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조 - 고종
雨
行都承旨 李止淵 坐。 左承旨 韓義運 坐直。 右承旨 鄭元容 內閣進。 左副承旨 趙台榮 坐。 右副承旨 李鶴秀 坐。 同副承旨 李晉淵 坐直。 注書 趙錫龜 病柳致睦 病。 假注書 柳夏永 仕具定默 仕直。 事變假注書 金榶 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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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熙宮에 머묾. 常參·經筵을 정지함
○ 上在慶熙宮。 停常參·經筵。 -
비가 내려 측우기로 측정함
○ 夜自五更至二十日開東, 灑雨下雨, 測雨器水深九分。 -
合辭가 오랫동안 闕啓하므로 在外 외 肅拜하지 않은 인원에 대해 모두 즉시 牌招를 청하는 李晉淵의 啓
○ 李晉淵啓曰, 合辭許久闕啓, 事甚未安。 除在外外, 未肅拜人員, 竝卽牌招, 何如? 傳曰, 允。 - ○ 趙台榮啓曰, 三皇忌辰日, 親行望拜禮, 前期一日以稟事, 曾有定式矣, 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 何以爲之? 敢稟。 傳曰, 遣承旨奉審。
- ○ 李晉淵啓曰, 臣晉淵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 下直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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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政殿月臺에 가서 入直禁軍 등의 戎器服色을 점검하고 전교하신대로 위로하고 왔다는 李晉淵의 啓
○ 又啓曰, 臣依定式, 進詣崇政殿月臺, 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 仍以傳敎內辭意, 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 敢啓。 傳曰, 知道。 -
藥房提調가 湯劑를 가지고 來待한다는 李鶴秀의 啓
○ 李鶴秀啓曰, 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 傳曰, 封入。 - ○ 傳于鄭元容曰, 推鞫撤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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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察茶時를 한다는 李晉淵의 啓
○ 李晉淵啓曰, 大司憲宋穉圭, 執義吳熙常, 掌令趙秀仁, 持平李覲吾·李源祚在外, 掌令朴升鉉陳疏, 監察茶時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 傳于韓義運曰, 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 分付。
- ○ 趙台榮, 以侍講院言啓曰, 新除授輔德朴周壽除拜屢日, 尙不出肅, 卽爲牌招察任, 何如? 傳曰, 允。
- ○ 又以禮曹言啓曰, 來八月十一日王世子嬪三揀擇時, 處所及處子詣闕門路, 以再揀擇時處所門路, 知委擧行乎? 敢稟。 傳曰, 依此爲之。
- ○ 又以禮曹言啓曰, 王世子嬪三揀擇時, 有大臣·禮堂命招下問之例矣, 令政院臨時稟旨擧行, 何如? 傳曰, 允。
