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集 등이 입시하여 李後說을 다시 推問하여 승복하지 않을 경우 訊問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請對入侍時, 右議政金昌集所啓, 得見禁府罪人李後說更推元情, 則其所發明, 殆不成說, 情狀固已痛惋矣。又伏見按覈御史鄭栻啓本, 則各人供辭中, 胡人屍體, 後說慮其生事, 使之移埋者, 旣爲滅迹之計, 江界査問之時, 下吏欲爲據實回報, 而後說諉以元非大段, 又欲終始掩覆, 李萬枝等接置衙中, 及其押送江界之時, 饋以酒脯, 使之好樣往返, 亦有故縱之意, 前後處事, 節節無據, 不可不更加嚴問。按覈御史啓本, 移送禁府, 拈出可問之端, 更推, 何如? 上曰, 觀按覈御史狀啓, 則後說所爲, 實多可痛, 必須嚴推, 可也。左尹金鎭圭曰, 臣於始受金吾兼任時, 取見李後說初招公事, 則顯有欺罔之狀, 不必待本道究覈結末而處之, 故以更爲推問之意發議, 則廟堂陳啓允下, 故臣往參更推之坐, 觀後說所以置對, 則語不成說, 辭窮理屈, 而猶未盡輸情, 意欲請刑, 而事體須待僚議歸一後爲之, 故姑取其所發明者四條, 請令按覈御史査啓, 而蓋其一則本道狀啓中, 江界府使移文, 問其淸人越來作拿之事, 則後說答以元非大段云, 而其供辭則以爲, 其所回牒, 辭語元不如此。其一則自江界府四度移文, 催送諸罪人, 而後說遷延不卽起送事, 而其供辭亦自明, 其一則高山里僉使, 馳報後說給賂淸人彌縫事於兩營, 而後說則終諱之, 其一則給賂淸人銀牛等物件, 推諉於鄕所下吏及萬枝等族屬所爲, 而不明言賂物出處事, 而及見日昨來到啓本, 則所謂元非大段云者, 旣已現著, 不必更爲査問, 至於其更推中萬枝等移囚時, 項鎖足鎖, 又以索縛於馬腹, 而到中路, 被其族人所劫奪云, 而今此啓本, 則其移送罪人時, 顯有綢繆故縱之迹。以此見之, 前所請査三條, 想亦皆其所飾辭。後說旣已拿致王獄, 當自此嚴問, 不必遲待御史査啓矣。且邊上犯越之事, 爲本官者, 若知情則固是一罪, 而如出於不察, 則容有可恕, 而若乃後說, 則犯越事發, 至有淸人作拿之擧, 而不爲報聞, 惟恐其透露, 專事掩匿, 其爲情狀, 誠甚絶痛。此不可不嚴治, 而臣頃觀其更推時置對之狀, 今雖又爲更推, 平問之下, 難保其承款, 一向更推, 亦似太寬。淺見, 則此後推問時, 杖訊, 似宜。原任大臣方入侍, 下詢, 何如? 金昌集曰, 犯越之事, 在後說未赴任前, 此則固非其罪, 而中間彌縫, 必欲掩諱之狀, 極爲可痛。更加嚴問, 若終不服, 則始可刑訊, 亦似未晩矣。判府事李□□曰, 李後說若是可待査使之罪人, 則姑不宜徑先施刑, 而旣非犯越時守令, 不必待査使之來, 其情狀已露, 以御史之啓更推, 不承之後, 訊問, 似宜矣。上曰, 終始掩覆, 情狀絶痛。更推而終若不服, 則當爲刑訊矣。備局謄錄
○ 請對入侍時, 右議政金昌集所啓, 得見禁府罪人李後說更推元情, 則其所發明, 殆不成說, 情狀固已痛惋矣。又伏見按覈御史鄭栻啓本, 則各人供辭中, 胡人屍體, 後說慮其生事, 使之移埋者, 旣爲滅迹之計, 江界査問之時, 下吏欲爲據實回報, 而後說諉以元非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