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邊司로 하여금 禁吏를 招治하게 한 명을 거두어 줄 것과, 잘못된 禮論을 주장한 金壽興을 敍用한다는 명을 還收해 주기를 청하는 司憲府의 계
○ 府前啓, 備局之推治禁吏, 有損事體, 還收之請, 實循輿論, 而屢屢爭執, 天聽愈邈, 臣等, 竊恐聖明猶未深思也。禁吏之作弊閭巷者, 臺官, 自當隨現懲治, 不必借資於備局, 而如或有不能禁斷者, 則是責在臺官, 大臣, 雖請罪臺官, 亦無不可, 而不待本府之處置, 自備局按治, 若上司之句管該司者然, 其在事理, 不亦乖舛乎? 夫臺閣體面, 自別於庶僚, 人君旣畀之耳目之任, 臺官亦自任以綱紀之責, 官秩雖卑, 其責任之重, 與宰相等, 顧不能戢一作弊之吏, 反委備局而推治, 則臺官之不得晏然, 其勢固也。若謂臺官, 少無干涉, 使不得引避, 則其於待臺閣責廉隅之道, 不已太薄矣乎? 大臣位尊, 不親細事, 而掌禁之責, 自有主者, 備局之親自招治, 亦有乖於不治椽吏之意也。先朝, 亦嘗欲行而采擇者, 其意有在, 此非今日之所當念者乎? 事雖微細, 所損甚大, 請還備局招治禁吏之命。臣等, 以還收前領議政金壽興敍用之命, 論執有日, 而尙靳允兪, 臣等, 竊惑焉。當先朝釐正大禮之日, 先王親考禮經, 洞燭無餘, 而猶且諄諄面命, 使之更議, 則爲臣子者, 所當仰體先王之至意, 一遵禮經之本旨, 從實奏對, 務歸至當, 而金壽興, 身爲首相, 黨附邪論, 復擧時烈體不正之說, 敢逞欺誣天聽之計, 前後賓廳之啓, 一向違拒, 徒知有時烈, 而不知有君父, 其背公死黨, 忘君負國之罪, 實神人之所共憤, 王法之所不貸也。當初編配, 亦從輕典, 遽施放宥之典, 實倍公議, 而職牒還給, 尤出輿情之外, 曾未幾何, 敍命又降, 政刑失措, 一節加於一節, 瞻聆所及, 愈往愈惑, 殿下欲貸金壽興, 獨不念先朝忘先王附他論之嚴旨乎? 殿下旣知金壽興得罪於先朝, 而纔經一年, 汲汲赦先王之罪人, 收錄而任用之, 尊之以大臣之位, 待之以大臣之禮, 臣等, 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還其職牒, 老死田里, 於金壽興, 亦云倖矣。殿下乃以屢經大赦, 必欲曲貸金壽興, 夫赦者, 固小人之幸, 人主之所不可不愼, 況金壽興之罪犯至重, 雖十世不宥, 可也, 又何可全貸而收用乎? 殿下知金壽興之爲人矣, 旣已負先王於前日, 尙何望盡忠於今日, 不負殿下哉? 請還收金壽興敍用之命。答曰, 不允。收還事, 依啓。
○ 府前啓, 備局之推治禁吏, 有損事體, 還收之請, 實循輿論, 而屢屢爭執, 天聽愈邈, 臣等, 竊恐聖明猶未深思也。禁吏之作弊閭巷者, 臺官, 自當隨現懲治, 不必借資於備局, 而如或有不能禁斷者, 則是責在臺官, 大臣, 雖請罪臺官, 亦無不可, 而不待本府之處置, 自備局按治, 若上司之句管該司者然, 其在事理, 不亦乖舛乎? 夫臺閣體面, 自別於庶僚, 人君旣畀之耳目之任, 臺官亦自任以綱紀之責, 官秩雖卑, 其責任之重, 與宰相等, 顧不能戢一作弊之吏, 反委備局而推治, 則臺官之不得晏然, 其勢固也。若謂臺官, 少無干涉, 使不得引避, 則其於待臺閣責廉隅之道, 不已太薄矣乎? 大臣位尊, 不親細事, 而掌禁之責, 自有主者, 備局之親自招治, 亦有乖於不治椽吏之意也。先朝, 亦嘗欲行而采擇者, 其意有在, 此非今日之所當念者乎? 事雖微細, 所損甚大, 請還備局招治禁吏之命。臣等, 以還收前領議政金壽興敍用之命, 論執有日, 而尙靳允兪, 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