- ○ 李晉淵, 以都摠府言啓曰, 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 而雨勢如此, 不得設行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副司果李義會, 今番都目政事, 備擬訓鍊主簿副望, 至蒙天點, 而追後聞之, 則前已遭故云, 原望筒勿施, 何如? 傳曰, 允。
-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忠壯衛將朴基碩, 景福宮衛將金載明, 昌慶宮衛將李東起俱以身病猝重, 無望供職, 呈狀乞遞, 竝改差, 何如? 傳曰, 允。
-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木, 謹依判下別單, 分等施賞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又以兵曹言啓曰, 卽接西道參軍曺圭振牒報, 則訓鍊都監所授仁旺山東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云, 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 分授軍門, 急速修築, 而把守軍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 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 分付, 何如? 傳曰, 允。
- ○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 卽見公淸監司朴宗京狀啓謄報, 則枚擧京譯官問情, 以爲馬梁津烟島前洋漂到異國人二十五名, 果是日本薩摩州人, 而船隻破傷, 猝難修補, 皆願下陸, 不可不從陸發送, 而不敢擅便, 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 漂人之從水從陸, 事當依願許施, 而謹稽本司所在謄錄, 倭船之漂到他道者, 不許從陸, 覓給船隻, 定差員從水路替付萊府, 遂成恒例矣。 馬梁之距萊府雖似稍遠, 遽許從陸, 有難輕議, 依近例使沿海諸邑, 別定完固船隻, 次次交付, 而以付近守令或邊將, 定差員領付, 所棄船隻, 倭人所見處, 卽爲燒火, 其餘卜物, 竝令另飭輸給之意, 分付公淸·全羅·慶尙三道道臣及東萊府使處, 何如? 傳曰, 允。
- ○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 本局分授都城仁旺山東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 令該軍門卽速修築, 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 自兵曹草記矣。 今日爲始, 砲手二十名, 將校一人率領, 改築間輪回守直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 本局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 謹依啓下單子, 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 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 金重玉等十一名處, 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 ○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 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 謹依單子判下, 李禧哲等十一名處, 各木二疋施賞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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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橚의 改差를 청하는 訓鍊都監의 啓
