탐학을 범한 李斗三을 罷職不敍, 申魯 등의 出仕, 疏下 五賊에게 邦刑 적용, 韓世良에게 孥籍之典 적용, 沈檀의 拿鞫嚴問, 沈壽賢의 絶島安置 등을 청하는 鄭匡濟의 계
○ 掌令鄭匡濟啓曰, 請疏下五賊, 竝命亟正邦刑。請命有司, 亟擧世良孥籍之典, 以伸王法。請遠竄罪人沈檀,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以伸王法。請知事沈壽賢, 絶島安置。請還收時龍刑推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依律處斷。請還寢李森等安置竄配之命,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請還收逆鏡子寧海減死爲奴之命, 亟令有司, 依律處絞。以上措語, 見上 梁山郡守李斗三, 本以庸瑣之人, 幸授本職, 到任以後, 日夜所經營, 罔非虐民肥己之事。以最著者言之, 本郡甘同倉, 卽各營防鎭軍需米藏儲之所也。其數殆過萬餘石, 而稱以反庫, 每石除出五升米, 合而計之, 則幾至數百石, 使東萊富商之子劉後昌, 別定倉監, 私自辦賣, 諸鎭仰哺軍卒, 呼冤徹天。且潛奸邑婢水陽者, 日夜沈淫, 偏聽其言, 政令之間, 怨聲狼藉, 仍結水陽之同生夫金兌亨爲名人, 表裏和應, 橫辦重價, 圖贖水陽於隷院, 文書俱在, 昭不可掩。年分之時, 凡干文書, 專委兌亨, 隨其賂物之豐薄, 定其災頉之多寡。當此荒歲賙賑之日, 如此貪饕不法之類, 不可置之於字牧之任, 請梁山郡守李斗三, 罷職不敍, 金兌亨·劉後昌, 令本道囚禁科罪, 以懲奸細締結官長貽害生民之弊。正言申魯, 以大司諫洪禹傳, 卽臣外三寸姑母夫, 同在一院, 法當相避, 司諫鄭宅河, 以臣自春至今, 冒居臺職, 齊聲於討復之列者, 不知其幾次矣, 言不見用, 決意退去, 而旣已備陳於前疏, 伏想聖明, 亦已下燭矣。日者嚴召之降, 至於五次, 怵畏分義, 黽勉出仕, 而言議之逕庭, 處義之無據, 莫此爲甚, 臣旣自頌[自訟], 人或議之。今以歸覲病父, 將欲辭陛, 而喉司阻搪, 無意捧單。旣蒙恩由之後, 以政院之防塞, 不得出去者, 此實前所未有之事也。臣義旣當退, 遲回未去, 又受此同朝之輕侮, 尤何可晏然仍冒於臺次乎? 掌令成震齡, 以臣以無似, 累玷臺地, 豈不知才力難強, 徒取人譏, 而只是區區討復之心, 出於秉彝者, 有不得泯滅者。苟能廁跡於諸臣之列, 萬一得遂此志, 則雖死無憾, 故前後言職, 皆不敢避者, 誠以此也。然累次登對, 言辭拙朴, 而不足以感回天聽, 且上一疏, 陳義迂緩, 而不能以激發宸心。春秋之大義, 由是不明, 萬古之綱常, 由是墜地, 至於體國大臣, 以此引退, 則臣之獨爲遲回於榮途, 亦義之所不敢也。是以, 杜門屛處, 一味尋單, 以爲自靖之計矣, 伏見大司諫洪禹傳之疏, 乃以一時相規之語, 看作大事, 費辭分疏, 譏斥備至。當此國賊未討不遑他事之日, 又有此一場紛鬧, 此乃臣率口妄言之罪也。夫大義滅親者, 初不論於法之內外也。故周公·王導所滅之親, 皆今法內之親也。諫長, 乃以在法內者, 爲猶可避, 則豈不以今日討賊, 雖一日爲急, 而亦無金革危急之事乎? 是故, 或以尋常疾病, 或以些少廉隅, 而不肯參討賊大論者, 亦非國法之所許, 而尙容其逡巡辭避, 不之責焉, 則獨於避嫌一款, 欲論以一切之法, 而至請査罷於事過之後, 人孰不疑其已甚哉? 査出二字, 諫長, 若自謂之偶失照檢, 則臣亦不必強歸之有心, 而不思國家重臺閣之體例, 胡亂下字, 其爲臺閣之辱亦大矣。此豈臣故欲成其案而然哉? 錫三事, 臣亦豈比於微奸細慝, 而但對謀逆大賊而言, 故其言如是耳。今若但以徑停其啓, 駁論其失而已, 則固不害爲直截, 而顧乃不然, 反以挾雜之目, 勒加於人, 至于再三而不知止, 雖謂之只攻其事, 臣不信也。法外規避者, 徑停重論者, 臺閣之刻正規警者, 固例也。然不原其情而輒律以人臣之大罪, 不察其心而乃加以不韙之題目, 則臺閣之論, 雖貴嚴峻, 亦不若是之偏刻也。同朝之間, 略其細過, 取其大體者, 乃是忠厚之風, 而又疑其阿徇, 則必求過於無過, 索釁於無釁, 而互相擠排, 然後乃不爲阿徇耶? 至於實有疾病之說, 臣未知出入死生之人, 果能可參於雜科試所, 而不可參於大論耶? 臣誠不欲與之多辯也。然臣居執法之地, 旣被屈法阿徇之斥, 則亦不敢一日蹲冒, 以益臺閣之羞, 竝引嫌而退。一司相避, 雖有法例, 諫長已遞, 無復可嫌, 當初引嫌, 元非大段, 不可以此, 輕遞言官, 隨事論列, 意在相規, 揆以臺體, 少無所嫌。請正言申魯, 司諫鄭宅河, 掌令成震齡, 竝命出仕。答曰, 不允。末端事及處置事, 依啓。
○ 掌令鄭匡濟啓曰, 請疏下五賊, 竝命亟正邦刑。請命有司, 亟擧世良孥籍之典, 以伸王法。請遠竄罪人沈檀,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以伸王法。請知事沈壽賢, 絶島安置。請還收時龍刑推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依律處斷。請還寢李森等安置竄配之命, 更令王府, 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