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尙運 등이 입시하여 申厚命이 接伴使의 職任을 仍察하는 문제, 栗島의 飢民을 賑恤하는 문제, 鬱陵島에 邊將을 定送하여 搜討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領議政柳尙運所啓, 右議政崔錫鼎, 以接伴事馳啓, 申厚命, 亦陳疏下備局矣。趙亨期, 旣已遞來, 海運未及到泊, 則申厚命, 依朝令仍察接伴之任, 事體當然, 而如是先自陳聞, 未知其得當也。當初船泊處, 以鐵山爲定, 接伴使, 急差以送, 而今則旣以灣府, 定爲處所, 則接待之際, 似無未及周旋之理。申厚命, 則使之依前定奪, 仍察伴任, 而至於義州府尹兼帶一款, 恐難創此前例罕有之事矣。上曰, 依此爲之, 而義州府尹兼察, 事甚苟且, 不可爲之矣。又所啓, 栗島飢民, 若於麥秋後, 卽爲放散, 則不但飢民之終爲道殣, 貽害農民, 亦且不貲, 白給米四千石, 當爲分給都下民, 而其中數百石劃給米, 栗島賑所, 限七八月, 仍爲留賑, 而經夏饋粥, 必多死亡, 使之間間炊飯以饋, 而白給米運來遲速, 有不可知, 以先來北米, 爲先代給, 姑待白給米之來, 充上,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鬱陵島定送邊將搜討事, 曾已定奪, 分付本道矣。今觀所報, 則頃年張漢相入去時, 糧米二百石給送, 而本道各邑, 今難辦此, 必須分定嶺南船隻, 則以本邑所在船改修, 水夫亦當分定一半嶺南云。今則與初去之時, 有異, 糧米及船隻水夫, 當減定三四分之一, 而如是分定往復之際, 必致節晩, 事勢如此, 姑待明春入送, 何如? 上曰, 當初不知水路, 故磨鍊太過, 今則旣知程途。且以間二年看審定奪, 朝令不可數改, 依當初稟定入送, 爲可矣。判敦寧徐文重曰, 旣不造船, 則無大段治行之事, 依下敎入送, 似宜矣。柳尙運曰, 四五月, 當爲風和之節, 而當初分付, 在於差晩之後, 往復之際, 勢將未及發船。五月之初, 且此入送搜討之擧, 旣已定送官人, 則雖已一番往審, 他國人所往來之地, 亦不可草草發送, 致有疎虞之慮。故臣自外送議於領府事南九萬, 則亦以爲然, 朝令旣下之後, 不當還寢, 而事勢亦有不可不商量者, 故仰稟矣。上曰, 然則待明年入送, 爲宜, 而預爲分付, 趁早發, 可也。又所啓, 先來北米, 纔已到泊, 依前定奪分給京畿外, 五千餘石, 則自賑廳捧上, 而都下之民, 以還上分給, 則秋間收捧, 爲難。故方爲定價發賣, 分俵諸道, 餘數無多, 以此還充經費, 其數幾許, 且有司之臣, 豈不料理充補, 而必有定奪, 然後可以擧行, 故仰達矣。此皆出於地部經費, 戶曹判書, 亦且主管財賦, 而卽今戶曹判書李濡, 久未行公, 不得行公, 不得相議。令賑廳堂上, 與地部官相議, 勿論多少遲速, 以先運北來之劃給於賑廳者, 隨其發賣, 別爲料理, 以爲還充地部所費銀貨之地, 何如? 上曰, 此則不可不爲, 以此分付, 可也。判尹閔鎭長所啓, 今此船運淸米五千六百石, 欲爲發賣於都民矣。旣曰發賣, 則不可以白給, 混於其間, 而京畿水營永宗鎭及司饔院·掌樂院請給之穀, 大臣, 皆以白給施行。大臣之意, 蓋以彼中白給之穀, 用之給貸, 名義不當, 而臣意, 則給代[給貸], 亦是賑饑, 以其白給之穀, 用之給代[給貸], 似無所妨, 故敢達。柳尙運曰, 此與臣相議者也。所謂白給米上來京廳者, 不過四千餘石, 而彼旣曰白給, 則自此亦以白給, 分賑於民, 名義似爲得之矣。鎭長曰, 今雖發賣, 折價不多, 無以充其本價, 而以買取之穀, 用之白給, 尤爲可悶。且接伴使趙亨期所報中, 倉石一斛, 雖爲十四斗, 而以江都斛子留在, 灣府者, 量之, 則恰爲十五斗云矣。到今船運之時, 則別造七斗容入斛子上送, 使之以此斗量, 此斛二斛, 當爲十四斗, 而十四斗, 當爲倉石一斛云。旣曰, 恰爲十五斗, 而又令以七斗斛子斗量者, 未知何故。而一斛, 若以十四斗計捧, 則五千六百〈石〉中所縮甚多, 尤爲不實矣。上曰, 參酌事勢, 從便爲之, 可也。已上備局謄錄
○ 領議政柳尙運所啓, 右議政崔錫鼎, 以接伴事馳啓, 申厚命, 亦陳疏下備局矣。趙亨期, 旣已遞來, 海運未及到泊, 則申厚命, 依朝令仍察接伴之任, 事體當然, 而如是先自陳聞, 未知其得當也。當初船泊處, 以鐵山爲定, 接伴使, 急差以送, 而今則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