○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 本局中軍安橚身病甚重, 勢難察任, 改差, 何如? 傳曰, 允。 -
申鴻周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함
○ 兵曹, 以申鴻周爲御營中軍。 - ○ 李晉淵, 以義禁府言啓曰, 三陟營將吳載臣爲先令該府拿問嚴勘事, 傳旨啓下矣。 吳載臣時在任所, 依例發遣府書吏, 交代後拿來, 何如? 傳曰, 待待命拿囚。
- ○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 鞫廳議啓判付內, 魯亨·魯鼎竝還發配所, 姜在健·金魯翊竝放送鄕里, 姜周哲亦爲放送, 在默·哲伊還囚捕廳, 嚴飭救護之節事, 命下矣。 罪人魯亨平安道渭源郡, 魯鼎慶尙道機張縣還發配所, 而前罪目添書今番判付, 發遣府羅將押送, 姜在健·金魯翊放送鄕里, 姜周哲放送, 而在默·哲伊竝姑還囚捕廳, 嚴飭救護事, 分付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 禁府啓目, 禁府都事崔海翼原情云云。 傳旨內辭緣, 泛稱遲晩, 刑推得情, 何如? 判付啓, 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 ○ 行大司諫金相休疏曰, 伏以, 罪必討惡必誅, 此乃人君之事, 而其討之誅之也, 不稱人君, 而必曰天討天誅者, 蓋示人君奉天恭行而已, 而不敢有所與於其間也。 今此在獄諸囚負犯情節, 雖緣鞫事之嚴祕, 未能詳細參聞, 而就以大僚聯箚及禁堂聯疏中所臚列者觀之, 可謂至妖至慘, 自有鞫獄以來所未有所未聞者也。 默·哲之凶書, 根柢於亨·鼎, 翊·健之陰謀, 窩窟於日柱頻煩往復, 或雄唱而雌和, 綢繆謀議, 若蚓糾而螽結, 頭面迭換而實貫於一串, 情跡若異而終歸於同惡, 此皆自干於天誅, 允合亟行其天討, 而諸賊之奸情未究, 酌處之判付忽下, 豈有如許獄體, 亦豈有如許刑政耶? 化龍蛇之德意, 非不仰欽, 而養虎狼之大戒, 決難暫忽。 伏乞亟允大僚諸臣之請, 還收諸囚酌處之命, 更令王府到底窮覈, 以爲掃蕩根窩, 廓淸亂本之地, 千萬幸甚。 臣自聞酌處有命, 憂憤弸中, 而欲言無階, 適叨諫官之任, 可惜方寸之地, 其在明張之義, 豈敢駕屨之俟, 而第臣於合啓中, 有私義之不可隨衆聯參者, 從前臺職除拜, 擧蒙體諒而遞改, 今於見職, 亦無詣臺行公之望, 召牌之下, 承膺無路, 玆瀝腔血, 忙陳短章, 以伸懲討之義, 兼暴難冒之情。 伏望, 聖慈俯賜鑑諒, 亟遞臣所帶大司諫之任, 以卒終始曲遂之澤焉。 臣無任云云。 答曰, 省疏具悉。 諸囚若有眞箇干犯於凶圖者, 豈或酌處, 卿之所聞過實矣, 所辭依施。
- ○ 校理尹永僖, 副校理林顔喆, 副修撰李羲準等箚曰, 伏以, 臣等昨伏見大臣聯箚及金吾堂上聯疏, 則有今番鞫獄在囚諸罪人竝爲酌處之命矣, 臣等相顧愕貽[愕眙], 達夜繞壁, 竊不勝萬萬憂歎之至。 嘻噫, 在默者不過蟣蝨之微, 而敢懷梟獍之志, 窮兇情節, 調繆謀議之狀, 無論虛實, 渠旣筆之於書, 掛之於街, 其煽動人心, 驚感聽聞之說, 造意是何等劇賊, 而盤問之下, 變詐百出, 敢以含憾誣人, 受人指嗾等說, 漫漶爲供, 千巧萬惡之情狀, 去益叵測, 哲伊則書凶榜者渠也。 