
○ 兵曹判書金錫胄請對時所啓, 近日憲府, 連有告廟及按律首發之人摘發論罪之啓, 而臣意則主告廟之論者, 其罪實重於請爲按律之人, 蓋告廟, 爲按律之張本, 而按律, 卽告廟後次第應行之擧也。且臣於有湞正刑後, 撰出頒敎文, 卽往江都, 未遂之際, 得聞啓請增改, 而李夏鎭輩, 任意添入數句語, 大意頓變, 與臣初作製, 爲二。臣竊寒心, 故臣於中路, 略陳短疏, 有所辨破矣。且告廟之文, 尤極痛惡。祭文中所當敍述者, 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