在默至兇絶悖之謀, 渠旣爛漫和應, 而前後反覆, 全事呑吐, 俱不可以渠輩延拖時日之計, 還下捕廳, 仍不更覈, 魯亨·魯鼎渠之姓名, 旣出於在默之供, 則其平日之與在默親密, 不問可知, 渠輩以凶逆之餘孽, 善地分配, 卽朝家莫大之寬典, 則宜其杜門縮伏, 不通外人, 而乃敢與在默者, 如是托交, 已是渠輩難逭之罪, 況凶書中所指擬者, 卽千古所未有之變, 而在默之援引渠輩, 至再至三, 不可以末稍之謂以含憾誣告, 作渠昭脫之階, 還發配所之命, 尤是失刑之大者。 姜在健之師事日柱, 出入島中, 敢以背公死黨之習, 不顧與衆共棄之義, 日柱之讎視國家, 翻覆義理之凶謀逆節, 渠皆參涉, 金魯翊之與在健往來書札, 辭意絶悖, 斷案斯在, 蓋此兩罪人之包藏醞釀, 莫不以日柱爲窩窟, 伏莽之憂, 容有其極, 而天理孔昭, 罪人斯得, 政宜嚴加盤覈, 以絶亂本, 況日前之泛稱覺悟, 卽渠輩死中求生之凶計, 豈可以此謂之自服, 而有所容貸? 若夫姜周喆之猶未詳覈, 李東春之不卽拿, 鞫事莫非疎虞, 獄案不免徑勘, 亂臣賊子之無所知懼, 猶屬方來, 目下刑政之失, 諒非細憂, 臣等謂在默·哲伊·魯亨·魯鼎·姜在健·金魯翊·姜周喆等酌處之命, 亟賜收還, 仍令王府更爲設鞫得情, 快施當律, 李東春亦命逮捕嚴鞫, 斷不可已。 取進止。 答曰, 省箚具悉。 已諭於時原任大臣之批矣。
- ○ 應敎趙民和, 副應敎李潞, 校理柳台佐等疏曰, 伏以, 獄情之憯, 從古何限, 而豈有如今番獄囚之至凶絶悖者哉? 在默等則暗揭凶榜, 敢售煽動之計, 締結逆孽, 排布稱犯之擧, 器械之設施, 凶圖叵測, 京鄕之盤問, 逆招屢變, 魯亨·魯鼎則尙今假息, 本是失刑, 而賊招狼藉, 一未加刑, 揆以獄體, 已不成說, 姜在健則視島囚爲血黨, 以義理爲弁髦, 金魯翊則書札辭意, 至凶且憯, 平日包藏, 可以推知, 其所自服, 情僞莫測, 是豈可以一時之納供, 斷以眞箇革心哉? 在獄諸囚, 政宜到底窮覈, 快施當律, 而卽伏見鞫廳議啓判付下者, 有諸罪人酌處之命, 臣等相顧愕貽[愕眙], 繼之以憂歎之至。 噫, 莫嚴者鞫體也, 莫重者刑章也, 而殿下每於治獄之政, 先推好生之德, 煦濡之甚, 而亂賊無所知懼, 包容之過, 而王章有所未伸, 蓋治獄之道, 不可以罪囚之抵賴, 而謂以無實, 又不可以罪囚之一時自服, 而謂以悔悟也明矣。 夫以至憯之賊謀, 售以難測之詐僞, 獄情未究, 輕典遽加, 有若尋常罪囚之脫空放出者, 如是則亂逆何所知懼, 人心何以底定乎? 臣等職忝訊囚, 目見亂本未拔而酌處徑下, 憂慨所切, 敢此聯籲。 伏乞聖明, 淵然三思, 還收諸囚酌處之命, 以待李東春覈啓, 更加窮詰, 亟正王法, 以嚴鞫體, 以杜亂萌, 不勝幸甚。 臣等無任云云。 省疏具悉。 已諭於時原任大臣之批矣。
- ○ 司諫李羲肇, 掌令朴升鉉, 獻納尹豐烈, 正言李時獻等疏曰, 伏以, 昨日鞫囚諸罪人酌處之命, 何爲而遽下也。 在默之千巧萬惡, 亘古所無, 凶榜之書掛, 其意叵測, 而朝夕變招, 魯信之自稱, 雖若輸款, 而虛實莫知, 凶榜中所調繆者, 是何等絶悖至憯之逆節, 而或以逞憾爲供, 又或以受嗾爲招, 獄情之疑眩, 去益如此, 諸囚之落空, 非所可論, 哲伊則書凶榜者渠也, 掛凶榜者渠也, 而始則自認, 末復變招, 尙未究竟, 轉益閃忽, 此實更加嚴覈, 期於得情者也。 魯亨·魯鼎渠以凶逆餘孽, 得免收司, 分配善地, 卽朝家寬大之典, 則渠輩固當屛息縮伏之不暇, 而及反與怪鬼之徒, 締結親密, 以至援引之爛漫, 彼在默者之窮凶情節, 姑未盡鉤覈, 則渠輩之案, 未可謂以昭脫, 此亦更加嚴覈, 期於得情者也。 姜在健之出沒海島, 師事日柱, 已非常情之所可測度者, 而日柱之凶謀祕計, 渠無不預知, 則亦宜更加嚴覈, 期於得情矣。 金魯翊之書札現發, 辭意陰憯, 渠輩之從前讎視國是, 必欲翻覆者, 和盤托出, 則亦宜更加嚴覈, 期於得情矣, 至如姜周喆之抵賴不服, 不可不到底窮覈, 李東春之情狀難測, 不可不卽爲嚴鞫, 而獄情姑未究竟, 判付遽令酌處, 或命還囚捕廳, 或命還發配所, 或命鄕里之放置, 或命本道之行査, 有若尋常罪囚之遇赦勘處者然, 獄體之疎虞, 已無可言, 而刑政之失當, 實非細憂, 臣等謂鞫囚諸罪人, 更命還囚王府, 到底盤覈, 期於取服, 快施當律。 李東春亦命卽爲拿致, 嚴鞫得情宜矣, 臣等無任云云。 省疏具悉。 爾等不見諸批乎? 李東春, 自該道究問足矣。
- ○ 開城府幼學朴徵模·金文洪·洪守一, 進士金履五, 幼學金光初·洪羽龍, 進士韓敬琦, 幼學李言玉, 進士金履喆, 生員金致浩, 幼學金泌·朴光奕·許錫·馬之溫·李持謙·朴仁洽, 生員金度浩, 幼學崔羽漸·李秉好·具弘益, 進士金履默, 幼學沈褍, 進士李衡均·金龍謨, 幼學李錫九·崔東漸·朴仁汶, 生員李可均, 幼學金鎭行·李憲喆·金鍾·李亨源·韓敬儀·朴仁泳, 進士李用謙, 幼學玄仁默·崔錫衡·金商礪·許欽·朴光淳·金始翕·具弘鼎·許銓, 生員〈金〉履福, 幼學權克念·李行縝·朴宗徽·許懋·金憲基·韓光鎭·李鳳胤·李元穆·馬渶·朴致華, 進士許襍, 生員張鵬, 幼學金以珩·金彦敎·許鋋·崔錫萬·李時元, 生員崔寅漸, 幼學李天淳·張壽炯·崔鳳赫·李載基·朴仁溥·金泰運, 生員崔暎漸·金弼運, 幼學金漸·李時彦·朴東淳·李郁謙·任時權·具景祖·金致夏·李禹錫·金基復·李時復·韓敬緝·朴鳳朱·李景浩, 生員金一成, 幼學李時進·朴道洪, 生員張履吉, 進士洪泰復, 幼學馬思衡·李守均·金煥翼·金鼎夏·許錞·韓用錫·李東復·林弘哲, 生員趙永基, 進士韓敬文, 幼學李宇均·金一運·金宗復, 生員金聲大, 幼學李宗陽·趙瑛植·李觀永·朴孝淳·李載夏·林尙儀·李五奎·李亨龍·任宗文·李天均·金宗禮, 生員白文後, 幼學朴仁元·崔弘德·任宗武·崔壽德·金遇洽·朴光圭·李日觀·朴應朱·李世均·崔晉錫·馬最成·金鎭國·金九成·朴亨祿·李膺均·曺觀鎭·王師坦·金用儉·李憲模·金以璜·金東鉉·韓孝錫, 生員李漢鼎, 幼學李澤均·高希顯·金文聲·李晩成·金元國·朴正淳·李日躋·朴亨祐·金觀亨·金以瑞, 進士張泰炯, 幼學具尙綱·朴仁浹·李晩英·李有豐·金亨輅·林景溥·林景濂·白承顯·李奎錫·金翼有·張鈺·許檃·朴齊政·朴龜壽·崔學東·安廷獜, 進士馬沇, 幼學林景濟·洪守約·張默·崔觀岳·李枝實·林景履·崔恒漸·金尙鍊·張疇炯·李時用·韓瑞應·林尙培·趙常根·林尙埰·李基遠·李之復·韓用參·金直源·崔弘楫·洪柱業·李之秀·李宇東·朴宗洽·曺敬恒·朴景仁·許鍍·崔啓運·李時杓·金蓍憲·金應奎·金鏛·李賢東·朴時彬·金致億·金慶運·金致奎·林尙祿·金錫權·朴敏赫·金遇泰·韓敬喆·馬昌來·李時孝·崔景華·權俊·許銘·金沂·李時悌·金翼老·金東軾·金濟益, 進士馬涑, 幼學洪秉賢·李漢衍·朴鍰·朴仁漸·許勗·申學周·朴仁泰·金遇采·洪允復·許最·金銄·韓敬模·崔弘樑·金尙初·崔興運·王錫敎·李尙默·許昉·申命周·金亨權·洪觀燮·韓瑞一·朴用寬·金益權·李之浩·金龍瑞, 生員金慶會, 幼學李有謙·金尙熻·金陽權·李熙東·李鼎浩·金東元·洪秉淵·朴根培·朴徵楷·韓用晦·洪來復·馬冀良, 進士金履綏, 幼學朴敏行·李徹源·高希壽·張鵬萬·李天浩·金儉·金遇春·白致綱·金相璟·禹致玄·金履奎·林尙謙·金載溫·李景會·李宅均·尹鈺·李陽均·王致寔·林用哲·李冕欽, 進士馬之任, 幼學李基祿·崔弘模·王錫福·林奎永·金志浩·李奕源·李基福·李錫輝·王錫永·張履奎·李在新·李在成·王錫年·金始咸·李時觀·金始英·林瓏·洪柱嶔·洪守慶·崔益楨·朴景壽·李性淳·崔光奎·朴景華·金東岦·朴道浩·金始明·張道赫·金永輝·朴仁恕·李日榮·金愼行·金以玟·朴性默, 進士崔柱一, 幼學朴躋壽·張洵·李章均·張鵬逸·李在勉·崔柱老·許鋐·洪夏燮·金致華·許恁·朴忠淳·柳時曾·馬思敎·金運奎·李性均·林尙絅·朴性熙·李宗復·張齊升·具弼烈·朴敏英·金聲駿·馬準, 進士李時規, 幼學金尙漸·李時升·朴亨禧·金奎亨·金煥亨·金世基·韓用一·李基永·金有亨·朴應爀·具命亮·王彦謨, 生員白思旭, 幼學李時邁·金浚行·韓瑞奎·朴宇鉉·崔弘亮·朴用文·金翼燦·崔鴻漸·李宗壽·林昌永·金致行, 進士李箕蕃, 幼學洪仁燮·許瀚·朴顯朱, 生員金應夏·白大顯, 幼學許慜·李益胤·朴景燁·金翼憲·洪明燮·金泰亨·趙重基·朴致堯·金奎煥·韓敬武, 生員金宜鑑, 幼學李用均·鄭載煜·李漢壽·李載林·金衡心·崔弘鶴, 進士李亨培, 幼學金永韡·李煥奎·金先裕·朴宇鼎·李時模·李尙訥·李漢綺·李時達·朴仁汲·林景河·梁祜鎭·禹宅龍·金就益·張錫·金正礪·申光周·權之禧·李宗喆·崔弘福·金就英·金行五·尹鳳烈·王錫祺·李日恒·任宗憲·金以觀·張天浩·趙是漢·朴景煒·具潤華等疏曰, 伏以, 聖朝以右文興學, 化成一治, 以尙德崇賢, 陶鑄一世, 何莫非所當務者, 而尤宜加恩於窮陋之地, 何莫非所當行者, 而亦宜致意於卓絶之人, 今焉有地之所宜加恩, 而人之所宜致意者, 則其不可不施表章之典也審矣。 竊惟本府, 勝國之故都也, 自從文忠公鄭夢周倡明絶學之後, 夷陋漸革, 人文益彰, 爲士者始知敦詩·書而誦孔·朱, 繼又文康公臣徐敬德崛起於中間, 爲一方之宗師, 遺風餘韻, 固聳動百世, 而儒化寢邈, 士趨靡端, 上者役心於文辭, 下者役知於功令, 貿貿蚩蚩, 殆不知道學之爲何事者, 蓋數百年于玆矣。 臣等竊觀故郡守臣趙有善, 故參奉臣趙有憲求道眞切, 厲志高遠, 律身制行, 無愧往哲, 經術文學, 罕有其匹, 實不世出之名儒也。 亦嘗登薦剡而涉蔭塗, 其與終身不遇, 枯死嵁巖者有異, 而斯不足以盡有善·有憲之所存, 君子之知其德者, 爲之慨惜, 後生之尊其學者, 爲之抑鬱, 愈久而不衰, 則是可以見其賢矣。 有善·有憲爲學之本末, 造道之淺深, 固非臣等蒙學蔑識所敢議到, 而臣等生長遊息, 卽在有善·有憲之鄕里, 服習惠訓, 心誠悅服者有素矣, 苟不卽耳目之所逮, 敷陳于紸纊之前, 則殿下何從而知有善·有憲之賢乎? 臣等請不避僭猥, 爲殿下誦之, 有善天分絶異, 自未勝冠, 已慨然有志於爲己之學, 歷謁竝世之儒宗, 卒依歸於先正文敬公臣金元行之門, 元行奬許甚重, 期待甚遠, 他學者所未與聞者, 悉傾倒以告之, 以至商略古今, 藏否人物, 進修之方, 出處之義, 靡不反覆揚扢, 嘗手書廓而大之, 濬而深之, 明其內而晦其外, 緩其末而急其本二十二字以贈之, 答人書有曰, 仙鄕自有好講肆, 如趙有善識明趣正, 殆昌黎所謂雖少可師者, 又使之纂定考亭遺事及師友淵源錄等書, 其相與之際, 可見於此矣。 有善傳習師訓, 退藏于本府之蘿葍山下, 操守益苦, 問學益勤, 晝而忘食, 夜而忘寢, 冬突不燃, 夏葛不製, 而曠不以爲意, 沈潛積累, 餘數十年, 所有者日富, 所進者日新, 及其出而仕也, 所在盡職, 惟我正宗大王每加褒奬曰, 已知其有所守, 遂以特恩典三郡, 所至輒有惠政, 以捄荒蘇民, 爲道臣所褒啓, 上亦許之以循良之治, 蓋其前後餼廩, 悉捐於賑濟, 逮夫罷官, 行李如洗, 其氷蘗之操, 可以配美於鬱林之載石, 成都之携鶴者矣。 旣歸而家居也, 好學一念, 老而彌篤, 道益明德益邵, 而其持己處心, 愈下而愈謙, 未嘗有纖毫自足之意, 人有一得, 虛己而從之, 己有所疑, 討論而明之, 以至於臨沒, 而亹亹乎其進, 而未見其止也。 蓋其爲學, 恬養本原, 先立主宰, 而讀書玩理, 反躬實體, 此其深有見乎三代小·大學之敎, 而於程·朱居敬窮理之旨, 爲眞得其門路之正矣。 平居終日端坐, 雍容整暇, 事物紛糾而無所侵亂, 人不見忿厲之容, 嘗曰少時思慮甚多, 年來浸減, 或幾乎息矣, 有問爲學之方, 則曰自有節度, 不容毫釐差了, 居敬以立本, 窮理以致知, 力行以踐實, 此先賢論學之至要也。 整齊嚴肅, 主一無適, 此居敬之要, 而慮其持之太過, 反生病痛, 故又有栽培深厚之訓, 專心讀書, 探索奧義, 此窮理之要, 而慮其求之太急, 反失本旨, 故又有優游涵泳之訓, 至其力行之要, 隨時隨事, 只當尋箇是處, 不知則已, 知則必要行之, 問操存之要, 則曰慢此二子不得, 急此二子不得, 此皆平生受用, 身親經歷而發者也。 經傳子史, 無不淹貫, 如誦己言, 要使善之爲勸者深, 惡之爲戒者切, 而公私義利之辨, 陰陽理氣之別, 毫分縷析, 如指諸掌, 務爲自得, 深造獨契而後已, 六禮儀節, 亦皆纖悉, 委曲究極乎經曲[經典], 常變參酌乎因革, 損益可擧而措之矣。 其處家也, 事親先意承順, 務得其歡心, 朝夕必盥櫛衣冠, 拜於階下, 母疾血指以羞之, 前後居喪, 準以禮經, 而無尺寸之違, 每晨謁廟, 朔望則聚家衆而讀訓戒之辭, 俾有所感發, 閨庭之間, 斬斬如小朝廷, 而恩義亦篤, 雖婦孺僮僕, 皆怡然自得, 樂意充溢, 以故若子若子婦, 擧皆薰襲, 以至行著稱, 蔚然爲一都詩禮之門, 此其所以敎成於內者也。 其居官也, 以存心愛物爲本, 以興學牖民爲先務, 與邑子諸生, 排定講規, 以小學·四書諄諄敎誨, 俾知理義之方, 昏嫁葬埋之不以其時者, 自官爲力, 用成其禮, 每歲孟春, 依月令布令之法, 作條約曉諭, 與民更始, 嘗有民告不孝不悌者, 輒躬往其廬, 引陳元·乙普明故事, 極陳彝倫之理, 人性之善, 人多感服而歸化, 此其所以道行於外者也。 嘗以興起斯文爲己任, 論述心性, 以訂或說之非是, 其略曰, 朱子曰論萬物之一原, 則理同而氣異, 觀萬物之異體, 則氣猶相近, 而理絶不同, 蓋萬物之所同者理也, 所不同者氣也, 而今以性爲不同, 則是直以異體之氣, 擬論於本原之理也。 程子曰, 性卽理也。 朱子以此一句爲有功於聖門, 然則性與理只是一也, 而今掃却程·朱定論, 以性與理, 析而爲二, 理則屬之於人物未生之前, 性則屬之於人物已生之後, 以爲理同而性不同, 豈不謬哉? 且心之爲物, 主於一身, 而神明不測, 其體本善, 而聖凡皆同, 故人之所以變化氣質而復其性本者, 皆此心之所爲, 而今以濁駁之氣質, 混稱爲本體, 則將何所恃而變愚爲明, 變柔爲剛, 以至於爲賢爲聖乎? 李文成曰, 心亦有本然氣質, 今諱其本然, 而專以氣質當之, 是乃沮千古爲善之路, 而殊非聖賢相傳之心法也。 當耶蘇邪術漸熾之日, 以爲邪說之害, 甚於洪水猛獸, 乃於朝禁未申之前, 呈書都堂, 力請闢廓, 其衛道之正, 斥邪之嚴, 比之於前賢而無遜也。 夫其表裏交養, 德業兼該, 至於如此, 故雖退然自居, 而聞望日隆, 遠近歸嚮, 問訊講質, 相織於其門, 有若故贊善臣金履安, 文敬公臣李直輔, 咸推之以斯文長老, 其餘同門先進, 擧皆於輩行而友之, 近土章甫之橫經問難者, 羅列於前, 群飮充腹, 各有成就, 鄕黨之遭吉凶變禮者, 咸就正焉, 有所謂觀善齋者, 卽其與學子講道之室, 而金元行之所命名者也, 月三爲會, 以四子六經及家禮·小學·近思錄爲講授次第, 周而復始, 循環不已, 春秋又設讀法, 或以暇日, 設鄕飮鄕射之禮, 於是乎士習丕變, 而禮俗漸成, 彬彬有西河之風, 至若故都文獻, 先賢俎豆, 與夫諸祠院講學之規範, 若鄕人之一善一行, 凡事關於本府, 而闕而未擧者, 幾盡整釐而闡顯, 嘗著時務十一策, 原之本都, 可推於一國, 政敎本末, 燦然備具, 所謂量宜於今之法度, 而不悖於古昔先王者也。 臨終, 又遺書以戒門人, 有曰立志以古聖賢自期, 無或爲世俗卑陋規模所侵奪, 行己以正直無僞, 不顧利害, 惟義是求, 若其所就淺深, 則惟在當人自勉之如何耳, 此其傳心之要訣, 而其成己成物, 眷眷於斯道, 死而後已者, 益可見矣。 所著林居五錄·五服通考等書, 皆所以發揮經旨之微言精義, 自故都以來, 功未有如有善者也, 至若有憲, 卽有善之弟, 眞所謂難兄難弟也, 生稟絶異, 纔成童, 已脫然欲學聖人, 亦服事金元行, 備聞大道之要, 義理經變, 靡不講質, 而究極其歸趣, 非苟爲唯諾而已, 彌嚴於踐履, 親在而躬耕志養, 親歿而廬墓終制, 元行亟稱其篤實曰, 質行無比, 嘗贈詩曰, 君來梅花發, 君去梅花落, 湯盤一句語, 無忘觀梅夕, 蓋勉其日新也。 又益以展拓奮勵之要, 動忍增益之方, 又手書誡辭于扇, 俾之田間揮鋤, 勿忘此言, 有憲奉持師訓, 終身服膺, 嘗以居敬·窮〈理〉·力行三者, 作爲學章程, 一此不懈, 持之以久循循而上達焉。 洞窮經傳之旨而靡不精通, 尤拳拳於小學·近思錄, 自謂平生得力, 盡在此書, 施敎弟子, 雖年長者, 亦先小學曰, 爲學之方, 自有階級, 不可躐等, 垂老益勇於進修, 嘗曰, 爲人而不至於聖人則忝生, 爲學而不能兼善則非學, 又曰, 不知則不行, 知而不行則非知, 旣知必要其行, 以故足目俱到, 心口相應, 隱顯表裏, 粹然一出於正, 而無不可對人言者, 於文辭才識, 尤高妙而嫌其小技, 亦不屑爲也。 病末學之弊, 溺心於言語文字, 每云後世載籍極繁, 書逾多而理逾晦, 更安用述作? 是以性命微奧, 與士友鑽研其義而已, 未嘗箚錄, 惟講授學子, 出於眞誠, 坌集精舍, 至不能容, 而日切磋不舍, 誘掖激勵, 一鄕風動, 譽髦之賴以成立者, 不可勝計, 非直居敎官時爲然, 此所云指引者, 師之功也? 其學專用心於內, 而內而不出, 晩而行尊德盛, 粹盎之氣, 達于面背, 不問可知爲有道者也。 苟其處於孔門, 宜列於德行之科, 古所謂心學者, 庶幾近之矣。 與有善少而同師, 老而同德, 宮商相宣於塤箎, 薰郁常存乎棣華, 百年知己, 不出于門庭, 眞朱子所謂兄弟博約者也。 雖出處行藏之或異, 規模氣象之不齊, 而其篤信好學, 守死善道則其揆一也。 昔程叔子述伯子之狀曰, 我狀明道之行, 我之道與明道同, 異日欲知我者, 求之於此文, 可也。 有憲亦曾述有善之行, 闡發其倡道一方, 表準永世之實, 臣等亦謂欲知有憲之爲人, 當求之於有善之狀, 而臣等所陳有善之事功者, 卽包有憲在中, 恐不可以差殊觀也。 此皆臣等據聞見之詳而言者耳。 有善·有憲學術之純正, 造詣之精密, 操履之敦篤, 趨向之高逸, 其斐然可述, 卓乎難及, 有如許者, 則向所謂不世出之名儒者, 豈溢辭哉? 以有善·有憲之賢, 而生旣不能與旌招之列, 死又不得蒙闡揚之恩, 俾其扶植正學, 作興後進之苦心, 終磨滅而不記, 則詎不可惜哉? 臣等惟當仰體朝家化育之意, 相將藏修於鄕塾黨庠之間, 至於相率入京, 叫閤陳章, 固知非士子之急務, 而乃有不得已者存焉耳。 仍竊伏念, 公議之不行於世久矣, 世之人不免以地閥名位爲軒輊, 賢則等耳, 德則齊矣, 而地閥華盛, 名位隆赫, 則人隨以高, 而言之者, 易於得力, 地閥孤寒, 名位不顯, 則人隨以卑, 而聽之者, 辭以無稽, 且士之窮而在下, 其克垂名不朽, 以有修辭立言之傳于世者耳。 今有善兄弟, 旣無地閥名位之可以動人者, 有善所著述雖多, 而家貧無力刊行, 以昭布于一世, 則臣等今日之言, 固難保朝野之聽信, 而雖以聖上則哲之明, 亦或疑其浮實也。 然從古稱述功德, 以冀國家非常之恩者, 其言易濫而難稱者, 以其有聲勢之所牽制也。 今有善·有憲窮而在下, 無勢可言, 則臣等何苦爲溢美之辭, 上以誣聖聰, 下以累當人哉? 只以秉彝好德, 根於天性, 慨其砥行立名, 而湮滅不稱, 如昔人之所爲歎, 則可知臣等之言, 出於公耳。 夫朝家之於一節之士, 亦皆施褒贈之典, 而鄕先生之有美行可紀者, 猶且沒而祭社, 今有善·有憲之賢, 非直爲一節之士, 亦非直爲一鄕之善士也, 則臣等之言非過也, 且伏見我殿下臨御以來, 崇儒重道, 克遵列聖之成憲, 招來巖穴之士, 如飢渴之于飮食, 此臣等之所欽仰贊頌者也。 殿下若知有善·有憲之賢如此, 則必將慨然興想, 恨其不與同時, 而其於臣等之請, 亦必夬賜允從也。 且臣等之爲此請, 自有所受, 昔徐敬德之荐蒙貤贈, 出自朝家尊尙之意, 用作士林興發之資, 前乎有善·有憲而作者, 敬德也, 後乎敬德而作者, 有善·有憲也。 古今人同不同, 未知其如何, 而有善·有憲之闡明斯道, 作成人物, 大有功於斯文世敎者, 則竊恐無讓乎敬德, 列聖之所已施于敬德者, 殿下宜無靳於有善·有憲也, 臣等所以援古證今, 齊聲仰籲於九閽之下者也。 伏願, 殿下軫念上所云加恩致意之道, 仍倣特贈徐敬德故事, 爰命攸司, 亟擧有善·有憲褒贈之典, 俾故都人士, 獲遂愛慕之誠, 而來世有以觀感作新, 則不直有善·有憲之爲朝暮遇也, 伏惟聖明垂察焉。 臣等無任云云。 省疏具悉。 疏辭令廟堂稟處, 爾等退修學業。
